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觀戰。”
李淳連忙站起身來,討好的說:“我登州水師還有百十條戰船,太尉大人,此戰,我登州水師可有效勞之處?”
趙興看了李淳一眼,問:“登州水師這幾年跟遼國臨海軍處得怎麼樣?”
李淳點頭:“不錯不錯,我們與他們彼此往來密切,遼國的戰馬透過他們源源不斷的輸入登州,我登州已經不缺馬了,另外,我們每年的交易,羊毛獸皮也是大宗,可惜現在天津城崛起,使得登州貿易量銳減,將士們,還有遼國方面都滿腹抱怨。”
趙興繼續問:“登州水軍有錢了,戰船更新了嗎?”
李淳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趙興明白了,他馬上說:“登州方面出十艘戰船海巡邏。”
李淳招手喚過來一名軍官,殷勤的吩咐:“太尉大人吩咐了,你回去,調集最精銳計程車兵,指揮十艘戰船尾隨我等行動。”
趙興剛才問臨海軍的情況,是想知道臨海軍的現狀。在這片洋麵上,唯一能威脅到趙興的存在就是臨海軍,但如果臨海軍還保持原先的戰船,那麼,在趙興的炮艦面前他們已經落伍了。趙興可以在這片海上橫著走,只有他去惹人,別人不敢輕易招惹他。
停了一日,等待登州水師召齊了人馬之後,趙興的船隊起錨,緩緩移到了開京城附近的海面。
開京深入內陸約四十多公里,在海面上看不到開京地狀況,趙興沒有看到預料的濃煙與大火。他招手喚來了碼頭留守的宋商綱首,詢問:“戰況如何?”
宋商綱首晃了晃腦袋,回答:“這裡大雪沒膝,行動極為不方便,我等還是三日前跟帥監司聯絡的,三日前,高麗太子抵達軍中的訊息傳來,高麗人勢氣大振。原本躲得不見影子的高麗官員又都冒了出來,高麗民夫也冒雪趕來幫我們修繕碼頭,兩日前,開京方面大炮濃濃響了一天。而後再沒有動靜,我們已經派出了聯絡隊伍,可這大雪沒膝的,八十(宋)裡地,要走兩天。大約明日才能收到訊息。”趙興想了想,他轉向了石誠:“我不便踏上高麗的土地。你替我去,岸上應該有源業平留下來地聯絡人員。你從登州軍那裡挑選兩個都計程車兵,進行武裝搜尋。”
石誠答應著。他明白趙興的意思,如果這場戰事中。趙興踏上了高麗的土地,那麼就是宋朝派出了自己的太尉、副樞密使直接出戰,如此一來,影響就大了,而他這個小孩出面協調,反而方便。
石誠知道自己馬上要接管北洋事務局的海軍,趙興讓他在登州軍裡挑選精銳,實際上是給他藉口扶持親信,而這也正是登州軍官與他套近乎的原因,他心中感激趙興給他創造機會,又小心的詢問:“外面天寒地凍地,是否給他們發放軍中禦寒衣物……最好再給他們配備一些火槍……”
趙興擺手:“你看著辦
李淳趕忙阻止:“大雪茫茫,小石將軍帶一百個人走,實在危險,太尉,還是等岸上派人回話吧?”
石誠輕鬆的說:“無妨,這次作戰,源業平派出了軍中密諜,有他們隨行,不會有危險的。”
石誠說得輕鬆,但他終究沒有走成。等他上岸後,才整頓好隨行計程車兵,已經望見遠處泛起了一股雪霧,石誠掏出望遠鏡,準備仔細觀察一番,碼頭上地高麗官員已經倉“小石將軍,女真人,女真人的騎兵正在向這襲來。”
石誠愕然的啊了一聲,他還想舉起望遠鏡自己確認一番,轉回頭,發現他選的登州精銳面露驚慌之色,手忙腳亂的擺弄著手中地火槍。
石誠嘆了口氣,微微搖搖頭,他揮手下令:“出城,列陣!”
跟在趙興身邊多年的石誠對小股敵人不屑一顧,所以他要求出城與敵人正面開戰。他如此狂傲也是有資本地,他是誰?大宋第一將門石守信的後代。趙興地家丁上萬,這廝的家丁雖然比趙興少,但這次出征,他也知道接下來自己要掌管北洋水師,所以帶足了武裝到牙齒地兩百家丁。
這些家丁隨他南下,接受了數年的新軍訓練,對火槍操作極其熟練,許多人甚至配有不止一杆火槍,他們是石氏將門訓練多年地家生奴僕,站在城外,他們將備用的槍支插在雪地裡,神情不慌不忙的擺弄著火槍,列成一個圓陣,面對著雪霧揚起的方向。/
這時的女真人,還是一個鬆散的軍事聯盟,在聯盟的旗幟下,雖然主力軍種還能保持例行軍旨的形態,但他們劫掠的習慣依然不變,經常以小股兵力事先突擊,在民間製造恐慌氣氛。在正常的歷史上,若干年後宋朝方面也深受這種小股劫掠所苦。當時,金兵梁,但金人的小股百人隊竟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