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脆弱。
“唔~”她的注意力終於漸漸聚集在了‘唇’上的那片溫情中,彷彿突然吹來一陣和煦的‘春’風,將噩夢的‘陰’寒給吹散了去。
她漸漸平息了心情,可是兩隻手卻始終緊緊地抓著他的褻衣。
胤禛的心裡憋了許多話,本想跟她說一說,可看到她如此這般,實在不願意再拿別的煩心事來擾‘亂’她的心緒。所以他安慰好妍華後,只溫聲柔語地將她哄入了夢鄉,並未提及其它事情。
第二日醒來時,陽光明媚,胤禛已經上朝去了。妍華的眼睛有些發腫,她昨兒在夢裡因為害怕流了不少眼淚。
靈犀已經無礙,妍華醒來的時候,她又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在忙前忙後了。她說自己撿回了一條命,待會兒要跟妍華請半天的假,去找那個救命恩人言聲謝。
妍華聽到她這麼說,眼皮跳了跳:“不用去找那個人了,你去找魏長安,將那人遣到萬福閣來一趟,你我二人好好兒地謝他一番。”
有些事情,不‘弄’清楚的話,她心裡難安。
她有些煩躁地用完早膳後,年靜怡卻不請自來了。
她不得不耐著‘性’子,掛著微笑與年靜怡寒暄著。年氏本來只是聽說靈犀昨兒落了水,特意過來探望一下的。妍華如今身懷六甲,而福晉又惦念著耿氏的肚子也已經五個月了,便將她們姐妹二人每早的請安都給免了。
她如今肚子大得走路都不便,所以去書房研墨一事也給耽擱了。
她聽說她不去書房後,年靜怡便主動去替了她給胤禛研墨。胤禛並未跟她說起過此事,若不是前幾日她散步的時候,一不小心散得有些遠走去了書房,她也不會知道此事。
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她如今也沒心思去吃味了。所以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