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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說你不恨師兄,師兄是相信的。在外面躲了這麼久,回來,還是因為想念我們曾經的那份情吧。”

章京嶽的手伸進梁祿的褻衣,大肆揉捏著他的皮肉,梁祿喉嚨裡發不出聲音,唇舌被師兄嘖嘖地吮吸,梁祿崩潰似地睜著眼睛,烏長的頭髮順著溼漉漉的石壁垂下去。

石洞裡隱隱有什麼聲音,嗡嗡的,既熟悉又陌生。外洞裡只有章京嶽濃重的喘息和親吻的水漬聲,他身上還穿著劍門弟子的藍色外袍,而那被他頂在牆上的梁祿卻衣衫不整,白色的病服被滴水溼透,若隱若現地貼在面板上,一條光裸的長腿被章京嶽架在腰間,兩隻粗糲的大掌隔著溼糊糊的布料揉搓著兩瓣玉臀,皮肉在指縫間搓圓捏扁,梁祿呼吸不暢地被章京嶽堵著唇,師兄的口水黏在他臉上,順著嘴角滴下,梁祿眼睛開始溼潤,有水光在他眼眶裡打轉,穴道被封得緊緊,師兄不斷撕著他的衣服,一邊嘴裡含他吮他,一邊使勁揉捏他的腰臀。

“師弟在山下這幾年,想必也結交了不少知心之人,人不光比九年前美了幾分,還學會用眼神勾人了,

身子也軟嫩,一摸就知道是師弟,”他的手指順著臀縫按進梁祿的□,在外沿打圈似地捏玩,嘴裡像對青樓女子一樣評價著梁祿,“不知那些人和師兄比起來,誰更勝一籌,不過依我看來,若是他們好,師弟就不會回來找師兄了吧。”

他說著,嘿嘿嘿地笑起來,梁祿閉著眼睛,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悔恨都來不及,他聽著章京嶽說的這番話,心中死一般的沉默,又夾雜了一聲無奈的竊笑。

這就是自己愛過的人,這麼多年過去,可還是……

梁祿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他自己不會忘,可章京嶽卻不知道。寒氣透過他外露的面板侵入體內,梁祿本就心痛欲裂,如今連帶著頭腦陣陣發熱,痛楚更從腹部和四肢百骸朝心頭湧來。

章京嶽褪去了梁祿身上最後一層裡衣,蒼白細瘦的一副身體在洞中水光的照耀下淫靡至極。章京嶽大手揉著他的臀瓣,嘴唇順著師弟脖頸滑下來用力叼起胸前紅嫩的凸起。

洞中的嗡嗡聲愈加強烈,梁祿已然失去意識,而章京嶽則精蟲上腦,血脈噴張,他揉著梁祿的□,一隻手去解自己的褲帶。

就在解開的一瞬間,洞中突然傳來天崩地裂一般的巨響,大股白色的煙氣夾帶著巨寒從洞裡傾巢而出,湧向洞門,地動山搖,連石壁都震顫起來,洞門被震開了一個縫,頭頂有冰石落下,章京嶽嚇得手一抖,他來過碧寒洞數次,從未見過這種場景。懷中□的人癱軟在石壁地面,章京嶽慌慌張張地按開石門機關,不待門全部大開,他倉皇逃了出去。

一個一身藍衣的人正站在內洞的盡頭,看著章京嶽跑出去,他一身白煙,墨髮裡裹著層層寒冰,漆黑的眼眸帶著狂躁的殺氣,雙手似燃著一團藍色的幽火。

他一揮袖,一陣夾著火焰的寒氣瞬間襲上石門機關。洞門在轟隆聲中關閉,韓臻從內洞走出來,墨黑的石板上,一具蒼白的身體正軟軟躺在地上,溼透的長髮緊貼著後背,平坦的腹部詭異地發青發紫,韓臻走到近前,單膝跪地,一把將人橫抱了起來。

7

7、臭小子 。。。

梁祿渾身□,雙眼緊閉,被冰凍的身體泛著股青白色,僵硬而沒有溫度,摸起來倒真有幾分像玉器。韓臻看著地上破碎的衣物,他開啟洞門,走到外面林地,在一處無人的樹下解開衣衫,用外袍將師兄與自己的身體裹在一起。

手心慢慢攥緊,有微熱的火焰從中升起。韓臻在樹下直直坐著,把師兄的兩條長腿盤在自己身上,他盡最大可能讓兩人的身體碰觸在一起,然後一手按著梁祿的後心,一手扶著他的腰,慢慢向這副身體裡度入真氣。

寂靜的叢林中無人行走,一股白色的冰寒之氣慢慢從兩人頭頂蒸騰上去。梁祿漸漸恢復了呼吸,他小心趴在韓臻□的胸膛上,手指蜷在身前,像睡覺樣縮成一團。

韓臻仍舊抱著他,他想起自己剛才在內洞裡見到的那副光景。大師兄將二師兄壓在牆上,雙手蹂躪著他的臀瓣,嘴唇也含著他的嘴唇。

他似乎還說了什麼話,只可惜韓臻剛剛練成疏元心法第五層,他從層冰中踏冰而出,五感還未完全甦醒,他什麼也沒聽見,只見到那兩人親密的樣子。

大師兄和二師兄,據說關係是很密切的。韓臻曾聽下面弟子風傳過這件事,可他當時並不當真。

梁祿似在他身上睡著了,□的身體依偎在韓臻身上,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被那件藍色外袍層層裹住,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