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以來,天魔真身與水師兩敗俱傷各有損耗,分身天魔遁入體內的小千世界凝練法身恢復元氣,而目睹了這兩大天仙級別高手瞬息萬變的戰鬥,雍容以當時的天人法體清晰無比的掌握了彼時天地元氣最精妙細微的諸般變化,事後經過一番靜參,自然是悟通了幾許神通來。這變天擊地,以神破法,就是其中一門運用神念掌控天地元氣進行極端細微變化的手段,與那上古年間西方教的真言法印一念破萬法的神通頗有些相似之處,練到最高深的地步當可謂一念成真一語成靈,心念所至,星移斗轉,實在是一門莫大的神通。
“只可惜,我才是剛剛參悟了這門神通,想要達到那極致之境,或許當我天人之體大成之後,才有可能吧!”在心裡面暗自道了一聲可惜,雍容卻也不去多想。自己這一脈的秘密實在是太多,就算是想破腦袋在人間怕也是不會再有答案,想也是白想,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是開始修煉通天九道了,破空飛昇
早晚的事情,到時候換了一個大環境,在天界見到了,再去問明白就是,現在也不急於一時。
“前面的道友,還請快快援手呀,在下幾人乃是雪山劍派和九華山大悲院的門下……。”雍容心裡剛道了一聲可惜,靈明伸手召回火龍化作一條四五寸長短落入掌心之中,正欲收了術法,就只見天邊雲海一陣劇烈的翻騰,數道遁光劍氣呼嘯著撲面而來,竟是之前那幾道被人家追的狼狽而逃的幾道寶光又重新飛了回來。
眉頭猛地一凝,靈明臉色有些不對,回頭衝雍容說道:“師傅,這幾個人明顯是有意為之,明顯就是想要咱們當替罪羊!”
靈明雖然忠厚,卻不愚鈍,若不是剛才那慘白劍光中凝聚無邊煞氣凍結了雲層中的水氣,凝成巨大的冰塊即將砸落在人間地面,他也不會冒冒失失的就出手干預。同樣的也就是這麼短短的一次交鋒,雖未正面接觸,但是靈明已經是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對手之間的差距所在,不是雍容出手,只是那兩顆魔火陰雷就足以讓他好一陣手忙腳亂的。而這幾個修士明明已經飛出百八十里開外了,現在又兜了這麼大一個***飛回來向自己師徒求救,人沒到就已經報出了家門來歷,聲音大的又足以傳遍十幾裡外,怕已不是單單想要自己兩人聽到這麼簡單了,再一結合剛開始時,這幾人有意將遁光掠過自己師徒身邊的情形,靈明如何還能不猜出幾個人的心思來。
“就憑他們,也想拉我下水?”不屑一顧的說了一句話,看也不看那幾道飛掠而來的寶光,下一刻雍容一扯身旁的靈明,未及見到作勢,兩人已是消失在原處,待到重新現身出來,雍容和靈明腳踩白雲,已然遠在十幾公里以外,居高臨下俯瞰一切。
刷!刷!刷!數道遁光劍光倏忽停在雍容靈明原來所在的空間位置,光華向內一斂,頓時在雲層之上現出四個面貌各異的修士出來。這幾個修士兩道兩僧,道者一身雪白,腳踏飛劍,雪白劍光吞吐如流星芒尾劃過天空,看年紀也都是中年打扮,頷下均有三縷青須,身上道袍束身,頭挽髮髻,眼神中隱隱見得一絲驚慌顏色。其餘的兩個和尚皆是一身芒鞋僧袍,白白胖胖,一個手中拖著缽盂,一個拿著念珠,腳下踏著的法寶均是一座爍爍放光的四葉蓮座,被這佛光一映卻也有了那麼幾分高僧大德的模樣。
“咦!人哪裡去了?剛才明明還在這裡的……!”兩個白袍道人中年歲較輕的一個看著空無一人的虛空,滿臉的驚詫顏色,四下裡目光一陣打量,沒有發現雍容靈明的蹤跡,臉上的神情不由變得很是難看,而其他幾人的臉色也都是驚疑不定。
“師傅,真的是大雪山上的雪山劍派,和九華山大悲院的門下,弟子曾在一甲子前大雪山雷音寺的盂蘭盆法會上和這幾人有過一面之緣。那兩個白袍道人名喚於道成、李道明,是雪山劍派門下第三代弟子,好像就是雪山派掌門於玄機的徒弟,至於那兩個和尚一個叫法明一個叫法顯,都是九華山大悲院法字輩中的高手,對了,他們和去那個清涼寺的法正都是一個師傅門下的師兄弟……。”運轉目光,看清了幾個人的臉面,靈明不待雍容說話就是肯定了這幾人自報家門的正確性,道出了幾人的名姓。
“嗤!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的行事風度,被人追殺不敵,就四處亂拉幫手替他們抵災擋難,他們也好乘機脫身……!”
絲毫不去理會靈明所說的話,雍容對於幾個人的做法大感不屑。雖然心裡也沒怎麼把那慘白劍光中的人物當成一回事,但是事情有所不為有所必為,他也沒有必要為幾個根本就不認識的傢伙招惹一個明顯很“難纏”的對手。不過,話又說回來,任是哪一個和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