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這裡發什麼愁?你就踏踏實實回家歇著吧,得了空和我一塊兒踅摸點好吃好喝的,才是正經事!”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了一會兒,孟鬱槐便逐個敬酒攀談,在席間走了一圈,雖是顯得還有些不習慣,卻也能應付得周全,也算是賓主盡歡。
慶有和吉祥在木房子門口候著,將屋內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趁著去廚房端菜的當口,便與汪展瑞和譚師傅嘀咕。
“那孟鏢頭,平日裡在咱東家面前溫柔得很,今兒個卻完全是另一副模樣,瞧著好不神氣!一桌子就數他年紀最小,正經是晚輩,那氣勢卻半點不輸人——嘖嘖,果真是長了副好皮相,到哪兒都佔便宜嘿!”
“少廢話!”汪展瑞瞟他一眼,“你還指望著自己長了他那模樣,就也有了出息?別逗了!我看你是閒得發慌,還不趕緊把菜端進去!”
一邊說,一邊就將一道“白毫扣肉”遞了過來。
慶有也不惱,嘻嘻一笑,捧起菜盤退了出去。
……
酒過三巡,說完了正事,席間眾人也便開始閒聊,將這稻香園裡的菜色拿來誇讚一遍,又說這園中景緻樸拙,到了春夏,一定美不勝收。
陶知縣嚐了那道“白毫扣肉”,眉尖微微一挑,抬眼望向孟鬱槐。
“你媳婦的手藝我是嘗過的,委實不錯,但如今她應是不便在灶上操弄才對,這道菜……是誰做的?”
孟鬱槐便衝他笑笑:“稻香園擴建之後,我媳婦一個廚子忙不過來,便請了兩位大廚。這白毫扣肉,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