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新也不至於見到付寬摔了跟頭,就幸災樂禍。
付新是在擔心,怕趙夫人又有麻煩了。
畢竟世子摔跟頭這種事,在哪個世家裡,可都是大事。
更何況付寬一身泥的從門口走進來,路上哪有不碰見誰的?
付新想,只怕現在無論是付國公,還是武老太君,只怕全都聽到信了呢。
聽了付悅的話,付新抬起頭來,左右地瞅了瞅,然後笑道:
“可不是呢,六妹妹想來嫉妒得晚上都睡不了覺吧?六妹妹這輩子學不會真心二字,我想,六妹妹這輩子也只能在嫉妒我之中過了。”
付悅冷笑:“五姊姊別得意得太早了。”
付新深瞅了眼付悅,輕輕地、輕輕地在付悅耳邊說道:
“我孃的死,我並沒有忘呢。六妹妹這輩子別被我發現什麼,要不然,我一定會就善罷甘休的。”
付新的話,說得很輕很輕。
說話時口裡出的氣,輕輕地扶過付悅的耳朵,應該是溫熱的。
可是,付悅卻像是沒經麻木,突然被紮了耳洞似的。
驚得差點兒驚叫出來。
幸好付悅一慣的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就在面色即變的瞬間,付悅卻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付悅似是什麼也不懂地微微地笑了:“不知道五姊姊在說什麼,妹妹怎麼聽不懂呢?再說了,咱們的父母,不是世子和大夫人嗎?”
付新笑了笑,移步離開付悅身邊。
這時候,就聽趙夫人喊丫頭婆子進去,將付寬換的衣服拿走,丫頭將付寬洗了手臉的水端了出去。
付新就在門口等著,並不進去。
捱了罵了付悅這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付悅有心眼,她發現付寬在屋裡時,手裡卻拿著個馬鞭。
這很奇怪。
像付寬這種身份的人下馬,都會順手將馬鞭扔給小廝。或是順手就插在馬鞍邊上,有個專門插馬鞭的孔裡。
可付寬突然摔成這樣回來,手裡卻一直捏著馬鞭。
付悅地心這時候卻開始不安起來。
心下不禁想,難道是付亮做的?
可又一想,不大可能。
上一次這樣做,是為了她在國公府裡的地位。
而且付亮也與付悅說了,付亮被付寬在馬房抓到的事。
除非付亮瘋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