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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本長敘述者為部長=主角,視角轉換處以*為記。

前段時間,生活心情一團糟。幾次開啟文件,對著螢幕只有發呆。

因為個人問題影響了更新,雖然道歉沒有用,還是老著麵皮對一直等待的各位大大閉目,合掌:對不起啊……

從集訓基地辦公室出來,穿行在回學校的街道中,心情有搖晃不定。種感覺似曾相識,如當初決定去德國前夕。

他對來,到底意味著什麼?最近常常思考個問題。

直清楚,對他,與眾不同。也直認為,無可指責。

他本來就是特別的個例,對他特別關注也是必然。他是的學弟,青學網球部部員。作為部長,對他的網球才華寄予厚望。他是重要而唯的。

用場不顧切的決鬥打碎他最初的疏離感,在他肩頭壓上青學支柱的重擔,理智而清醒地制定計劃作出安排,引導風樣散漫的他沿著所希望的道路走下去。

所有切都是為青學網球部。他應該留下來,和們起,向著同個方向前進;和們起,直到永遠……直到永遠?

真是樣嗎?是“們”,還是“”?個聲音譏誚地在心底響起。

直把頭埋在沙裡的鴕鳥,在狂風把沙子都吹刮乾淨的情況下,還想繼續無可救藥地閉眼撒謊嗎?問題是,個謊已開始連自己都欺騙不!

公正無私的大義名分下,看似巍然牢固的堤壩,什麼時候開始悄悄裂開第道縫隙?

是沙灘排球場上,被猝不及防地推到,他光裸的身軀撲上後背摟住脖頸時的極速心跳?

是德國同床共寢時的相擁難眠與悸動碰觸?

是久別重逢那刻,明朗陽光下,望見他身影出現時的熾熱鼓動?

是離別的山頂,手心握住的護身符與他勾下脖頸吻上臉頰時感受的相同溫暖?

是蛋糕店二樓,臨窗望見街頭網球場前兩個人影重合時心頭的震撼驚覺?

是與跡部比賽結束後的喧囂賽場上,仰頭向看臺,被帽簷下那雙俯視的琥珀雙眸灼傷的錯覺?

是圖書館內,整夜擁住他不願放手,自居學長的保護角色卻滿懷難以言的竊喜?

是與他高架橋下決鬥後,看見溫室長椅上熟睡的另個迥然不同的他,忍不住靠近撫摸時出現的令人心跳耳熱的意外?

還是在賽場的歡呼聲中,鮮血浸透他左眼的紗布,那個人仍然衝揚起傲慢自大的笑容,『雖然很遺憾,但次沒有上場表現的機會。』

裂縫太多太多……再堅硬的防備都要崩潰倒塌。

或者更早,當在地鐵上遇見那個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少年,不自覺地上前時,命運的齒輪已開始轉動——不可避免,不可更改。

那麼,還猶豫掙扎什麼呢?

房門大開的部室內,淡然望著地上兩個交疊的人,對自己的平靜與毫不意外感到吃驚——也許已經習慣。在他身邊生活,沒有顆橡皮心臟絕對活不長。

*抽手軲轆從地上爬起,匆忙理下自己不整的衣衫,偷瞥下門口站得筆直的人,小小聲地打個招呼,“部長。”

“啊。”淡淡應聲,掃眼和懶懶坐起笑眯眯的不二,部長的語氣態度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不早,收拾完就回家吧。”

哎?不用跑五十圈?因為是暑假期間嗎?偷偷鬆口氣,趕緊從衣櫃裡拿包準備走人。

“每次每次都樣,就不會聲打擾~”微彎的唇角飄出自言自語般的嘀咕,不二剛站直身,忽地趔趄下,輕蹙起眉頭,“哎呀,腳麻……”

是先前被壓到的緣故嗎?下意識地就要上前,卻發現不二身旁突然多出支手臂,穩穩地扶住他。

“多謝啦,手冢~”笑容可掬地斜睨部長眼,不二順勢坐倒在部室長椅上,“不過腳真的很麻耶~對,記得龍馬最會推拿和按摩……”

不二話音未落,部長的手已搭到他膝蓋上,“哪邊麻?”

“真是受寵若驚吶~”不二笑得眉彎眼彎。

轉頭部長神態自若地衝揹著包傻站旁的交待句,“先去吧,越前。”

走出部室門,聽到裡面不二舒服的呻吟聲,“啊……就是裡……用力……哎喲!是不是太用力啊,手冢~”

部長和不二,感情很好啊。也對,他們畢竟同學快三年,彼此都很解對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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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滿。清涼夜風勁疾掠過樹梢,吹刮過的臉龐。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