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離寧次給的期限不過兩三天了,齊藤良子左想右想,抓耳撓腮,知道這兩天必須要下手了。她本來找了一堆事情給佐助,想要支開他一陣子,趁鼬今天繁忙就帶走鳴人,但是從早上起,一律想讓佐助做的事情,他都交給了身邊的侍女做,就算侍女一時沒完成,佐助還有幾個能差使的人在身邊,自己依舊抓緊了機會陪著鳴人,一點不肯離開,還趁早帶了鳴人出了門,這又讓齊藤良子沒了法子。
下午的時候,齊藤良子坐在過道邊上,想著最終的期限,又見佐助還不帶鳴人回來,心裡多少著急起來,好容易看見人來了,一下心花怒放。
“喲,訓練回來了啊?真是每天都按照我的叮囑去做呢,這可太讓我放心了。”
看見佐助扶著鳴人從走道一頭走過來,坐在扶手欄杆上的齊藤良子瞧見了,忙忙彎腰打招呼,而在鳴人之前,佐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他見她笑得開心,不僅沒回禮,反而更將鳴人護住,一副她馬上要撲上來吃了鳴人一般的模樣,倒讓齊藤良子好奇起來,只是,她不知道這裡佐助的思量。
是的,佐助其實從她來開始就對她很有戒備,因為想來想去,雖然她救了鳴人,但是當時鳴人被關在日向府邸的時候,聽說她就正好在那裡。可是她不僅沒有幫忙救出鳴人,甚至連一點訊息都沒有透露到風之國來。雖然她說自己遭到了操控,無法自主行動,但是這遠遠無法減去她的嫌疑。更何況,後來鳴人的確告訴佐助自己曾經向齊藤良子求救但是遭到了拒絕的事情。這令佐助火大無比。可見她是故意見死不救。只要一想到鳴人遭到日向寧次侮辱的時候她只是冷眼旁觀,佐助就難以遏制內心的怒火。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鳴人現在的身體非常不好,還需要用到她的話,他一定早就殺了她。
出於鼬也懷疑齊藤良子的動機,告訴了佐助不要輕舉妄動的考慮,所以,佐助沒做太過分的表現,不過終究是少不了冷眼相待的。而女人顯然也察覺到了佐助對待自己的態度,她猜測是佐助懷疑自己了,於是不去惹他說話來質問自己,只是依舊笑嘻嘻地瞧著鳴人,道:“怎麼樣?今天身體如何?我來瞧瞧。”
鳴人聽見,雖然對於她對自己下春·藥的事情還是無法原諒,卻終究心底善良又知道她救了自己,只是回她道:“恩,好了很多。”
齊藤良子聽完,哈哈地笑,還要說什麼,不過顯然佐助不耐煩,他眼皮也沒抬,冷聲道:
“要問去房間問,別在這裡羅嗦。風很大。”
話說完,佐助扶鳴人回房間,齊藤良子瞧見,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算計起來。
【這個臭小子,想要引開他還真不容易,眼見宇智波鼬那小子又要回來了,我又沒了機會,這可如何是好。】
這麼想著,又想到剛才佐助對她嗤之以鼻的冷漠模樣,她心裡來了氣,倒想教訓教訓佐助。這麼左思右想,倒讓她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正所謂一箭雙鵰。
是的,她原本在想怎麼樣能夠激怒這個佐助,給他一個下馬威,或者瞧瞧他鬱悶的模樣解氣也好,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拿鳴人做文章。而一想到鳴人,她又想到鼬,這就合拍了。她想啊,如今她對鳴人下不了手,是這兩人的問題,如果能夠用鳴人來離間鼬和佐助,或許能鬆懈他們的防備力量,還能夠給自己一點機會靠近鳴人,帶走他。這麼想著,她心裡突然有了個主意。
對的,挑撥離間可不是她這樣的人最擅長的麼?
挑撥兩人的關係,一來能夠報復佐助一回,教訓他的無禮,二來,挑得他們兩敗俱傷才妙,這樣一來出手機會又多了。因為她曉得,佐助雖然已然容忍鳴人和鼬在一起,卻還是看不了聽不了他們兩個人互相之間的親密事情,這幾天早就有了反抗的跡象。一旦他吃醋嫉妒了,兩人有了爭執,或許鼬就會疏遠佐助,不讓他接近鳴人。再來,如果兩人關係嚴重惡化了,那定然要出事,到時候她就更好找機會帶走鳴人了。
想到這裡,齊藤良子心裡得意起來。
【呵,該死的臭小子們,妨礙我的計劃。這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讓你們好好地看看我的厲害。】
***
之前說了齊藤良子想著了絕妙的主意,這裡馬上就動手安排起來。見佐助催自己進屋給鳴人把脈,她也就跟著進來,隨即給鳴人看起了情況。她左邊把把脈,右邊瞧瞧鳴人的臉色和舌苔,又摸了摸他額頭,正巧發覺到他開始發熱,於是便有了可以做文章的話頭了。只見她眉頭一皺,道
“本來今天不應該發燒了,吃了藥到現在該能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