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某家便要煉死你!”支太皇知道此時紀太虛仗著自己的本事,自己現在再逼問功法,紀太虛也不會說出一個字。於是惱羞成怒:“某家看你能夠堅持多久!”隨後在燭龍寶鼎上一點,鼎中立刻衝出兩道火焰,一黑一白,黑色火焰雖然看似火焰,卻是陰冷無比,好似讓人身處無邊的黑暗深淵,沒有光亮,沒有溫暖,而白色的火焰卻是熾熱無比,能夠在瞬息之間熔金化石。不僅如此,頂上的兩個圓鏡之中還放出兩道神光,也是一黑一白,黑的神光一照,給人的感覺就像出在漫漫的黑夜,白的神光一照又重新回到了白晝。
“晦暝神光、陰陽真火,若然厲害。”紀太虛在鼎中呵呵笑道:“燭龍不愧為上古大神,執掌晝夜變化。”
“哼!”支太皇的第二元神化成人的模樣,眼睛盯著紀太虛,好似想活活吞吃了紀太虛:“我那百十道九九真龍鎮魂神符是何等的厲害,竟然沒有鎮住紀太虛?看來這小子果然是有幾分手段,不過再有手段能夠如何?在燭龍寶鼎之中一切皆是虛妄。不過那條畜生實在是可惡,竟然敢背叛我!沒有將其抽筋剝皮,實在是太便宜它了。卻是可惜我那百十道神符,卻要毀在鼎中了,不過我從紀太虛那裡逼問出的東西不少,待到治癒暗傷之後再去四海捕殺些龍來,多煉製些!”而後看了紀太虛一眼,反正自己也控制不住這燭龍寶鼎,真身被紀太虛惹怒,那裡邪火衝騰的厲害,也不再管紀太虛,徑自進了石室了。
“公子!”應申也是一身薄薄的清光,坐在紀太虛身邊低著頭說道:“我沒有將事情辦好,看來我們是出不去了,不過死在這鼎中也勝似死在支太皇的手裡。”
“呵呵!”紀太虛拍著應申說道:“這本來就在我意料之中,支太皇怎麼說也是三次天劫的高手,不會任由我們出去的。再說你那一劍也著實次了些,只是引去了一半兒封禁我的力量。”
“嗯?”應申說道:“是我不好!”
“你已經很是不錯了!”紀太虛說道:“我說過,只要給我一絲法力,我們便能夠出去。其實以我的法力是抵擋不住燭龍寶鼎的陰陽真火跟晦暝神光的。真火一起,我便會被燒的連灰燼都不剩。”
“那為何我們?”應申看著身外的火焰神光說道,雖然這神光、真火看著聲勢浩大,但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清光,自己卻好似坐在外面一樣,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第一百三十五章 真龍精血
紀太虛指著胸前的一張玉符說道:“這是太清教的重寶——太清神符,極為厲害,正是仗著這件寶貝我才敢在這兒任由他煉,不過卻是可惜了這三百多道九九真龍鎮魂神符。”紀太虛指著外面的神符說道:“這每一道神符都有十二萬九千六百斤的重量,更兼妙用多端。此時太清神符一出,九九真龍鎮魂神符雖然封禁不住我,卻被燭龍寶鼎損壞許多,我也只勉強收取了三枚。”紀太虛張開手,手心之中三枚九九真龍鎮魂神符靜靜的躺在手心。
“公子!”應申說道:“我們能夠憑藉著太清神符逃出去嗎?”
紀太虛搖搖頭:“不能,燭龍寶鼎太過厲害,我根本打不破它,就算是我用穿梭虛空的手段也沒有用。只能等到白日之後再做計較。”
應申聽了這話,嘆了口氣,不再言語。紀太虛看到應申如此姿態微笑道:“你也不必沮喪,在這鼎中,你還有個天大的機緣。”
“機緣?”應申瞪大了眼睛說道:“在這能有什麼機緣,怕是隻有燒成灰的機緣吧。”
“非也。”紀太虛說道:“你以為我這些天在這鼎中就是白坐的?你來看——”紀太虛伸手在應申身上抿了點血跡,用清光裹住彈在了寶鼎的內壁之上。血跡剛一接觸到內壁,便被內壁吸收了進去。隨後,一聲別樣的龍吟從鼎中發出,一行行陽文銘篆出現在內壁之上。
紀太虛指著這些文字說道:“這是《陰陽晦暝真經》,支離益煉化燭龍為鼎之時,燭龍自知難以逃脫,便在鼎中留下一縷意念以及這篇《陰陽晦暝真經》以待後來有緣之龍族後裔能夠得到這篇功法,幾千年來有二百多個龍族後裔有緣將這篇經文顯現了出來,可惜隨後便被鼎中的陰陽真火、晦暝神光煉成了飛灰。實在是悲催之極。如今你再次將這篇經文重現天日,這便是你的機緣所在。我有一件寶貝,內中自成世界,你可以到其中去修煉這篇經文。”
“真是太好了。”應申歡呼道:“公子怎麼知道的這麼仔細?就連原先的那頭小狻猊都不知道這事兒。”
紀太虛笑道:“我等修道煉氣之士,本就是德參天地,效仿大道,與天地萬物有著之中莫名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