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兒?”太太可吩咐過了,這兩個月之內,小姐都不能踏出這個院子一步呢!
若雲顯然也想起此事來了,頹然的停步,低低的嘆息。
再急也沒法子,她還真的不敢隨意出院子一步。只得無奈的轉回頭來,細細的盤問起秋寒來。
秋寒本就是來報信的,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四小姐,此事說來話長……”
昨天中午,沈宜芳和齊簫一起去了齊氏那裡,央求著齊氏將去杭州的日期延後。好說歹說了半天,齊氏硬是沒點頭,反倒是不輕不重的數落了沈宜芳幾句。
自然還是怪責沈宜芳和若雲太過親近,處處維護庶出的妹妹,容易受人影響左右沒有自己的主見云云。
雖然沒好意思數落齊簫,可齊簫在一旁也夠尷尬的,也不好再央求什麼。
沈宜芳窩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熬過了一下午的女紅音律課。到了晚上,一口飯都沒吃,愣是在床邊坐了半宿生悶氣,結果,便受了寒氣。今天早上,便發了燒。
秋寒不敢怠慢,立刻去稟報給齊氏知曉。齊氏當時便慌了,立刻趕去沈宜芳的院子裡,匆忙的召了李大夫過去。
沈宜芳的倔強脾氣卻發作了上來,鬧騰著不肯讓李大夫搭脈診治。
齊氏好言哄了幾句,沈宜芳立刻扁嘴哭了起來,嚷了一通:“母親早就不疼我了,整日裡罵來罵去,還來看我做什麼。就讓我發燒發的再厲害一點好了,最好是連床都下不了,也免得母親看了我不高興……”
齊氏明知沈宜芳大半都是裝出來的,卻也心軟了,嘆道:“你這丫頭,哪裡來這麼大怨氣。我說你兩句,還不是為了你好麼?”
沈宜芳一見齊氏心軟,立刻趁熱打鐵,繼續抹眼淚哭訴:“我知道母親是為了我好,可是,也不必總針對四妹吧!四妹從未左右過我做什麼事情,反倒是處處順著我。我們姐妹四個,我也就和四妹最合得來。你偏偏不讓我和她親近,那豈不是讓我連個好姐妹都沒了?”
齊氏頓時為之語塞。
是啊,縱然晴姐兒有些心計,可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