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將來誰有這個福氣,能娶到你這麼可愛的姑娘。”若有所指的看了小柱子一眼。
小柱子被主子說中了心事,臉騰的紅了,熱氣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那兒,連頭都不敢抬了。
香菱也架不住這麼當面調笑,俏臉一紅,嬌嗔的看了若雲一眼:“小姐,表少爺欺負奴婢呢!”
若雲最是維護香菱,立刻瞪了齊簫一眼:“剛才還說什麼再也不胡言亂語,還沒過一個下午,就原形畢露了。”
齊簫什麼都不怕,唯獨怕若雲瞪眼,立刻軟化了下來,連連陪笑道:“都是我這張嘴不好,總是不經過腦子就亂說話。晴妹妹,你別生氣,我保證不亂說了。”
香菱和小柱子在一旁都偷偷樂了起來。
什麼叫一物降一物?這就是了!
又賴著說了幾句閒話之後,齊簫才走了。
香菱一邊替若雲收拾書桌,一邊笑道:“小姐,你這一下午也寫了不少,晚上萬萬不可再勞累了。還是早些吃飯梳洗休息吧!”
若雲也覺得手軟腳軟渾身無力,便點頭應了。
接下來的幾日,齊簫果然一直住在沈府沒有回去。
以齊簫的厚臉皮,整日裡賴在若雲的院子裡,自然不是什麼稀奇事。齊氏雖然下了禁足令,卻也磨不過死纏爛打嬉皮笑臉的齊簫,只得無奈的睜一隻閉一隻眼了。
不過,當齊簫央求著將去杭州的日子延後時,齊氏卻不肯應承了,板著臉孔說道:“簫哥兒,姑姑一向疼你,你有什麼要求,我總不忍心拂逆你的意思。不過,這事卻是萬萬不成。晴姐兒在王府闖了禍,這一陣子讓她禁足在院子裡反省,就是要好好的約束她的性子。若是讓她跟著一起去杭州,豈不是白費了我之前的一片苦心麼?”
作為一個當家主母,最最忌諱的事情,便是朝令夕改。她既然發了話,便得讓晴姐兒足足實實的在院子裡待上兩個月才成。更加不可能為了晴姐兒,便將去杭州的日期延後。
若是這麼做了,她這個做主母的,威嚴何存?
齊簫軟磨硬泡了半天,也沒能使得齊氏更改主意,心裡很是著急。眼珠子一轉,便又去找了沈宜芳商量此事。
不管怎麼樣,也得想個法子出來,讓齊氏同意延期才是。
沒曾想,沈宜芳卻沒在院子裡,問丫鬟們,一個個都搖頭說不知道。齊簫摸著下巴,思忖片刻,便抬腳去了若雲的院子。
大中午的,沈宜芳還能上哪兒去?肯定是偷偷溜到若雲那裡去了。
事實證明,齊簫果然所料不錯。沈宜芳確實偷偷溜來找若雲了。姐妹兩個正躲在閨房裡說悄悄話呢!
“四妹,你身子恢復的怎麼樣了?”沈宜芳仔仔細細上上上下的打量若雲幾眼,唯恐看漏了哪裡似的。
齊簫臉皮厚的很,天天往這兒跑。沈宜芳卻沒這個膽子在齊氏的眼皮子底下搞這些小動作。因此,至少也隔上四五日,才敢偷溜過來說幾句話。
若雲笑著應道:“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正忙著抄《女誡》呢!已經抄了三遍了。”
沈宜芳咋舌不已:“你速度可真夠快的。這得寫多少字啊!你身子還不硬朗,可得悠著點兒,別太過勞累了。”
正說著話,就聽門被敲響了,齊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第二百九十九章想方設法
“芳表姐,你果然在這兒。”齊簫露齒一笑:“我剛才去找你,見你不在,立刻就猜到你肯定是來找晴妹妹。誒,我果然聰明伶俐天生聰慧無人能及……”
沈宜芳和若雲都被逗的咯咯嬌笑起來。
“好了好了,你別在那兒貧嘴了。”若雲笑吟吟的招手:“來,坐下說話。”
齊簫果然住了嘴,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在若雲和沈宜芳的身邊坐下。
沈宜芳調侃道:“簫表弟,你這一次過來,也住了六七天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
正確的說,齊簫已經在若雲的院子裡賴了六七天了。每天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以外,基本上都是硬賴在若雲這兒不走。簡直視齊氏的禁足令為無物,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她每次來,都得偷偷摸摸不敢待的太久。唯恐被齊氏知道衝她發火。齊簫卻愣是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進進出出,齊氏也不生氣,對侄兒比對親生女兒可寬容多了。
齊簫委屈的扁扁嘴:“芳表姐,我這才住了幾天,你就硬要攆我走了,真是太傷我的心了。我就這麼討人厭不招你喜歡嗎?”意思意思的抹了幾滴不存在的淚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