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環境上差了很多。”
俞琛一擺手,“不管了,總之給我換了。”
別說一間房,就是一個酒店,她都和成淵待不下去了,她當年被救過這老妖怪,老妖怪也救過她,就當兩清了。中間那佔便宜沒完的事,就當帶她入道交的學費了。
俞琛正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門鈴就響了,她不耐的問:“不都在嗎,還有誰啊?”
嶽峰走過去開門,一邊說:“莫非是老五提早到了?他說要晚上啊……”
聲音戛然而止,嶽峰看著門外面那個一小時以前還見過的男人,有些尷尬,“請問你找……”
成淵根本沒回答,特別淡定自如的就走了進去。
要換做別人,即使是師父留過夜的男人,嶽峰也不會讓人隨便進去,但要是這個人真是小師妹的親爹……再想想以前師父寵小師妹寵得那樣,某個大膽又扯談的猜想就總是冒出來。
這麼一走神,師父的男人早就進來了。
“誒,你——”
嶽峰人還沒攔住,整個屋子裡的人已經都看見成淵了,臉色各異,正想問來人是誰,他們就看到了陌生男人身後的嶽峰,正擠眉弄眼。
這下他們明白了,這個就是昨晚在師父那過夜,早上還洗澡的男人。
成淵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被徒弟們簇擁在中間的俞琛,左右緊挨著的是吳長映和周典,後面還有一個紀可喜在給她揉肩,好不親密。
“你來幹什麼?”
俞琛一抬眼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語調都變了,彷彿下一秒就能跟人鬥法。
成淵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站到了俞琛位置的沙發後,十分自然的格開了紀可喜,自己給她揉了揉肩,“你昨天晚上辛苦了,我來按吧,你不是一直都說我按著舒服嗎?”
俞琛知道這個昨晚辛苦是指的照顧病人,但是她的徒弟不知道,一個個腦子和思路特別活,光一個眼神,配上一句曖昧的話,就理所當然全想歪了。
俞琛就是被按得再舒服,也沒心情坐著享受,她猛地站起來,冷聲道:“不敢勞煩你,以前的事我不計較了,心頭血的事等我恢復了真身再解決。”
她說的解決,自然是將彼此體內的心頭血的痕跡抹掉。
俞琛現在冷靜了很多,她也不關心心頭血是什麼時候,在哪裡交換的了。既然成淵曾經附身在珊瑚身上,以她們曾經那樣親厚的相處,對方要施法與她交換心頭血太容易了。
光是她繡帕子時扎破手指,珊瑚都不知道幫她含過多少次呢。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等兩人都抹除了痕跡,就行了。
這話裡未盡的意思,成淵自然聽出來了,心裡一緊,臉上卻還帶著笑:“我來就是想說恢復真身的事,我們既然交換了心頭血,你的金丹也在我這裡養著,應該是萬無一失,不過還可以讓季星幫我們壓陣……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險。”
話說到這份上,又是心頭血,又是交換心頭血,還養著金丹,以及最後那句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險……幾乎是同一時間,幾個徒弟們都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雖然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也只能尷尬的站起身,紛紛說:“師父,你們先聊,我們去影視城看看。”
眼看著徒弟們一個個火燒屁股似的走了,俞琛也意識到了他們是為什麼原因了,氣得臉色發紫,“成淵,你到底想怎麼樣?”
成淵繞過沙發,坐到了她旁邊,“我想你聽我把話說完。”
“好,現在也沒別的人在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俞琛深吸了口氣,感情上她想抽成淵一耳光,理智上卻知道不讓對方把話說完,這事就沒完沒了了。
成淵頓了頓,“對不起,我不是有心騙你,我為當初的唐突和冒犯跟你道歉。”
俞琛已經聽他道歉了很多次,說實話已經麻木了。
她站起身,微揚著下巴:“好,我接受,你說完了嗎?”
這個不耐煩的態度顯然有些傷人,成淵微垂目光,聲音依然溫柔:“還有一句。”
俞琛語氣冷硬,“說。”
成淵抬頭看了她一眼,唇邊綻開一個漂亮的笑容,“你當初說,如果我是男子,就嫁給我。”
俞琛瞪大眼看著他,“我什麼時候說過?”
成淵彎了彎唇,“我說你是尋我開心的,你說不是。你還發了誓,說如果對我不是真心實意,願意天打雷劈。”
俞琛原本認為自己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