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禁,其中還放著一張冒著絲絲寒氣的玉床。
支太皇端坐在玉床之上,腦後飛出一團青氣結成了一個與支太皇一模一樣的青衣道人,乃是支太皇的第二元神。這青衣道人身體一陣扭曲,變成了一個青色光幕,光幕之中顯現出許多的文字,正是紀太虛給支太皇所說的那些東西。
這些東西在這個光幕上不住的變幻,前後轉換,支太皇看著這些文字不停的思索:“這個紀太虛,甚是滑頭,有些東西不僅不全,而且許多地方還故意將文字顛倒說出。嘿嘿,不過我得到的半篇《元牝真解》也是博大精深之極,其中有不少推算之術,雖然說現在元神受損、走火入魔無法推算,可是靠著第二元神來甄別一篇道法還是可以的。”
支太皇而後又將手一揮,應申立刻被一股大力攝在半空,一股浩大、霸道的法力在自己的身體內來回衝撞,將應收呢渾身的經脈穴竅衝的亂七八糟,一身真氣幾欲沸騰,渾身四肢被這股大力撕扯的筋斷骨折。應申疼痛不已,卻被這股大力封住,喊都喊不出來,登時,應申便被強行打回了蜃龍原形。
這股法力在應申的身體之中來回衝撞了幾遍,最後終於撤了出來。
“滾出去!”支太皇大喝一聲,便將應申扔到了外面。
應聲痛苦的在石床上扭動,好似無意之間,拍開了一個石函,石函之中滾出了一個星光璀璨的神符。應申連忙將這神符用口噙(和諧)住,放回了石函之中,正要將這石函蓋住,忽然聽見支太皇大吼一聲:“畜生,竟然敢擅自懂我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而後一股大力便將應申彈出了石室,扔到了法壇之上。一股青氣在神符上來回檢查了兩遍,而後便退了回去。
三人好似相安無事,支太皇依舊是喜怒不定,在那裡打坐煉氣,應申還在法壇上呻吟哀鳴,紀太虛在燭龍寶鼎之中靜坐調息。
待到過了午時,應申來回盤旋許久,變成了人形,站在燭龍寶鼎旁邊對著其中的紀太虛說道:“公子,支太皇在上面檢查了兩遍,你讓我下的禁制不會有事吧。”
“放心!”紀太虛緩緩睜開眼睛,微笑道對應申說道:“我那禁制十分的玄妙,莫說是支太皇,就連如是神僧都不一定能夠看的出。”
“公子!”應申急切的說道:“那我們逃吧!”
紀太虛看了看他如此焦急,笑道:“也好,既然你想要走,那我們走便是了。你先調息片刻,然後按照我教給你的法子,照著我的眉心用盡全力刺出一劍。”
“嗯!”應申凝重的點點頭,而後神色激動,坐在法壇之上開始調息,應申肉身強大,渾身血氣充足,縱然是適才支太皇將應申的身體禍害的不像樣子,不過應申依舊很快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應申站在燭龍寶鼎旁邊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雙手前推,將燭龍寶鼎揭開,而後遁出元神,化成一柄驚天長劍,直刺紀太虛眉心,這一劍刺出劍氣四溢,這個青石法壇都被這劍氣切的橫七豎八,數十條觸目驚心的溝痕。
這一劍刺到紀太虛眉心,紀太虛身上封的百十道九九真龍鎮魂神符立刻有了反應,放出無量光華,其中龍吟聲大作。紀太虛感到原本禁錮在身上無法撼動的封禁法力忽然為之一鬆,紀太虛哈哈一笑,身上彈出了一點清光。
巨大的聲勢,莫說是支太皇,便是個聾子瞎子也被驚動了。
“你這畜生,找死!”一道青氣從石室之中衝出,化成一隻大手拍嚮應申,應申感到整個天地之間就剩下這個大手了,自己在這大手面前根本就是無可抵擋、無可抗拒,甚至於自己此時連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應申呆滯的剎那,一道清光從鼎中飛出,將應申也捲到了鼎中。那隻青氣大手,一見到應申被紀太虛救走,大怒不已:“紀小狗,你以為憑藉著這個畜生就能把你救走不成?”這隻大手一翻,又將燭龍寶鼎重新蓋住,那百十道九九真龍鎮魂神符立刻又重新放出光華要將紀太虛鎮住,不過紀太虛身上卻生出了一層薄薄的清光,抵擋住了這九九鎮魂神符。
支太皇怒氣沖天的聲音從那隻青氣大手上發出:“紀小狗,某家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出《太上仙經》,不然某家真的要發動燭龍寶鼎了。”
“哈哈哈哈!”紀太虛端坐在燭龍寶鼎之中笑道:“你以為紀某此時還怕你不成?你支太皇現在又能將我如何?這燭龍寶鼎一旦發動,沒有一百日消停不了,期間你也控制不住。你也莫要用這東西來嚇唬我,我紀太虛一路走來,修煉至今,還從未怕過誰!”
“狂妄!狂妄!”支太皇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