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熱啊。”不知為何,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這樣就涼快了。”說著他伸出舌頭在我的胸前舔了一下,一股清涼的感覺立刻在他舔過的地方蔓延開來。
我很舒服,滿意地抱住了他的頭:“真的很涼快啊,你再舔舔吧。”
他笑了一下,又埋頭舔了起來。被他舔過的地方,又涼又麻。
舔著舔著,他抓住了我腰間的那塊布,輕輕地褪了下去,嘴裡還解釋道:“這樣,更涼快。”
我現在很相信他的話,配合著他將那塊布脫了下去。
隨後,他抓住了我的兩條腿,慢慢地分開,把身體移進了我兩腿間的縫隙,一個滾燙的東西在我的大腿內側擦來擦去。
“飛墨,你在幹什麼?”我不解地問。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輕聲說道:“書兒,他們說女人第一次會很疼的,不過忍一忍就好了。”
這話好熟悉哦,絳月也跟我說過。飛墨今天做的很多事情絳月都做過呢,只不過兩人嘴巴的味道不太一樣。
於是我老老實實地說道:“飛墨,絳月的嘴巴比你的嘴巴要甜呢。”
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飛快地俯下身體在我的乳頭上咬了一口,那地方最敏感,疼得我差點叫起來。
看來他認為我在說謊,於是我一邊用手揉著被他咬過的地方,一邊解釋:“真的,我和他親了好多次,他的嘴要比你的嘴甜。”
飛墨撐起身體俯視著我,臉色變得冷冷的,聲音也變得冷冷的:“你和他親了好多次?”
我點點頭,他終於明白我的話了,可喜可賀啊。
突然,他再次飛快地俯下身體,捧起我的另一隻乳房,“咔嚓”又咬了一口,這一口可分量不輕。
“啊——”我疼得大叫一聲,頓時恨從心頭起,惡由膽中生,一下子就把他從我身上掀了下去。再用手一撐,一骨碌騎到了他身上。他伸手推我,卻被我輕鬆地抓住了雙手。他不認輸,繼續撲騰。我煩躁起來,隨手拿起扔在一旁的肚兜,將他的雙手結結實實地綁在了床欄上。
“書兒,放開我。”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哼,放開你,想得美。敢咬老孃,十倍還之。剛才你咬了我兩口,現在我要還你二十口。”
光說不練是不行的,我磨了磨牙,對準他右邊那顆鮮紅欲滴的小豆豆就壓了下去,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飛快地啃了十下。咬完了右邊,又將陣地轉移到左邊,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最後還特地多咬了一下,兩邊一共咬了二十一下。咬完我別提多舒坦了,驕傲地抬起頭看著他。他正皺著眉頭,死死地咬著雙唇,愣是一聲不吭。
“知道厲害了吧。”我拍了拍他的胸口,這一拍下去,我覺得手感不大對。低頭一看,他的胸前一馬平川,咪咪呢?不見鳥。難道是被我咬掉了?這下可糟了,闖禍了。我趕緊用手抓住他胸前的肉使勁地擠,可無論怎麼擠,最多隻能擠出A罩杯。
我偷偷地看看他,發現他的臉已經扭曲得變形了,眼睛皺成了一團,嘴巴大張,正無聲地喊痛。
驚慌失措之中,我從他身上一翻而下,滾到床的裡側背對著他縮成一團。怕他不明白此舉的意思我還小聲地提醒了一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什麼都沒幹,你的咪咪不是我咬掉的。”
他應該會上當吧,嗯,他一定會上當的。這樣一想,我放心了,合起重重的眼皮,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魅殺玉離(20)《九珠三曲》雪脂蜂蜜ˇ魅殺玉離(20)ˇ
三天後,孟凡景例休,帶著凡烈在家裡吃早餐。老茶端了一碗枸杞燉羊肉上桌。凡烈剛要伸筷子,老茶一揮鍋勺:“三少爺,你還是喝粥吧,這是不是你能吃的東西。”
“茶叔,我都多久沒在家裡吃飯了,不要這麼小氣。”凡烈有點不滿。
孟凡景一拍筷子:“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那麼講究吃什麼,這是給姑爺吃的東西。”
“為什麼?”凡烈很不服氣。
“這是壯陽的,三少爺。”老茶插嘴。
“壯陽,姐姐,壯陽是什麼意思?”凡烈不解地問。
聽著他們的話,我的臉上湧起了一陣陣熱浪,恨不得把頭都鑽到桌子底下去。
孟凡景的獅吼功終於發揮了一次正面作用:“孟凡烈,你吃不吃,不吃就給我滾去練功!”
正當他們鬧個不停地時候,旁邊的人笑眯眯地對我說道:“娘子,麻煩你幫我乘一點羊肉枸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