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羞不羞?”
劉蘭帶著淚光嘴角抽動了幾下,納蘭容若把劉蘭攬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劉蘭的後背,“放心吧,阿碩那孩子會回來的,他要是敢不回來,我就去榮寶齋把姓何的還有阿碩一起綁回來。”
劉蘭一把推開納蘭容若,納蘭容若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現在在自己老婆心中,放在第一位的已經不是自己,而是剛剛認在膝下的螟蛉義子,自己要把他寶貝兒子綁了,那麼估計懷裡的這個女人就會把自己綁了。
納蘭容若趕緊賠笑,“我這不也是圖個安慰你麼,也沒別的什麼意思,”然後嚥了口唾沫,“你能不能別這麼兇巴巴的看著我?”
劉蘭哼了一聲鑽進被窩,把被子拉到了頭上,納蘭容若苦笑了幾聲,照著被子上拍了拍,被子裡的劉蘭扭了扭身子,納蘭容若躺下來抱著正裹在杯子裡的劉蘭,低聲道,“我總覺得阿碩那個孩子,神神秘秘的。”
正坐在榮寶齋裡打著哈欠的徐碩突然地阿嚏一聲,徐碩揉了揉鼻子,心道,估計是夏墨在想我吧。
何老爺子和蔡國聲風風火火的走進店裡,何老爺子看了看正在屋裡坐著的徐碩,然後看了看已經被打掃的乾乾靜靜的店裡,往手裡哈了口熱氣,然後搓著手衝徐碩說道,“阿碩,你最近這幾天都是去哪了,我去你住那給你送點東西,都沒見到你。";
“去了親戚家裡住兩天,今天早上才趕回來的。”
“親戚,”何老爺子詫異的看著徐碩,“你什麼時候在北京有親戚了,還是你不失憶了?”
徐碩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倒是忘了以前編的失憶的這個茬,難得何老爺子還記得這麼清楚,只好笑道,“東西是還沒記起來,這是我剛認的乾爹家裡。”
何老爺子哦了一聲,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一本古籍翻看了一頁,突然放下書往後腦勺上拍了一下,轉過頭衝徐碩道,“阿碩,那個老蔡讓你今天去那個北大的考古系聽他的講座,這個茬我倒是忘了,店裡的事情,你先別忙,先去老蔡那聽聽吧,要不然這老傢伙再見我不罵死我。”
何老爺子說完擺了擺手,示意徐碩趕緊走,徐碩也不著急,而是先去櫃檯下面提出一個袋子,拿到桌子上,然後看著何老爺子道:“老爺子,拜託您件事,這裡面放的是我過年的時候淘換的一隻北宋定窯刻花蓮瓣碗,就是都是碎片,您看看找哪個師父給我修一下,然後擺咱們店裡賣了,然後拿修補的錢就從賣出去的錢里扣吧。”
話說完,徐碩衝何老爺子拱了拱手,轉身走出了店裡。
就在徐碩轉過身去的一瞬間,何老爺瞥見徐碩手腕上新帶上的那串和田黃皮白玉籽玉手鍊的一角,趕緊又把徐碩喊了回來,把徐碩的手拉起來,看了看徐碩手腕上的手鍊,何老爺子一臉驚詫,“阿碩,你這手鍊是你買的還是別人送你的?”
徐碩低下頭看了看手鍊笑道,“這是我和人打賭的時候贏回來的。”
何老爺子擺了擺手,“走吧,趕緊走吧。”
等到徐碩走出店門,何老爺子像抽乾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藤椅上,再沒有一點想看古籍的興致,良久之後,才抬起頭盯著屋子裡的東西喃喃道,“難道他又要回來了,還是?”
何老爺子搖了搖頭,苦笑了幾聲,想要站起身身上的力氣卻怎麼都使不出來,只能扶著身邊的書架慢慢站起來。
徐碩走進北大校園的時候傻眼了,這學校也太大了點吧,自己要是一個個的摸過去,估計摸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找到蔡老師講座的地方,當然到那時候的話,蔡老師的講座也早就結束了。
其實像徐碩這樣第一次來北大時候在北大碩大的校園裡迷路的人並不在少數,北大主校園佔地面積約5058畝,北京大學總共約有234個研究所、126個研究中心、5個國家級工程研究中心,81個國家重點學科,已建成國家重點實驗室16個,從京師大學堂的太學地位到現如今國內的一線名校,國家自然是要照顧的,所以在這寸土寸金的北京城裡,北大仍然能夠佔據那麼大塊地方,別說是徐碩這個第一次來的人,甚至有的在北大上了四年學的人都不能說把北大的每個犄角旮旯都摸得門清。
徐碩站在門口心裡犯了急,只好厚著臉皮找了路邊的學生問了問,考古系的大概位置,就這麼一路走一路問,終於摸索到了考古系的教學樓,徐碩出了一口氣,再一看那樓,心裡犯了愁,這麼多個教室,誰知道蔡老師會在哪開講座。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學生打電話的聲音,“老婆,我在路上啊,那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