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部分

穿的人了,我得學會偽裝自己。

“歡樂”是再好不過的武器,也最是討人喜歡,它是明裡的一把刀,也是暗裡的一把刀。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笑臉人或許會口蜜腹劍。同時還有什麼會比被自以為親密的人傷害來得深呢?表面笑著,暗地裡就可以給你一刀,“笑臉”可以意味著一切表情,但一切表情又都不一定是“笑臉”,這一場“變臉”的過程中,我只不過需要表現我的善意,左右逢源而已。

但顯然這不是件容易的事,它是個剛墜地的嬰兒,還不具備跑起來的腿腳,可它是個被我迫不及待剖腹下來的嬰兒,容不得它自然順產,它終得早早來到這世上,快速長大,我猛勁喝著酒,像是用力在給它灌著生長劑般的不依不饒的灌著他。他雖小,卻很聽話的服從了我的命令,或許確切一點說的話是來自酒精的力量。他嗷嗷待哺的向我張著一張嘴,而我卻一點一滴的向他灌著猛酒。許是酣了,他也會同我一樣的咯個幾聲,別提我有多高興了,像是突然有了一個人與我對飲一樣,做什麼都有了個伴。即使心中有一絲的後退之心,也終不免有了分擔而不再害怕。

我是個在冷風冷雨中已走過這麼多日子的人。原來,我還是會害怕孤獨,即使我想心狠,心裡不免還是會空落一片區域,見不得光,也說不得,它是我的軟弱地帶,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給我帶來巨大反應。如果說我不想應的話,更應該說我是害怕應,微光雖弱,但依然會發出穿破黑暗的光線。我努力逃跑著,我不要置身於這片光亮中,我想進入黑暗,在暗黑更深處前進。

沒有什麼會比黑暗更能鍛鍊我的眼睛的了。儘管一眼望去,像夜一樣的黑盈滿了我的眼球,見不到實物也辨不出方向,即使將手指放在眼前也依稀只能靠觸控才能夠感覺到它在哪裡。可黑難道不也是一種純淨嗎?它只有一種顏色,它不會突然就有多個色塊的一下子撞擊我的眼球,讓它一會收縮一會放大,它不會像亮會有明暗的對比,除了防明處還得防暗處,它只存在暗處,黑對誰都一樣。在黑暗中只有最自然不過的關係,那就是相互合作,如果硬要說成是互相合作的話,那也少了被利用時所帶來的不平衡,這是如此這般的你情我願,儘管在墜落,卻不免有了真正的安全感和滿足感。只因在這塊封閉的空間中,安全在於我自己一個人啊!它不會讓我束手束腳,思來想後,在這裡面只有“做”和“不做”的區別,沒有傷心難過的情緒容許自己參雜在裡面。

都說黑暗是可怕的,我想那是不願進入又不得已進入時的人發出的恐懼言論。此刻在裡面待了許久的我,卻不免唏噓了一陣,我承認“黑”確實不是那麼讓人適應,何況是在光明中前進了這麼多年的人,可“黑”又是那麼讓人獲益良多,讓漸漸收緊的眼球凝聚的像是一眼就能看破一些事情般的銳利起來,它磨練的是一雙從黑嚮明處望的銳目,修煉自己的是一腔如直水般的堅決。

它產生的心態伴隨著表情卻是有如此大的差異。它不再是微笑時,心內還不是會有緊張,它是即使大笑時,依然能夠平靜如水的淡定。有時,它是如此可怕的將心藏在了找不著的黑暗中,即便探尋也了無蹤跡。

第二十章 攬雀相依(1)

他走下樓梯時,其實我就感覺到了。但我依舊不慌不忙的端起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重又將它放在桌子上,斂了一下神後,就轉過頭去衝他笑著說道:“哥,下來了,剛才也不帶我上去去瞧會那傳說中的第四層”。一時倒向他抱怨了起來,而手卻在旁邊的椅子上拉了一把,示意他坐下,但他卻停在了椅子邊,邊看了會桌子上連七八髒的樣子,又看了會我,但總之老大一陣不自在了。

我一時摸不到他的底,但我方應快的也不含糊的就起來強拉著他將他按壓在了那把椅子上落座,手裡拿著酒壺就往杯子裡倒了一杯酒,捧到他面前說道:“哥,喝了這杯酒,那就成真的了啊!”手向前遞著酒杯,眼睛還不時狡黠的眯著看著他。

我原以為他會很吃驚才對,可不想他也不說什麼的,只稍稍轉了下頭,忽的就幻化成了一個孔雀頭出現在自己眼前,一時被嚇到的我,手沒端穩杯子酒灑出了不少。顯然他在給我個下馬威,但我見他毫無所動之後,也就大起膽了起來,重新在桌子上拿起酒壺就往杯裡將那倒出的蓄滿,又端到他面前,似表明著我不怕。

見他還有心不接,才真說了幾句:“其實也不是想賴你,收留我也成”,又上前了一步,表明著我的誠意,他依舊毫無所動,似等著看戲,主角不接那話茬,我的戲也該結束了。眼睛看了一下杯中的酒,又看了會他,才又說道:“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