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大舅舅懸壺濟世,從不問病人出身,沒錢也給治。”說起自己的舅舅銘秋很是驕傲。
提到惜歡,阿翰滿是感激,語氣也跟著柔和了起來。“我娘生的是肺病,燕大夫說那是積勞成疾。我們那時根本沒什麼錢,光是在山上蓋個小屋就已經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直到現在我還欠燕大夫二十多兩銀子的藥錢沒還呢!”
“你們為什麼要在山上蓋屋子?那裡離京城這麼遠,看病豈不是很不方便?那時候你們已經離開妓院了麼?”銘秋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姥姥知道我娘生了病,怕她把病傳給樓裡的姑娘們,就讓我們離開了。還給了我們十兩銀子安家。”
“十兩?才十兩?你們給他幹了多少年的活啊!”銘秋很氣憤,十兩銀子對他來說那根本就不是錢。
可阿翰卻不以為然,倒為那老鴇辯解道:“姥姥讓我們離開,還給了銀子就已經很好了。當初我娘被賣進去的時候,姥姥是出了錢買的。我娘又沒接過客,所以能給個十兩安家就已經很好了。”
“那後來呢?”銘秋沒空在這問題上跟他糾纏。
“後來?”阿翰實在不想回憶那段日子,他從花街柳巷中出來,體味的盡是世態炎涼。“附近的村子我們住不起,只能到荒山野嶺找地蓋房子。我娘在妓院裡幹了這麼多年的活兒,人家都嫌棄我們。”
“所以你們就住到雲臺上上去了?”
“嗯,我娘病了三年,我就經常揹她到京城去找燕大夫,可娘……最後還是走了。”講到傷心處,阿翰雙目都是淚花。銘秋從小到大那裡安慰過別人,遇上這種情況他只有張著嘴,流著汗,坐在一旁幹看了。
還好阿翰並沒有痛哭流涕,而是繼續講著他的事。“自我娘走了,我便決定了,這輩子都不找女人成親生孩子,讓我家在我這代斷子絕孫。這也是我唯一能幫我娘報復我爹的了!”
銘秋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嘲笑阿翰天真,他可以不成家不生小孩,可他爹再娶之後總會有孩子。即使入贅後不再姓魏了,但他大伯家總有孩子吧。這個阿翰明明就是自己戀母而已。
見阿翰說得差不多了,銘秋開始說:“你說得差不多了,該我了。你知道麼,我大舅舅,二舅舅,小舅舅還有我母后都是男人生的,因此我沒有外婆而是有兩個外公。我名字裡的秋字就取自生我母后的那位外公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阿翰說完了,該銘秋了。還好銘秋不會說太多,因為大家都知道了哈!有不知道的?去看遺秋吧!!
11、差距。。。 。。。
接著銘秋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著有關於先皇,男寵,將軍,驅逐,遠征的故事。阿翰起初還能聽明白些,可後來銘秋講得越發之乎者也,比他小時候背得那些文章都難懂,還盡是些禁臠,聖喻,侍寢,平叛等阿翰平時極少聽到的詞。
阿翰可憐兮兮的看著銘秋,心想要是銘秋能像說書人講得那樣明白就好了。可銘秋依舊口若懸河的竟說些阿翰不懂的詞句。阿翰在神遊三萬裡之後,發現銘秋還在講,就給他遞了杯水,道:“今天就講到這吧, 我看你也累了,下次再說吧!”
銘秋接過水奇怪的問阿翰說:“我的故事才開始而已,重要的部分還沒講到呢?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麼?”
阿翰腹議著,我好奇,可我聽不懂,不過阿翰不好意思把實話說出來。其實有些事阿翰還是很在意的,要跟銘秋確定一下才好。於是阿翰就小心翼翼的問:“你說你是皇帝,是真的麼?”
“當然,此事豈可兒戲!”
阿翰嚥了咽口水,又問道:“我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就當沒說過,可以麼?”
銘秋想了想,大概是他們初見時阿翰說的那些話。君子該寬懷大度,他得有這氣量,不然如何做皇帝!思量至此,銘秋就大方的道:“不知者不過,那些話就既往不咎了,日後講話可要審慎一些。”
“不咎”就是沒事了的意思吧!阿翰大概能聽明白。只是還有一件事讓他比較在意,問道:“不是見到皇上要下跪喊萬歲麼,我用不用給你跪啊?”
阿翰的眼神有點複雜,銘秋摸著下巴思考著,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有些複雜。銘秋理了理頭緒,說:“在一定的時候,跪拜之禮是必須的,即使是我外公如果在朝堂上或祭奠上看到我也是要跪的。嗯……說到這裡,我還要提醒你,在有外人在的時候,你是不能直呼我名字的。”
“那該叫你什麼?”阿翰撓頭問。
“叫朕萬歲,皇上,或者陛下!不過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