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雄性典型的柔美線條。
墨藍色短髮的男人拿起帳篷邊放著的小鹿皮靴子,替他把鞋子穿上,他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帳篷,然後極輕地親吻鞋尖。
鞋子倏地縮了回去,另一隻小腿伸了出來,腳尖挑起了墨藍色短髮男人的下巴:“以為我沒看見嘛?”
面容剛毅的男人,比起白月冷中生光的王帳風範,有著更加堅硬的不近人情的冷漠,但是在帳篷中人的質問裡,去流露出一絲愧疚。
”贏了?”腳尖下滑,挑開男人腿間的皮裙,裡面那條高高揚起的蟒蛇被他的腳尖輕踢了一下,“看來是贏了,興奮成這樣。”
“只是那個人的一個薩爾而已,還不是白月。”男人一動不動,任由對方的腳趾戲弄自己。
顯然,他就是戰勝了青陽的白月。
白皙的腳趾把沾染的淡淡銀絲抹到了奔雷的胸口,語氣裡有淡淡的不悅:“沒有戰勝白月,還敢這麼張狂。”
“對不起。”奔雷惶恐地低頭。
“要是贏不了白月,你這副身體有什麼讓我垂青的價值呢,又硬又笨。”帳篷裡的聲音冷漠斥責。
奔雷冷聲狠狠道:“我一定會贏了白月!”
然後他臉色微微一紅,又壓低聲音道:“也一定會努力學習技巧,等到您臨幸的一天,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恩。你天資太差,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習武上,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帳篷裡的聲音讚許道。
“我會像幾位哥哥學習的。”奔雷不用抬頭,也知道其他幾個獸人都帶著促狹笑意看著自己,臉漸漸紅了。
“嗯?”帳篷無風自開,幽暗的帳篷深處,一根獨角如同燒熔的黃金般熠熠生光,照亮了和天佑有七分相似的容貌。
82 天盛
然而與天佑仿若與生俱來的矜貴氣度不同,他的眉羽之間,疏離,冷漠,好像對於萬事萬物都不掛在心,又對周邊的一切都充滿了漠然。
他仰頭望著竹林上空,氣浪翻卷,雲層湧動,磅礴氣勢掃過竹林,那正好是天佑和白月對話之時引發的變化。
他眯起眼睛,一手攏住披在肩上的雪白狐裘,便要撐著地面起身。
“主上,不可。”一直候在周圍的獸人中有一人躬身單膝跪在了他的面前,“現在還不是和天佑正面對決的時候。”
“哦,雕雲,你是擔心我打不過他?”他眉光掃去,如雷電乍驚,被稱作雕雲的獸人額頭立刻沁出細細的薄汗。
“雕雲不敢。”他連忙變單膝為全跪,趴伏在地,“主上法力蓋世,無人能敵。只是龍雀大人曾言,務必要在天下會武之時,各大部族親眼見證之下擊敗唐天佑,若是在這裡打敗他,他不肯承認,日後比武大賽時還要再出手一次,浪費主上法力。”
聽到這裡,他眸中凜冽之光悄然淡去,神色略顯倦怠。雕雲立刻神色乖覺地爬到他身後,盤膝坐下。
他略略鬆開肩頭皮裘,此刻看來,他身上竟只披了這條狐裘,再無寸縷,如一朵白雲圍在他肩頭,而他的面板卻比這狐裘還要白皙,勝過晶瑩冰雪,胸膛上兩點櫻紅點綴,讓他越發冰雕玉琢。他便這樣倚在雕雲身上,雕雲寬大的手掌動作輕柔地揉捏著他的肩膀,他有些倦怠地微微眯起眼睛。
奔雷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失落地看著窩在雕雲寬闊肩膀中的人。
這時好像就要睡著的人突然又睜開眼來,嫌棄地看了奔雷一眼,把還沒有穿著鞋子的小腿架在另一條腿膝蓋上,微微晃動了一下。
奔雷呆了一秒,連忙用力扣頭,然後膝行著爬到了他腳邊,把他的腳扶下,放到自己腿上,又把另一隻腳的靴子再度退了下來,也放到自己大腿上,溫熱的手掌握住對方腳心,然後力度不輕不重地揉按起來。
窩在雕雲懷裡的人這才眯上眼睛,再度沉沉睡去。
而天佑和白月完全不知道他們苦尋不得的人其實就在同一片竹林之中,甚至差點和他們見面。
第二天一早,天佑便早早趕到賽場,四處環視,卻並沒有找到那個一出場就肯定會讓人震驚的身影。
此時各擂臺上已漸漸站上了將要比賽的選手,和天佑對戰的來自西方沙漠地區的孔雀族二號種子選手已經在等待他,他就算再想繼續搜尋,也不能這般輕視西方禽族,只得站上擂臺。
“冕下實力冠絕四方,孔雀藍自知不敵,不過今日既然是天下會武,孔雀藍倒也想向冕下討教討教。”對面眉心生著一枚藍色孔雀翎羽的孔雀族雄性還在自顧自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