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只不過是不對她動情罷了。
他喜歡的人,是官晚清。他為了官晚清,破了多少例,只是個認識不到個月的女子,她就不明白,為何他就那樣地愛她了。
她想過的,如果官晚清死了,那麼,就沒有人與她爭了。
可是在那最後刻,那黃身身影閃到眼前的時候,她還是撒去了她的綠綾。
只因為,她是驕傲的,她不願枉做小人。她的情,要公平地去爭取,如果官晚清當真更適合他的話,她也會,放手祝福他們的。
面的聲音很亂很亂。
只聽到遍遍呼喊著她的聲音,是邪風,還有紅書。
可是,縱然心中不捨,卻還是要做這個決定的。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就不能再頭了。
…………
個月後,已經物是人非。
雪伶閣中,來了位琴伶,不但琴藝驚人,而且還有副清亮美好如黃鶯的歌喉,雖琴聲尚不及飛雪,可是配那令人沉醉的歌喉,卻已經能與之敵。
此女不僅僅才藝無雙,而且長得貌若天仙,清月般的眉毛,靈水般的眼睛,鼻子小巧而挺直,兩片小潤的桃花唇瓣勾人心魂。氣質高雅如蘭,行走間婉約婀娜,當真是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浩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
而且此女性情溫和謙遜,總是淡笑如菊,那抹笑,最是讓人可以忘卻曾經所有的不堪,是足以讓人生無悔。
她雖然以真面示人,而且經常出場子,可是卻點也不似她人般落入塵俗,稱得出淤泥而不染,所有人對她,還是敬若仙子。
那是種以氣質奪人的美。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重生後的晚清。
那日後,她被飛雪帶到了暗處,第門功課,便是苦學易容術,憑藉著聰慧與勤苦,半個月後,已經將易容術練得出神入化,再出來時,已經幻化成藝伶晴天。
如今的她,任誰也看不出是昔日的官晚清。
只可惜,她的身子骨本就虛弱,而且加之又受了那毒的苦,雖說毒性減去大半,可是體內缺還殘留著少許毒素無法完全清除,每月總有幾天要受納寒火毒發之苦,而且因為那毒,也讓她的身子徹底不若從前。
本想要習武,以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卻因為這副身體不堪而作罷,於是只能習了其他的門法。
因她心想要強大起來,所以,任何時候都刻苦而用心,在練習易容術的同時,也在練著輕功迷幻步,還有不停地研究毒藥。
這是銀面說的。
物是人非
其實武功並非萬能,只要你會輕功,會使毒法,照樣能讓人生不如死,照樣足以保全自己,當然,使毒並非會練毒,因為練毒對於她還說應當是最容易學的,因為以前在閨中的時候就經常看些藥理的書,毒藥解藥,本就家,所以知道的也就多了,使毒,更重要的是如何在高手面前,能夠自如地將毒用出。所以她學的主要還是些秘法。
“累了吧?”銀面忽然飛身之,笑著對正在練習輕功步法的晚清道,而後遞去旁的毛巾給她拭汗。
此時已是七月天氣,天天頭頂著個大太陽練輕功,晚清都黑了許多,炎熱的天氣,若不是心中的信念,只怕她也難堅持住的。
“嗯,是挺累的。”晚清笑,停腳的步伐,接過銀面遞來的溼巾,輕拭了臉龐,大熱的天,只是練了個多時辰,已經是大汗淋漓,衣裳也溼透了,不停來尚且不知,停來,那粘乎乎的感覺就讓人無法忍受。
幸好這兒是山谷裡,還不是最熱的地方,若不然,她真是要大喊了。
“累了就歇會,你的身體本就差,雖然經過調理好了許多,卻也不堪你這樣日夜地熬!”銀面輕道,那雙永遠清冷的眼睛,望向她的時候,充滿了心疼。
他。十分心疼她這樣的堅持。
可是不管他怎麼勸,她卻永遠還是如此堅持,從不放鬆。分明是柔弱女子,卻偏生著這樣堅韌不屈的性子。讓人在敬佩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還算清楚,還能堅持的,若是堅持不了,我會停來的。”其實連她自己也吃驚,為何能夠如此地堅毅,承受著每日這麼大的練習量。
可是,她卻必須堅持來。
不過現在好了很多,最初的那段時間,因為增加體力,平穩氣息,以便練習輕功,每日都要跑好幾個時辰的路,腳底都磨破了,夜裡脫襪子,全是水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