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寒徹入骨。
齊珊貝齒緊咬著粉唇,她在瑟瑟發抖,“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聽在別人耳裡是好教養,但聽在蘇琦耳裡卻是最混帳的話,如若對不起能解決問題,那他們這些步步為營,不擇手段的人又是在做什麼
白皙的長指狠捏住煞白的小臉,
“告訴我,你男人跟你一起回來了?”
齊珊愣了下,旋即她就聽明白蘇琦說的是誰,她用力地搖著頭。
咚咚門口傳來輕緩的敲門聲。
“珊珊,你的客人找你。”
一位男侍者在外面提醒著裡面的齊珊。
蘇琦身子僵住了,他放開懷裡的女人,唇角掀起,飽含了厭棄之色,
“不錯啊,你又重操舊業了”
齊珊狼狽地從蘇琦身上爬起來,她的淚已奪出眼眶,她逃似的出了房間,她無力地癱在走廊的牆壁上。
“珊珊,你怎麼了?是不是客人欺負你了?”
待者強擔憂地看著齊珊,方才他是故意找藉口將齊珊叫了出來,齊珊在房間裡逗留的時間過長,強已感知到她有了危險。
“沒有。”齊珊急忙抹淨眼淚,“強,謝謝你”
在強質疑的目光下,齊珊匆忙趕去更衣室,她的白手套灑滿酒水,她得去換一下。
煙霧徐徐繚繞,蘇琦冷峻的臉愈發冰寒,雪茄的口感依舊柔潤飽滿,只是他已找不到平日裡吸食雪茄時心靜如水的感覺。
蘇琦端起酒杯微啜,他來這裡是為了緩解壓力,改善心情,然而此刻他知道他完了,他胸間醞滿的已盡是燥熱的憤怒和難忍的疼痛
齊珊在這裡的職務是雪茄侍者,從下午三點一直工作到凌晨十二點。
今夜,自從這裡闖入一位不速之客後,她便魂不附體,那間包房她再也沒有勇氣走進去,她與強換了服務的房間。
直到她躲在廊柱後看著那抹熟悉的身影離去,她才轉身摁住自己的胸口,她的淚滑落下來
下班後齊珊沒有跟同事一起走,她最先進了電梯,她急需回家去看望她最牽掛的人。
只是事不隨願,下降的電梯只下到16F就被人摁住
電梯門開啟,齊珊還以為是本酒店下榻的客人,然而當她對視上一雙冰冷的眼時,她的神情驚懼了
她後知後覺地欲要奪門而出,可她的手腕卻已然被人攫獲,來者將她從電梯裡生生地揪扯了出來,
“啊”齊珊一個趔趄,撞在蘇琦的身上。
蘇琦無視某人的驚呼,他攥著手裡的小女人一路疾走
“不要,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
齊珊泛起哭腔,她怕這個人,她一直都怕這個人
蘇琦開啟客房的門,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