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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我沒聽說過,或許。等你老師回來了,問問他就清楚了”,陳以為趙興也不知道,因而向他詢問答案,所以做此回答。

“我知道,我知道這種唐式斬首禮。傳說,這是一種謝罪禮,或為犧牲(以自己的殉死來拯救部下或同僚生命,形如祭祀時所獻上的犧牲);或為死諫(為了勸諫主君而殉死);或為名譽(為保住自己地臉面殉死);或為先烈(比主君先行踏上死途);或為追義(為了盡士道義理而殉死);或為無詰(痛飲悔恨之淚,避免別人指責而殉死);或為引責(對自己的過失承擔責任)……

倭人也認為。它不完全是唐禮,而是一種漢禮,是三國戰亂時隨移民傳入倭國的。唐代,中原已很少用了。不過,倭人都把它稱為唐禮,是因為唐史上還有這種殉死的記錄……

季常兄,我需要你幫個忙。學一學這唐禮。因為我馬上要與倭人進行一場比鬥,想請你作為監禮人。因為這場比鬥下來,必有一人無詰——嘿,我找不到其他人了,這種禮節比較血腥,其他人沒有這份膽量,唯你陳大俠。“

陳上下打量了一下趙興,遲疑未定的問:“如此血腥的禮節竟是漢禮,我倒聞所聞問。”

“漢史唐史上都有記載,具體記載在那兒我忘了。陳大俠所需做地就是:殉死人雙膝跪地,執行殉死儀式流程,如他沒有勇氣將儀式進行完,那麼監禮人要在他身子前傾的一瞬間出刀,從後切斷他的頭頸。

這一刀不能完全砍斷對方的頭,因為脖子砍斷了,滿地滾地很麻煩,所以要留一點皮肉,頸皮牽連……“

陳意味深長的說:“這需要一把很鋒利的刀……可這是劊子手的技巧,你應該到刑部去找一位積年劊子手,而不應該找我。”

“我會送你一把鋒利的刀,這把刀可以攔腰砍斷兩個人的身體而不捲刃……我剛才說了,這是一種禮節,執刀人名叫介錯,對手的介錯人是一名倭國少將,劊子手的身份怎能拿到這種場合,所以我必須找一個身份相當的人——唯有陳大俠了。”

陳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這會他明白了,這是一場不勝則死地生死賭鬥。他仔細的看了看趙興的表情,笑了:“我本想問問你要不要緊,可我現在不問了……你若沒有勝利把握,不會談起這場比鬥時神情中還帶著一絲興奮……我看出來了,你別瞞我了,你整個就一個嗜殺成性地人!”

陳回身看了看遠遠侍立在身後的兒子,繼續說:“不群已經告訴我:你這次闖西洋,大大小小經過十餘次搏殺,每戰不留俘虜。我原本還在想;怎麼一個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趙離人,會如此拼起來不要命……我還以為是不群在編故事吶,原來那一切都是真的。”

頓了頓,陳說:“好吧,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練習——我估計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在此期間,陳大俠好好練一下怎麼砍人脖子,剩下地禮節部分與動作步驟,我會慢慢教給你。”

陳笑了:“練習……哪裡找那麼多脖子讓我砍?”

“用溼草蓆!具體來說:就是把草蓆浸溼了水,密密地卷在一起,然後用絲繩紮緊,立在地上。練習一刀斬過溼草蓆的本領。據說,倭人測試過了,能夠一刀斬斷滴水地溼草捆地力量。等同於一刀斬斷人體……”

陳聽趙興細細的解釋一遍,他抬眼又觀察了一遍趙興的臉色,小心的問:“真沒事嗎?那個倭人什麼分量?要不要叫人去試探一下?”

“還是別試的好”,趙興搖頭拒絕。

源英明的才華誰也無法超越,那位源業平沒能繼承源英明地才華,但繼承了他的刀術。這位“同志”詩歌水平不怎樣。但卻是關東數一數二的唐刀手,所以他才深受“男同志”寵愛,成為倭國第一的風流孌童——現代稱“第一美少年”,或“第一超男”。

趙興的背影顯得很自信,陳望了一會,回頭對兒子叮囑:“今兒的事先別給女眷們透露……瞧。別光跟老師學知識,還要學老師哪一把力氣,有文有武才會走哪兒都不吃虧……”

趙興這時已走回自己地院子,這時。院子裡已沒有旁人的聲音——程阿珠與陳伊伊出去逛街,幾個倭女忙著在屋裡縫衣服,胡姬的院子裡傳來陣陣樂曲聲,她們正在拼命練習歌舞。

他轉了一圈,從屋裡翻出一隻木箱,那裡面裝著數十根粗粗細細的木棍。這是裝麻逸紫檀木地箱子,為了不竭澤而漁,趙興要求麻逸每年供應200根可以做弓身的木棍,外加500張木板。所謂“可作弓身的木棍”就是紫檀木的樹枝,木板則要厚點。需要砍伐幾棵樹才行。紫檀木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