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個比個大,個比個紅腫。
為了不影響第二日的練習,她都是用針將血泡挑去,敷藥,而後第二天繼續。以前的她,何曾受過如此的苦,那段時間,因為累,因為苦,因為痛,幾乎要磨去她所有的意志力,能夠堅持住,全憑心中的毅力,才能堅持過來。到了現在,這些血泡已經不再出現了,全都被才成了層厚厚的繭子。
這些繭子,證明了她的努力。
聽著她的話,銀面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明白晚清的心,她本就是堅韌的個女子,外柔內剛,此時加之心中的信念,可說沒什麼苦是她吃不的。
於是也不再勸她。
倒了杯水給她,而後緩緩地道:“進步得很快,你如今的輕功,只要假以時日,只怕江湖中少有人能夠追得”
晚清笑,雲散日出:“你這般說可是要討好我啊!少有人能夠追得,這話就太誇張了吧!這輕功也不是平常武藝,少則要三五年才能小有所成,這我還是知道的。再者,縱然我練得再好,再出神入化,只怕還是有人能夠追得,不是嗎?”說完衝他笑,意思不言而喻。
不說遠的,眼前的這個人,輕功可是出奇地厲害,只要小小發功,可就追她了。“這可不是討好你啊!我從不討好人,我只說實話。你如此苦專心,假以時日,只怕江湖中無人能及的,到時候陣風的稱號,都要屈位讓尊了!”銀面取笑道。
但是,這話也不是假的,晚清的刻苦,是有共睹的,從個從前不識武功不做粗活的閨中小姐,卻能夠如此吃苦。
她的刻苦,讓他心疼,讓他敬佩,而且雖然她習得不久,可是勝在專,不能練武,所以都是在練輕功步法,加之她天生聰慧,對氣息步法領悟極高,是以假以時日,必是在輕功有所成就的。聽到“陣風”三個字,晚清微微嘆了口氣。
邪風,那個永遠嬉笑燦爛的男子,像天空的太陽般,只要你走近他,就能得到光明的笑。
忽然間十分懷念他的笑,還有他那嬉笑著講笑話的模樣,還有耍賴,撒嬌的模樣。嘴角不由彎彎揚起,似乎想起他,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的。
銀面看著她彎起的嘴角,沒有說話。
對於她與邪風,他只是知道關係極好,至於好到那種地步,他卻從不去想,也不想去想,更加不會去問,因為,他怕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晚清結果茶水,猛喝了口,抬頭問道:“你明天又要過去了?”
她知道銀面每個月都去皇宮次,究竟是做什麼事情,她從不曾去過問。
她問,銀面會說的,可是她卻不想問,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秘密,當銀面覺得可以同她說的時候,定會同她說的。
“嗯。”銀面應道,聲音中有絲絲陰霾而冷硬,眼神中,迸出絲絲陰狠。
“切都要小心。”她叮嚀道,雖然他每次去痘平安而歸,也不見有任何損傷,可是每當他要去,她的心中總是不安,那種地方,並非什麼好地方,她不想看到銀面有事。
“放心吧!我沒事的。”銀面應道。
“合奏曲如何?”銀面問道。
晚清點頭:“好啊!”其實來這兒已經個月了,卻還是第次與銀面合奏,他從未提起,她也從未想過。
這段時間,憂傷太濃!、、、所以,淡忘了許多東西。
“我進去取琴。”晚清說完轉身進了屋子。
不多會,就取了琴來。
銀面自腰間取出白玉蕭,個旋轉,望著晚清,而後姿熱優雅地吹了起來。
似乎不管何時,他總是這般出塵高雅,宛若謫仙,他的樂聲,總是能夠帶給人種如臨其境的真切感受。
襲白衣,支白玉蕭,絕美面容帶著清冷,讓人生出天山雪來仙之感。
簫聲揚起,琴聲來合。許久不彈琴,居然有了種久違的欣喜之感,晚清眉眼中淡淡笑,禁不住清唱了起來:
洗妝真態,不作鉛華御。
竹外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
黃昏小院,無處著清香,風細細,雪垂垂,何況江頭路。
月邊疏影,夢到**處。
結子欲黃時,又須著、廉纖細雨。
孤芳世,供斷有情愁,銷瘦卻,東陽也,試問花知否。
琴瑟合鳴
她與銀面的合奏,永遠能夠如此契合,樂中知音,便是如此了。慰問閉起眼睛,漸漸忘卻周身這切的煩惱,只專心於琴聲中。
彈琴弄樂,最重心靈,若是心中不專,不但彈不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