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了一個兄長的責任。畢竟我和他是宇智波唯一的後人,如何繼承這種驕傲的血統,如果將宇智波一族發揚光大,這是目前我們必須考慮的問題。過去宇智波一族只能在族內結合,就是為了保證血統的純正,如今我們沒有了其他的選擇,但是也不能在不能延續宇智波血脈的人身上再花更多的時間了。
宇智波一族的人,一出生就肩負著無與倫比的重擔。我無法對宇智波一族的命運袖手旁觀,因為我是流淌著那種血液的人,我的責任從出生那天就註定了。
所以,為了宇智波一族的延續,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未來,為了讓佐助得到補償。我決定離開。沒有按照約定回到木葉,真的是很抱歉。但是這也是我的無奈之舉。就算被你怨恨一輩子,這也是我無法改變的決定。佐助在得知我不會回去後,也沉默了許久。他的確是很喜歡你的,但是在看見我的決定後,他也毅然決定不再回來。
我們一起離開,還有他的同伴。不要等我了,木葉那裡本來就不該是我回去的地方,從佐助殺了團藏後就更是如此。聽見佐助親口承認這件事情的時候我覺得很詫異,但是想來一定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們不要回來。
鳴人,我對你有著深深的愧疚,但是我無法回頭,不要再掛念我。鼬。】
這信裡的內容,每一字每一句都敲打著鳴人的心。他半倚在墊起的枕頭上,看著這些內容,怔怔地,幾乎呆滯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空白充滿了他的大腦,他睜著眼睛,久久都沒有開口。一直到寧次見鳴人眼裡失神地厲害,竟然許久都說不出話,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他才突然醒來。隨後他一把抓住那信,難以置信地道
“怎麼可能……鼬他怎麼可能會一聲不吭地就留了信就走了的?他說他要回來的,他怎麼可能會寫這樣的東西?”
寧次聽完,停了幾秒,也顯得好似疑惑一般,隨即轉頭對著跪在外面的暗部道:“你們確信真的到了我所說的地方了麼?真的認真找過了麼?那麼多人怎麼可能你們去的時候就不見了呢?還有,這信是真的?”
話落,門外的暗部認真道
“回寧次大人。一切都沒有假,這信千真萬確是在那裡發現的。我們知道是重要的東西,所以沒有開啟過,一直以最機密信件的方式傳送回來的。除非這信在那些人離開前就被掉包了。但是我們查過了,那裡應該沒有其他人去過。”
聽到這裡,寧次慢慢點頭,他隨後看向鳴人,輕聲道:“鳴人,你確認這個是鼬的筆跡麼?會不會是假的?”
話落,鳴人抓著信的手顫抖,微微開口道:“這的確是鼬的筆跡。我見過好幾次。而且……”
他抓得更緊了些,顫抖地道
“鼬和我說過,他很少寫東西,見過他筆跡的人非常少。他過往的資料在離開前也銷燬了,做得不留痕跡。所以,既然見過一次他筆跡的人都很少,要模仿下來更難。而且鼬說過,因為他的筆跡有一些特殊的作用,所以他在寫東西的時候會施用忍術,讓人無法複製,除非有寫輪眼,否則不可能有人能模仿他的筆跡……可是這個世界上,只有鼬和佐助有寫輪眼,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宇智波斑也不在鐵之國,你的探子也說了沒有人去過……而佐助既然也和鼬也一起消失了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鳴人又開啟信看,眉頭皺得更緊,他突然心痛起來。但是他依舊喃喃道
“可是,不可能的。鼬說過他一定一定會來找我的,還說好是七天的,不會多的。為什麼……”
【鳴人,等我,七天我就去找你。】
“明明說了的,他不可能突然跑掉。他說了,就算是佐助不聽他的他也會回來找我的!”
話到這裡,鳴人一把抓住寧次的手,眼睛突然紅了,但是他依舊盡力鎮定地道:“寧次,我不相信那小子寫了這樣的東西。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了,所以我要去找他。他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走的。鼬不可能會故意拋下我就走的。我要去找他!”
話說完,鳴人掀開被子站起身就要走。寧次看見緊忙拉住他,隨即勸道
“鳴人,不要衝動,鳴人!這信都擺在這裡了,你還要去哪裡找他?探子都說了這些,說他們已經離開了四五天了,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了麼?”
話落,寧次抱住拼命掙扎的鳴人,在他耳邊緊緊地道
“鳴人,不要著急,一切都有辦法的。你現在正發燒,要去哪裡?!我多派人去找找就是,這裡暗部人手多,比你自己去找來得有用多了!鳴人,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