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59部分

壑哥兒不厚道地笑了。

在屋裡待了會,壑哥兒不耐煩,於是上前對祖母道,他帶表弟出去轉轉。

老太太忙道:“你世子表弟頭次上門,你是該帶他在咱們家逛逛,盡一盡地主之誼。”

壑哥兒便和張謹言出來了。

還沒想好往哪去,大姐朝雲隨後趕出來,叫住他,叮囑了一大堆話,什麼別出府,外面壞人多,若是小世子有個閃失不好對姑姑交代;又什麼別讓爹爹操心等等,有的沒的說一大堆,壑哥兒忍耐著都答應了。

轉身,兩孩子去了花園,在春雨閣臨水那面廊下倚欄而坐,一面納涼一面閒話。

壑哥兒問一句,張謹言回一句。

壑哥兒覺得沒趣,想治治這小表弟,於是不說話了,和張謹言比賽沉默,看誰能耐得過誰!

誰知他才沉默了一會兒,張謹言便問他:“雲姐姐為何叫舅母爹爹?”他忍很久想問了。

壑哥兒不想回答,這話長啊。

這來一個人問一次,真煩!

可是不說又不行。

於是他道:“她五行缺爹。”

張謹言一愣,疑惑地蹙眉。

靜了一會,他才指出道:“五行金木水火土,沒有爹。”

壑哥兒頓了下又道:“她命裡缺爹,一個爹不夠,要兩個才能壓得住她命格,所以她叫母親爹,叫爹乾爹。”

張謹言茫然點頭,更糊塗了。

********

斷更兩天,抱歉的很。看在今天熬這麼晚的份上,希望大家能諒解(*^__^*)

番外之包子二:

壑哥兒問張謹言:“聽懂了?”

張謹言道:“沒聽懂。”

壑哥兒耐心道:“怎不懂呢?就是她命裡缺爹,一個爹不夠,要兩個爹才能壓得住她命格……”

張謹言打斷他,指出關鍵:“再缺爹,那也得是男人才成,怎麼能叫女人爹呢?”

壑哥兒一滯,重新仔細打量這小表弟:曬得醬色的小臉,臉上貼兩道濃眉,眉毛下嵌著一雙懵懂眼,還是那副呆呆的模樣啊,怎麼說話這麼犀利呢?

壑哥兒也不是吃素的,腦子一轉便反問:“天下男人多的是,有幾個能超過我母親的?”

張謹言眨巴兩下眼,心想:大舅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一般人是比不上。嗯,父王爵位高……

不等他想完,壑哥兒就揮手道:“你別想了。百官裡面只有那幾個人爵位比我母親高,大姐總不好死皮賴臉地跑去認人家做乾爹,母親是自家人,方便。”

張謹言道:“爹不都是男人嗎?”

鍥而不捨地又繞回原點了!

壑哥兒道:“那又怎樣?母親比男人還強。”

說完,不等張謹言再追問,便霸道地結束話題,轉而問他在北疆的生活、學了些什麼等等。

聽說張謹言四五歲就開始習武,會騎馬,會滑雪等,壑哥兒眼睛亮了,要和張謹言過兩招。

張謹言也來了興致,也不說話,起身將腰帶緊了緊,又撩起外袍下襬掖在腰間,然後看著壑哥兒。

壑哥兒左右瞧瞧,這廊簷前臨水,後頭是牆,不過三四尺寬,便道:“這裡展不開,去院子裡。”

張謹言點頭,兩人遂去了院裡。

院牆下,一老僕正修剪花草,見了他們笑一笑。

壑哥兒也沒理會。只要他在家,無論是內宅還是外宅,也無論是清晨還是傍晚,時常都能碰見這老頭在附近打理花木。日子一長,他品出味道來了:這定是父母派在他身邊保護他的人。他便裝作不知道,依然我行我素。

壑哥兒很隨意地站著,對張謹言笑道:“為兄痴長表弟一歲,表弟又剛回京城,是客,請表弟先出招。”

張謹言抿嘴憨笑一下,也不客套,果然出手了。

……

老僕手中的大剪刀不動了。

只一招,壑哥兒便跌了個四腳朝天,滿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張謹言這小子才七歲嗎?下手怎這麼重呢!

張謹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瞅著壑哥兒,心裡也疑惑:怎這麼不經打呢?沒準備好?又見他一手撐著地面,另一手劃拉幾下也沒掙扎起來,忙上前攙扶。

張謹言問:“表哥沒準備好?”

他以為壑哥兒藏拙。

壑哥兒小臉紅了。人貴有自知之明,他本就聰明絕頂,雖然張謹言只打了他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