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暗自偷笑,“我說咱們四人當中,除了師哥和東菊姐以及我之外,數你最聰明。”
威利斯額頭落下一道灰線,“湯姆,你這話兒是在誇獎我嗎?咱們四個人我倒墊底了,這算什麼誇獎?”
莫莫笑嘻嘻說:“咱們四人是聰明中的聰明人,後面還排著繞太平洋轉十八圈的長長的隊伍呢。”
威利斯說:“這還差不多。不過以我的智商應該排在第三位,看在鐵哥們的份上我就讓讓你吧。”
四人正在路上走著,卻見一輛車子在他們身旁停下,前排駕駛座上一人探過頭朝鐵濟堂招呼:“鐵兄弟,你們要去哪兒?”
鐵濟堂一看卻是赤龍堂的二把手方拓,心中一喜,“方大哥,我們要去大樹灣的董家。”
方拓豪爽說:“上車吧,我送你們去。”
鐵濟堂也不客氣,道了聲謝,然後掀開後備廂擱好行李,隨而四人上了車,方拓開車便往西郊馳去。
一路閒談,不久便到達董家門前,方拓把車子停在路邊,一行人下了車。
只見董家門前的那棵大樹下董彪正跟一人在喝茶談話,那人背對著鐵濟堂他們,見不到他的面貌。
董彪見了鐵濟堂心中大喜,趕忙起身迎上前招呼。跟董彪談話的那人這時回過頭來,夏東菊早瞧見,拉了拉鐵濟堂的手臂,朝那人努了努嘴,他望過去卻是屠龍幫在休斯頓的總管閔捷登。
這人見著鐵濟堂不由一愣也站起身來。
方拓見董彪對鐵濟堂十分客氣,心裡正納悶著,這時瞧見閔捷登也是一愣,然後見他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心裡更是納悶。
董彪把鐵濟堂迎到茶臺邊,然後看了閔捷登一眼呵呵笑說:“閔大哥,你剛才說的那人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這位鐵老弟吧。”
閔捷登尬尬地點了點頭。
董彪又笑了笑說:“好在你遇到的是鐵老弟這等仁善之人,若是其他霸道點的人,你可就有苦頭吃了。”
說到這轉頭朝鐵濟堂搭話:“鐵老弟不僅手腳功夫了得,槍法也如此神妙,真是個非同一般的人,請隨我到屋裡一坐。”然後招呼眾人一起進到屋裡大廳坐下,重新泡了一壺茶,給各人一一斟上。
鐵濟堂淺喝口茶,便朝董彪說:“董大哥,我這次來還是想向你瞭解一下夏仲達的下落,希望你費心幫個忙。”
董彪想了想說:“據我所知夏仲達在休斯頓除了我爸外,也沒什麼其他熟人朋友,要打聽也無處可下手。要是我爸在家,這是舉手的易事,只是我爸現在遠在溫哥華,這事一時就不好辦了。”
鐵濟堂說:“董大哥,可不可以翻看一下你父親來往的書信?說不定這裡面會有什麼發現。”
董彪眉頭一展,“說得對,請各位在此喝茶,我去看看。”說完起身往內房走去。
過了十來分鐘,只見他走出來,朝鐵濟堂搖搖頭說:“都是我爸一些老朋友的書信,卻沒有夏仲達的。”
鐵濟堂略略一想說:“董大哥,昨天我們離開後,關狗子有沒有再來找過你?”
董彪又搖了搖頭,“沒有,不知他躲哪去了。”
鐵濟堂抬眼往閔捷登望過去,閔捷登見了趕忙避開他的目光,咔咔地乾咳了幾下,然後摳出話:“我是知道,要我說也可以,不過我有件事想問一下這位小姐。”說著拿眼望向夏東菊。
這下倒讓夏東菊感到納悶不解了,她一時想破腦袋也弄不明白閔捷登會有什麼事要問她,不由好奇而問:“什麼事?”
閔捷登突然看似挺緊張的,只聽他說:“就是昨天你在我的‘屠龍會所’的樓梯邊跟我說的那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夏東菊聽了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由咯咯笑說:“那是假的,是我胡編瞎謅騙你的。”
閔捷登眼裡放出一道亮光,“假的?”
夏東菊點了點頭,“當然是假的,難道你願意是真的。”
閔捷登吐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這就好!這就好!我老婆最近懷了孕,害得我昨晚一宿睡不著,現在我就放下這條心了。哈哈,我老婆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孩子是我的。”
夏東菊盈盈一笑,“閔總管,恭喜你囉。現在你可以說關狗子的下落了吧。”
閔捷登說:“昨天關狗子跟我說他要到洛杉磯去見他師父,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句話。”
得了這話,鐵濟堂站了起身,向閔捷登抱拳施禮,“多謝了,閔總管。”然後移身朝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