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法子救好兒的。”
也不知地字多長時間,大概天快亮了,上面有了動靜。只聽有人道:“咦!木人身上有劍。昨晚一定來了刺客,我去稟報大帥,你們在這看著。”
俄爾,在東北角的一個管子裡,冒出一股紫煙。兩人聞了一點,便昏絕過去。醒來時,已被子五花大綁於私堂中。兩人運氣欲斷繩索,俱驚得魂飛魄散。兩人已被點了氣海穴。散了真元。換而言之,已與常人無異。想想這一生所忖出的一點心血,俱都化為東流,不覺悲從中來。倏聽一冷笑道:“不用枉費心機了,這一生,你們再也不用練武了。”
兩人心裡一涼,要知練武之人,功夫就無異於第二性命。只見曹蘊玉得意洋泮地坐在大堂上。笑得好狂怒道:“曹老賊,你真卑鄙,有本事跟我們真刀真槍地幹。用傀蜮伎倆,算什麼英雄好漢。”
曹蘊玉哈哈笑道:“我本來就沒有要當英雄好漢。成者為王敗者寇,大丈夫行事,就得乾脆利索,不擇手段,更何況是你們偷襲在先,技不如人,夫復何言,你們又算什麼英雄好漢了。”
笑得一呆,忽道:“我本來就是小女子,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使用這種手段是非常正確的。你就不對了。……”曹蘊玉覺得非常滑稽,俘虜還要跟他的敵人講道理。這是從來沒見過的。
只聽得歸真道:“好兒,不用跟他講道理。你要殺就殺,休得羅嗦。”
曹蘊玉微微一笑,道:“是條漢子。我說過要殺你們了嗎?”
歸真冷冷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曹蘊玉面上一紅,強壓怒火道:“看你們年紀輕輕,我又不認識你們,北後一定是有主謀的人,只要你們把背後主謀交待出來,本將軍可以放你們一馬,饒爾等不死。”
歸真冷冷道:“無人主使,大道不平人人踩,我們是為民除害,與他人無關。”
曹蘊玉嘿!嘿!一笑,道:“你以為本將軍不知你人間寒園中人嗎?黃小樓死後,我才知他當了寒園之主,曉得你們不會善罷干休。所以,早已佈下了天羅地網,待你們前來送死。不過,本將軍有好生之德,只要你們交待出寒園有多少人,位在何方,可以饒爾等不死。”
歸真冷冷道:“不作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們是寧死寧也不會說了,好兒,是不是?”
笑得好看著他,淡淡道:“一切就憑師父作主,反正我武功已失,活著也是生不如死。”
歸真嘆息一聲道:“好兒,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身陷囫圇,我欠你的,只有來生以報了。”
笑得好半哭半嗔道:“不,是我不好,沒有聽你的話,反而邊累了你。”
曹蘊玉怒道:“本將軍沒有功夫聽你們的情話,小和尚,你也不怕敗壞了風氣,好,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須怨不得本將軍心狠手辣了。明日午時三刻法場見。”
翌日,街西巷頭巷尾張帖告示。
“茲有二賊於昨夜夜刺河西節度使,未果,今已落網,經查實系寒園孽黨,持於正午午時三刻正法。以警效尤”上有年月日,官府大印印章。
時值梁沁園,紅線尋紅樹花不著(恰紅樹花去拜訪蘭葉上人去了)途經龍堆。梁沁園看了告示,變色道:“不好,離午時三刻只有一刻了。我們該怎麼救人呢?”
紅線蹙鄂道:“梁大哥先雖慌,我看沒這麼簡單。其中可能有詐。”
梁沁園愕然道:“何以見得?”
紅線道:“以曹賊的勢力,殺個人如捏死個螞蟻一樣,何必如此勞師動眾,何況告示上,又沒寫清被擒著誰。另外,林大哥他們有什麼計劃,也應想法通知我們才是,不會如此擅自行動吧!”
梁沁園道:“那依你之間,我們該如何去辦呢?”
紅線沉吟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應去看一看。到時見機行事。”
兩人向一老者問明法場所在城外郊西,急奔向法場。人犯已被子押到。裡外三層擠滿了人。兩人挑了塊較高的地勢均力敵。向裡面張望。只見高臺上端坐著河西節度使曹蘊玉及其副手。再往地下看,面朝外,背朝裡跪著一個俊秀少年和尚。旁邊還押著一位小姑娘。期期艾艾,滿面懊悔之色。兩人不記得歸真的模樣了,卻認得笑得好。不禁驚得七魂六魄丟了一半。劊子手朝刀噴了口水,向歸真砍去。紅線突然心中一動,花容慘變,叫道:“歸真師父?”一翻身,使出千山一飛萬水飄的輕功,急向場上掠去。“喀嚓!”血光四濺。歸真面含微笑的倒了下去。又有人將笑得推向前。紅線已踏著眾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