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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味濃重。這人受傷了?洛慈看向那頸間,白玉般的一段脖子,側旁蓮花圖騰妖嬈,肌膚完好,並未有傷口。這是怎麼回事?洛慈心下疑惑,卻不敢多想,拿起錦衣便退了出去。

一牆之隔,齊鳳臾身在合鸞殿,呆坐在太師椅上,愁眉緊鎖:那人又出去喝酒了,一個人,連衛布耶都沒叫上,也不是去的十分熟悉的良辰苑,似乎還叫了小倌。她究竟想做什麼?他已是看了許久,卻真真是看不出來,人明明還是原先那個,然性情卻真真是變了個徹徹底底。

是恨嗎?這人看向自己的眼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面色從來都是冷冷的,連半分情緒都不外漏。若是有朝臣或宮妃在場,這人便是一副克己奉公、剛直不阿的模樣,請安行禮,每一個動作姿態皆堪稱範本,看上去就是個性子冷清的玉侍郎,是個再有分寸不過的臣子。

她在兵部就職,無一處不妥當,碧照館內,時而於子時還透著燭光,聽洛慈來報,這人近日都在琢磨著弓弩的構造,甚至廢寢忘食,有為仇人盡心盡力到如此境地的嗎?齊鳳臾微微搖了搖頭,英挺的長眉皺得越發的緊了。

忽而覺得有一絲涼風吹過,抬眼一看,原是軒窗未關,起身走到窗前,不經意一抬首,一輪極圓極亮的明月映入眼簾,已是十月十五了,那人受封昭儀之職已有兩個月時日。

與此同時,臨湖小軒內有一人終是於深夜出了暗室,來到湖畔對著天上那輪滿月意味不明地笑了,“又是十五了啊”兩個月前,良辰苑死了個小倌,那一夜四少正巧被封了昭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