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什麼樣的重要嗎？重要的是老爺喜歡什麼樣的，太太喜歡什麼樣的，甚至是老祖宗喜歡什麼樣的，也輪不到我喜歡什麼樣的。”

珊瑚有些心疼的幫她擦了擦眼角，凝視著對方，“如果不論那些，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子？”

“我喜歡……”俞琛想了又想，最終視線也落到了珊瑚身上，“你要是男子就好了，你要是男子，我就嫁給你。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不比嫁給那些趙錢孫李強麼？”

珊瑚微微失神了一瞬，“你不要尋我開心。”

俞琛不樂意了，她伸出三個手指：“我沒有尋你開心，我發誓，我要不是真心實意，那就天打雷劈。”

珊瑚捂住了她的嘴，“舉頭三尺有神明，別胡說。”

俞琛吐了吐舌頭，珊瑚有些慌張的將手收了回去。

她卻笑了，滿是憧憬的說：“你不是男子也沒關係，我們可以男扮女裝，去浪跡天涯。我會寫字，可以找份帶人寫書信的活計。你什麼都會，還會道術，我們可以當江湖騙子，去抓鬼抓妖，去行俠仗義……”

俞琛越說越舒心，彷彿每一件都能實現，她不必再踏進另一個牢籠，從此可以海闊憑魚躍，去見識書裡才有的廣闊風光。

說得累了，漸漸就有了睡意，她習慣的蹭進了珊瑚懷裡。

珊瑚摟著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輕輕吻了吻她的髮絲，“我怎麼會讓你吃這種苦。”

“你真好。”俞琛笑著閉上了眼睛，“珊瑚，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對我好嗎？”

“我會。相信我。”

“我信你，因為你從來都沒騙過我。”

……

俞琛收回思緒，看向眼前這個長得和珊瑚半點不相像，卻言談舉止都讓她感到熟悉的人。

成淵也看著她，眼前浮現的是以前的畫面，俞琛跑過來抱住他的手臂說：“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

可現實卻是，俞琛動也沒動，不僅沒有過去抱他的手臂，也沒有說喜歡他。

俞琛一眨不眨的盯著成淵的眼睛，“我已經長大了，我都快一千歲了，我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現在也很厲害。我現在不需要誰永遠和我在一起，永遠對我好。這幾百年，我沒有你不也活的好好的？”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反正也已經過去了。”

成淵像是遭遇了一記重擊，胸口傳來密實的悶痛，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俞琛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俞琛一路走出了酒店，外面豔陽高照，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