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付碾卻是連連地往自己身上攬道:“都是兒子的錯,是兒子一時貪玩,不關六姊的事。”
董夫人笑著,瞅著付寬和趙夫人。
付寬皺著眉,沉聲道:“我們大人說話,哪兒有你插話的份?你的錯是你的錯,你六姊的是你六姊的,哪輪到你定罪了?”
趙夫人對自己帶來的婆子說道:
“帶五郎回去吧,給他洗洗臉,收拾下,看吃沒吃早飯。他姨娘都快急死了,送回去也好叫他姨娘安心。這孩子,知道擔心姊姊,卻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姨娘。”
婆子上前,行了禮,拉著付碾出去。
付碾開始並不肯,倔強地並不動身子。
趙夫人不好意思地瞅了眼董夫人,說道:
“你想你姨娘急死?我出來時,你姨娘聽得你昨晚上就不見了,就暈過去了,也不知道醒了沒有。”
付碾一聽這話,真著急了。
不放心地瞅了眼付悅,終是跑了出去。
趙夫人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夫人別與他一般見識。”
董夫人瞄了眼付寬,笑道:
“大夫人可真是賢惠,我家裡也沒有小妾,也就沒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糟心事。只是那小子小,但你家這丫頭可不小了。”
這話,趙夫人愛聽。
雖然面是趙夫人出,但小妾家的孩子惹事,趙夫人心下是非常的開心的。
更何況,只與董夫人一照面,聽了董夫人的幾句話,趙夫人就已經將董夫人引了知己了。
付寬不好與董夫人理論,也不過是陪著過來而已。
趙夫人盈著笑,說道:“大概是太過擔心她弟弟了吧?”
董夫人一挑眼睛,說道:
“趙夫人覺得我是個難以通融的人,若是讓人來和我說,家裡孩子不見了,可能是跑到我們家來了,我們是不幫著找呢?還是能將這孩子扣住?使得世子夫人讓個小娘子,從狗洞爬我家裡來。”
趙夫人在心底為董夫人,鏗鏘有力的話,暗自喝彩。
付悅這時候卻跪在地上,說道:
“求董夫人明鑑,晚輩一時心急弟弟,並沒有想那麼多,有冒犯之處,還望夫人原諒。”
董夫人瞅了眼付悅,卻突然對李武說道:“武公子,她這話不知你可相信?”
本來就一直想要插言,被李演攔著的李武,這一回被董夫人點了名,李演可管不著了。於是笑著大聲說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她也快十歲了吧?說小不懂事,我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董夫人像是被提起了興趣,問道:“為何武公子不信?”
李武說道:“我先就說過了,她這藉口,全都是我小時候玩過了的。我偷摸去別人家裡,被抓了,也都尋個藉口,什麼我家貓跑他家裡了,我家狗跑他家裡了的。弟弟,倒是沒用過,嗯,下回可以用用。”
屋裡的人……
董夫人奇怪地問:“不知道武公子偷跑人家裡幹什麼?”
李武臉一熱,撓了下腦袋,說道:“可不可以不說?”
董夫人笑道:“武公子又不是犯人,當然可以,若是武公子不想說,就別說。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李武又使勁撓了下腦袋,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看誰家小娘子長得好了,就想偷溜進去,再瞅瞅。我只是瞅,什麼也沒幹。”
這時候,韋賢突然大怒起來,過去照著李武就是一拳道:“你小子,找打!”
就見韋玉非常吃驚地瞪著李武。
李武突然被韋賢打,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然後很快想起來,他以前曾經偷溜進韋府過,被韋賢抓個正著,然後他的藉口是來找兄長。
李演在邊上,解氣地說道:“活該,該打。”
李武心下吃苦,也不敢還手,連連討饒道:“那次是真的,我是真的去找十四兄的。十四兄當時給做證了的。”
韋賢打了李武幾下出氣,卻也不能將李武真的打怎麼樣了,也只得恨恨地作罷。
但是嘴上仍是警告李武道:“我告訴你,離我妹子遠著些。”
李武瞅了眼李演,嘿嘿地笑道:“我又不想死,韋兄放心,我現在早就有新目標了。”
說著話,李武卻突然腦中閃過一個想法,道:“這位小娘子可是個女的,羅將軍府裡,可有什麼呢?”
屋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