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門外,這人就是剛才說的那個探子,鳴人看見了,才稍稍放心下來。而寧次見人來了,隨即開口
“你去鐵之國,都得到了哪些訊息?”
那人在門外行禮,隨後道
“我們一行四人去了鐵之國,一路上沿途尋找,終於找到了寧次大人您所說的地方。隨後我們進門去檢視,卻發現……”
“發現了什麼?
聽到這,鳴人緊忙詢問,而那人隨即道
“發現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
“?”
鳴人聽見這個眨眨眼睛,而寧次看了鳴人一眼,隨後馬上道:“沒有人了?你可知道人去了哪裡?”
“這,從屋子的情況來看,我們到那裡的時候,那裡的人就已經走了大約有四天了。”
“四天?”
鳴人不解道:“啊,他們已經上路了麼,這麼快?也就是說鼬很快就會到了?可是,鐵之國到火之國,需要四天這麼久麼?”
話到這裡,寧次也好似思忖一般道:“從鐵之國到火之國只要兩三天,我是前天派出去的人,也就是說,他們在鳴人你才來的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就走了,至少走了有六天。既然他們那麼早前就離開了,怎麼可能還沒到呢?”
話到這裡,鳴人明白過來,猛然一怔:“我走的第二天,他們就都走了?為什麼?難道我一走他們就說妥了,還是……”
說到這裡,鳴人隱約覺得哪裡不對,而寧次則繼續對著那人道:“那我問你,有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東西?”
那門外的人道:“回大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屬下發現了一封信件。”
“信?”
寧次疑惑道,而鳴人聽見,想著這很可能會是鼬留下來的,緊忙道:“什麼信?誰寫的?給誰的?我要看。”
寧次也馬上道:“快把信交來看看。”
於是門開啟,一個侍女前去接信,又小心地送到了寧次面前,寧次接過,隨即就開啟看。
鳴人躺在鋪上,看著寧次面上神色有點古怪,於是心裡疑惑起來。見寧次看了信只是沉默不語,他隨即掙扎著起來,道
“信上寫了什麼,寧次?念給我聽聽。不然給我,我自己看。”
寧次見鳴人來拿信,反倒稍稍退了些,一邊折起一邊對鳴人道:“鳴人,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這我想不是他寫的可能,你……”
鳴人聽完,越發覺得蹊蹺,只是伸手要信,寧次見拗不過他,於是猶豫著把信遞給了他,鳴人見狀緊忙接過,開啟信,才看第一眼發現是鼬的筆跡,心頭喜悅,於是仔細去看,慢慢地讀起來,可是,才看完那信裡的內容,鳴人的眼睛卻漸漸睜大,眉頭上也染上了莫名的狐疑,隨後,一種難以置信充斥了他的腦海。卻見上面寫道:
【我知道你們遲早會派人來這裡找人,你也會看到這封信,鳴人。但是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很可能已經在一個離你非常遠的地方了。
鳴人,我們一起度過那麼多的磨難,彼此都如此地珍惜。我發誓要永遠和你一起,保護你,關心你,照顧你。還答應要和你一起回到木葉,過你憧憬和嚮往的幸福生活。但是,對不起,這一切在你看見這一封信後,一切或許已經成為了不可能。
鳴人,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都是揹負了罪惡命運的宇智波,並且無論什麼時候,佐助都是我唯一的弟弟。離開當晚,我就和佐助心平氣和地進行了一場交流。我們一起談話,說到了小時候的事情。看見他久違的笑意,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不是因為我,他現在很可能還是和記憶裡的那個他一樣,天真而善良,對未來充滿幸福的遐想,健健康康地成長。佐助是一張白紙,單純地甚至沒有自我,從小都依賴著我,以我為目標而成長,更以超越我為目標而努力。我是他的親哥哥,本來就應該好好地引導他,但是卻對他造成了陰影,讓他變成了現在這樣。
回想起我和佐助過去的時光,我非常愧疚。是我害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父母、族人,朋友。如今我若還要把你從他這裡帶走,無疑是徹底地將他推入了絕望的深淵。於是我和他做了個約定。這個約定的確很痛苦,但是考慮到宇智波未來的發展,於是我和他約定,我不會回到木葉,而他也放棄過去所有的仇恨,重新開始做回他自己。我們要一起將宇智波發揚光大。
鳴人,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是作為兄長,作為宇智波一族意志唯一繼承的我們,已經不能再出現任何的差池了。和佐助的談話裡,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