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吸,滔滔竹海盡皆向兩人拜服彎曲,如同天下子民共同朝拜君王。
“我懂了。”白月滿目深情地看著天佑,眼中含著愧疚,“我們曾經共同經歷過那麼多,付出過那麼多,沒道理輸給他們兩個。”
“你只懂了一半。”天佑微微一笑,“我現在才漸漸體悟出,父親當年面對接天竹海,獨吹笛音,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寂寞。”
“那是登臨世界之巔,再無敵手的寂寞吧。”天佑既崇敬又有些驚懼地品味道,“父親,龍雀大人,把未來,把更高深的境界展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怎麼能因為眼前所得的微弱成就就感到自滿,怎麼能為了這一點無關緊要的勝負,就失了平常心呢?”
“我天佑的第一薩爾,可是要和我並立世界之巔,笑看天地風雲,滄桑變幻的人啊。”天佑回眸微笑,髮絲舞動,好似竹海中生起一朵冶豔蓮花,讓白月看恍了心神。
白月眉峰微蹙,英俊的臉上流露出驚慌和掙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能夠配上你的資格。”
“奔雷是龍雀大人為他親自選定的薩爾,而我,我知道我只是佔了王帳的身份,如果青陽和藏敖有我的家世,在我的位置,或許會比我做的更好。”白月終於說出盤亙他心中多年的擔憂。
“啪!”清脆的耳光扇在白月的臉上,留下明顯的紅痕,白月愕然看著天佑,卻不敢捂臉,也不敢反抗。
天佑冷傲地看著他:“如果你真的只是比蒙王的王帳,我會接受你嘛?你可以質疑自己的能力,卻不能質疑我的選擇。”
白月卻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生氣,反而從眼中泛起一絲激動,他咬咬嘴唇,大膽追問:“天佑,你真的喜歡我嘛,我從小就和你在一起,我怕你只是習慣了我在你身邊,我都不知道,我對你還有沒有吸引力。”
天佑忍不住氣得笑了,他伸手撩起白月的白袍,撫摸著他健美的小腹,指尖在白月腹肌的溝壑中慢慢滑過。
“唔……”這幾根手指的魔力是驚人的,白月脖子微微揚起,忍不住吐出一聲呻吟,喉結滾動,胸肌上兩點粉紅迅速挺了起來,短短的皮裙間挺起一杆長度驚人的火熱物體,頂端沁著一點亮晶晶的液滴。
天佑嗤笑著伸手輕彈頂端,結果粘膩的液滴沾到他的指尖,拖出一條細長的晶亮銀線:“就這麼敏感?我只是摸了你一下而已,你是不是都要射。出來了。”
白月臉色漲紅,卻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j□j,他緊咬著嘴唇,呼吸粗重地低聲回答:“我已經等了二十年了,每次聽到你和藏敖和暴j□j,對我都是煎熬。”
他伸手展開白袍,露出他健美到堪稱完美的身體:“我的身體早就做好了準備,好想,好想像他們一樣。”他眼中的貪慕和飢渴是顯而易見的,看著天佑的眼神近乎痴迷。
“賭約還沒有結束。”天佑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第一場j□j會因為我的力量,為你帶來巨大的提升,奔雷也是如此。所以在你和奔雷決出勝負之前,我都不能享用你。”
僅僅只是享用這個詞,都讓白月感到內心中一陣陣悸動,他無奈地合上白袍,眼角都是j□j湧起又沒能滿足的淡紅。
”我對你這副身體,也好奇很長時間了。”天佑挑剔地看著白月,“你現在的成就,有一半算是我打造出來的,我很好奇,嚐起來,究竟什麼味道。”
白月深深呼吸,單膝跪下,腳尖和膝蓋各踏一片竹葉,對力量的控制堪稱登峰造極,他仰頭看著天佑,眼睛裡是純粹的熾熱的渴慕:“我一定會勝過他,然後,獻上我的身體,我會傾盡我的全力,讓你享受到最好的,快樂。”
“我拭目以待。”天佑矜持地點點頭,伸手扶起了白月。
然而在竹海頂端欣賞萬頃綠濤的兩人卻不知道,就在他們腳下竹海的邊界,卻有著一個小小的野營宿地。
“我回來了。”墨藍色短髮覆蓋著他微黑的面板,那是一張英挺的面容,和白月俊美到精緻的面容不同,他容貌的線條更加硬朗,卻如極北之地的冰山一般,有著鋒銳又寒氣逼人的美,此刻他的肩上扛著一隻奔跑速度極快的五色鹿,來到了位於溪邊的帳篷前。
“回來了?”帳篷裡傳來淡漠的聲音,聽上去和天佑竟有幾分相像,只是遠沒有天佑歷經數百次禮儀社交歷練出的親切。
“是的。”墨藍色短髮的俊美男人放下五色鹿,在其他四個帳篷的獸人們恭敬地過來接過,拿去溪邊處置。
他跪在帳篷前,恭敬地等待。
帳篷中伸出細白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