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太喝道:“胡說,他要看也該來看我們家語夕呀!”
“哎呀!媽呀,你還不明白嗎?那女人不是別人,就是上回我們在林家看到他帶回家的那個女人!”她在看到姐姐搖搖欲墜的樣子後,趕緊閉嘴。
“語夕!”
“語夕!”
父母齊聲喊她,她定了定神,“爸爸、媽媽,你們等我一會……”
“姐,我陪你去!”
“不用!”她一口否定,“我一個人去,你們誰也不要跟來!”
林佑霽正獨自守著鬱涵。
早在鬱涵做手術的時候,他就聯絡了醫生,幫她轉了套單間的病房——他不想讓她受到半分的干擾。
大概是受麻藥的影響,他總覺得鬱涵其實是醒著的,只是現在還不能睜眼,還不能說話,但她卻是知道自己就陪在她的身邊,守著她。
“鬱涵……”他輕輕地撫著她的亂髮,不時用棉棒蘸了水,去塗抹她乾燥的雙唇。
常語夕透過窗戶呆呆地望著房內的一切,黯然神傷。
過了一會,只見躺在病床上的溫鬱涵忽然輕輕咳嗽起來,林佑霽緊張地噓寒問暖,那樣的深情關切之情全部顯現在臉上。
溫鬱涵大概很難受,林佑霽按了鈴,然後臉焦急地朝門外轉了過來。語夕躲避不及,正好被他撞個正著。她想進去,可又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正矛盾間,一名護士急匆匆地趕過來,推門走了進去。
“什麼事?”
“她很難受,說嗓子裡有痰卡著,咳不出來。還有,能不能喂她喝點水,她說口渴!”
“不能喝水,要等她腸子通了氣以後才能喝水進食!”護士利落地將鬱涵的身子側翻,輕輕地一邊拍打她的後背,一邊吩咐她,“你試著輕輕地咳一下,把痰咳出來。”
鬱涵迷迷糊湖的,只覺得全身乏力,她的麻藥藥性還沒完全消失,但輕輕一動身子,傷口就疼得厲害,最後她只能無奈地喘氣,“痛……”勉強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又陷入昏睡狀態。
護士將她安頓好,告訴林佑霽:“你幫她多翻翻身,但記得不要扯動她的傷口。”
經過這一番折騰,等護士離去,林佑霽再看視窗,語夕的身影已經不在了。他開啟房門,看了眼走廊,仍是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在目睹了這一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