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環境下,只能將看清她的大概輪廓,就連有人進來她也毫無反應。
蕭坦思走到床邊,撫了撫胸口,輕聲說道,“母后,母后,聽說你病了,坦思特意來探望母后,不知母后可好些?”
蕭皇后沒有抬頭,散亂的頭髮將臉遮住了小半,幽聲說道“你,出去。”
蕭坦思怔了怔,說道,“母后,要麼坦思給您拿些吃的,母后不能不吃東···”
話未說完,蕭皇后一個跳起雙手將蕭坦思脖子掐住,使著大勁說道,“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是報仇的嗎?來呀,你來呀,我吃了你,吃了你。”
張開大口向著蕭坦思的臉上咬去。
☆、誰跟她那個
婢女嚇得大叫,蕭坦思被掐的喘不過氣,在婢女的幫助下掙脫出來。
蕭皇后再次向蕭坦思撲來,蕭坦思不要命的向外跑去,蕭皇后追趕之間被絆倒。
出了皇后寢宮,蕭坦思一路奔去,不敢停歇,最後跑不動了,靠在灰牆上大口喘著氣,仍然驚魂未定。
從今以後蕭坦思再也不敢踏進皇后寢宮一步。
耶律洪基不再是太子,他已經和寶信奴一樣是個普通的皇子,於是他便可以自由自在,做真正想做的事情,尋找這半生最愛的女人,耶律阿里。
他離開臨潢府,踏遍了整個上京城,踏遍一切可能有阿里的地方,沒日沒夜不停地尋找,始終未找到。
他並不灰心,相信總有一天會找得到,他有種感覺,阿里一定還在人世,一定在某個地方過著平凡的生活,那是她想要的。
阿里,寶信奴能為你捨去和放棄的,我也可以,你等著我,這次,我一定不會再放手。
沒日沒夜的尋找,風餐露宿,以及寒勞,另耶律洪基疲憊不堪,終於在一個吹著冷風飄起雪花的夜晚,暈倒在荒無人煙的深山之中。
大雪漸漸消停,寒冰層層厚實,陽光慵慵懶懶,透過窗戶縫,散落在茅屋中。
這一躺就是三天,耶律洪基醒來,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火爐上燒著的水冒出絲絲白氣,爐中‘噼裡啪啦’,眼到之處,平凡,卻溫暖。
儘管這茅屋是如此的簡陋,卻讓洪基心中生出了從未有過的踏實。
床邊坐著一個人,面容帶著擔憂,睜著空洞的雙眼,聽見他有了動靜,顯然很是激動。
“你醒了嗎?”
這人伸手向洪基摸索。
耶律洪基以為看錯了,他揉揉雙眼,再看看,心跳猛然劇烈,何止是激動,驚喜。
阿里,是他日思夜想的阿里。
洪基一個翻身坐起抓住阿里的手,這感覺像什麼,像被人宣判永世不得翻身,卻又突然得到了新生,對,就是這樣!
阿里小手掙脫,扶向他的臉頰,觸控扎手的鬍子茬,和顫抖的雙唇。
阿里想到什麼,正欲起身卻被洪基緊緊拉住,再也不和你分開,一刻也不分開。
阿里露出安心的微笑,“你躺了三天,我去給你到些水來。”
女子一句話,洪基像是吃了定心丸。
他放開,看著她輕車熟路的摸索到桌前,倒出一碗冒熱氣的茶水,再返回到床邊,摸索著床沿坐下,遞倒他手裡。
洪基一飲而盡,‘啪~’碗被丟在一邊,無法忍不住心中的思念,將阿里一把拉進懷中揉進胸膛。
“阿里,我就知道你沒事,我就知道。”
“嗯,我沒事。我也以為我會死掉,我被人丟進狼群中,但是沒想到被一個老獵手救了,所以我活了下來。”
鬍子茬蹭在女人的額頭,臉頰,最終蹭向女人的唇瓣,輕聲說道,“阿里,咱們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不等女人回答,他將小唇含住,深深探進,他想她,太想她。
阿里對這突如其來的進攻顯然沒有準備,她掙扎,他卻不容她反抗。
一隻大掌順著嬌身向上蔓延,扯去她的衣襟。
“咳咳~,不要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女人。”寶信奴從屋外走進,來到床邊將阿里一把拉起。
洪基瞟向寶信奴,懊悔的說道,“還是被你搶先一步。”
兩團嫉妒的火焰在對壘,這種氣氛,叫人說什麼好?
阿里尷尬的笑笑,向門口摸索,“你們聊聊,我先出去曬曬太陽。”
茅屋內安靜了好一會。
最終,寶信奴先開了口,“就算你放棄了一切,我也不會將阿里讓給你。”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