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藉口才躲掉的啊摔!這日子還能過嗎!
[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研究小組們討論片刻,拿出一個備用方案。
崔清默默瞟了一眼彈幕,輕咳幾聲,帶著些許狼外婆的語氣誘惑道,“黃鸝,你聽說過寫信嗎?”
黃鸝:喵喵喵?
研究小組所說的備用方案,是讓她寫出回信,再叫不認字的丫頭依葫蘆畫瓢,這樣既能掩蓋她的筆跡,又能和崔家兄妹增強聯絡,還能找出一個絕好的藉口——為了避免書信落入他人之手,而不能用自己的筆跡來寫。
當然,此種方法只能用在這裡,總不能寫家書還得讓不識字的丫頭代筆吧。
總之,黃鸝還沒反應過來,崔清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她拆開七娘的書信,從右到左認真讀了一遍。
[字型娟秀飄逸,至少練了五年了,是個懂書法的,]研究小組慶幸他們想出了臨時辦法,[要是用你那蹩腳字給人回信,絕對一秒被拆穿。]
這能怪我嗎!崔清淚流滿面,我要是之前知道自己要來大唐,還寫什麼鋼筆字啊!
信裡先寒暄一番,而後說到大興善寺後山女屍案情的最新進展,在排查過被害人身邊的郎君後,不良帥暫時鎖定三名犯罪嫌疑人,一為週五孃的孃家表兄孫四郎,當日在靖善坊附近的永寧坊醫鋪幫忙看病,期間聲稱午睡而獨處一個時辰,一為宣平坊胭脂鋪掌櫃之子周富,曾當過一段時間屠夫,一為週五孃的親兄長,在一處大宅當人護院,是日送五娘去大興善寺,而後在靖善坊內閒逛,直呆到傍晚未見五娘,以為她先行回家,便獨自歸家。
除卻身手與不在場證明,他們行兇動機也很充足,孫四郎曾與週五娘談婚論嫁,然周家看不上孫家家世,周父還口出惡言,出言羞辱;周富身為掌櫃之子,經常跟隨父親出入周家報賬,而與五娘熟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