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真了呢?其實我也就見著一個熟人,覺著叫聲‘哥’親切”落落的向他解釋了一句,剛想收回酒杯自己喝下時,他一把就奪走了那杯酒,喝了下去。
我心裡高興了一會,嘴上卻說道:“成了,話說‘哥’你不怕酒中有毒啊?”我不時打趣了他一句,轉身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坐了下來,又端了一杯酒,舉到他面前補了一句:“不過我也沒那個膽”,一時憨笑了一下。
有“哥”的日子真不是吹的,更何況是個“富哥”,在還沒和他打下多深感情基礎的情況下,就厚臉皮的向他腰包伸了手,我迫不及待的重新置辦了一身行頭。當自己泡在溫水中時,那股舒服勁沒得滋味了,一時“膨脹”的血管,像是久逢甘雨的貧土地,一時吸了個飽,泡在水裡時,都能感受到“茲茲”的吸吮勁。我黑了不少,就算精心的洗漱過後,即使穿著華美的衣裳,還是不能再與之前相提並論了,面對鏡子,我不時在裡面擠眉弄眼著,也不時左右轉動著,努力在發現著自己的變化,但這變化卻並不如我意著,直覺的這臉突然就配不上這身衣服了,左右擺弄都配不上,終是換上一席青色的衣裳才搭配上了我那黯淡的氣質,連走時還不免將手中的一錠銀子砸向了那塊鏡子,才算解恨。
“哐當”一聲,鏡子碎了,我認清了,掌櫃追了上來,一句“賞你了”,也算是徹底了清了。
我並沒有那麼立刻也沒那麼心急的回“映春樓”。我在街上試圖找著存在感,逛到了以前叫我“滾”的那個包子鋪,老闆出來熱心招呼了我,但我還沒讓他靠近,就走了。走到“四方齋”,停了一會,小二見我衣著華貴著,或許也是不記得是之前那個乞丐了吧!對我說著“客官裡邊請”,我隨手就摸出一錠銀子,砸向了那塊招牌,小二本來是要叫嚷起來的,但看見掉落在地上的是銀子後,就猶豫了,見我既不出去也不走的,拾起銀子就對我說:“客官打哪去”,剛把握有銀子的手伸向我,我走開了,依然一句:“賞你了”,別提有多爽快了。
這種存在感真的太強了,也讓人太爽了,像心裡長了朵花,美滋滋的。原來它是這麼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很不幸,沒見著那兩個乞丐,讓他們見見此刻我的樣子,有了一點失落的回到“映春樓”,但一踏上那階梯,一下子笑臉就回到了自己臉上,如今“樓主”也對我另眼相看著,不知是假憋了口氣在心中還是真見著了金主般的向我樂呵呵著,我也不好拂他面子的淺笑了一下,說著:“你平時可是個少見的主啊!我哪有這麼大福氣”,眼彎了彎,也不待他回話就與他擦肩而過了,徑直往第三層而去。
在這裡已是住了近一天了,卻對那“孔雀男”一無所知,但“樓主”對他卻是客氣得很,幾時也有猜猜的時候,也一時思辨不明,走過他的房門,剛想離開,又返回了來,敲了敲門,見無人回應,才心生疑慮,小心著推了門而入,但又覺著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本欲去關門的手也向裡推了一把,讓門大敞著起來,正襟著邊走邊說道:“哥,哥……?”,連叫了幾聲都沒人應,可也不見他離開過啊?剛想繞過一道屏風往裡更深處走時,一根孔雀羽穿透屏風直往我脖子上襲來,我躲閃不得,竟直被那纏上脖子的孔雀羽拖了過去,直拖到床邊才停下來。我仰倒在地上,終是喘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我用手護著脖子攀拉著孔雀羽,而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此刻半現著原形“孔雀開屏”著,一支支沖天而起的孔雀羽不時扇動著,而他正前飛著一顆圓珠,不時湧出著氣泡飛入他的口中,色澤各異,也不知他這樣已是多久,直到他睜眼時,圓球才緩緩飛入他的手中,我不及他多沉思片刻,就已是大嚷著說道:“哥,你嚇死我了”,不是還向他示意了會圍在我脖子上的孔雀羽,“淞”的一收,我算是輕鬆了,忙從地上爬起來,說道:“哥,剛才那是?”我有心問著,卻不想他對我說道:“吃人你也感興趣”。
他正直起身,走到窗戶邊將門推開看了會,而我心內卻不由一驚,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相信,就走到桌邊,倒了杯清茶,嚥了一口,手還不時拿著杯身轉悠著,冷靜著說道:“哥,你就知道嚇唬我,你想趕我走吧!”。
“難不成你還想跟著我”,他沒有轉身,依舊向外看著。
我聽他這語氣,顯然有點意識到他的意思了。儘管我心慌著,暗忖著:絕不能這樣。但還是不得不想計謀為自己打算,“哥,說的哪裡的話?就算哪天你想吃我了,我也甘願”,我豪賭著,拿這幾天與他的相處算還了解他一點的與他賭著。
“是嗎?”他依舊沒轉身,但反手就向我這邊擲來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