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無冤無仇……”
“就因為咱們無冤無仇,所以在下不曾要你的命。”他冷然答。
四周到了不少莊丁,火把通明。
玄狐周豪臉無人色,恐懼地說:“柏兄,有話好說……”
“在下不找你,找追魂客。”
“他……他不在……”
“啪啪!”劍芒疾閃,青山用劍在對方頰上拍了兩個耳光,冷笑道:“他在你的秘室中安頓你敢睜著眼睛說謊?”
“這……”
“你說不說?”
一位少女排眾而出,粉面鐵青奔近說:“放了家父,賤妾有話說。”
青山撤回劍,笑道:“不必,沒有什麼可說的,柏某隻希望與追魂客當面談談,與你們無干,你玄狐周豪顯然也不是什麼講義氣夠朋友的人,居然替追魂客擋災,豈不可怪?”
少女突然擋在玄狐身前,急叫道:“爹,快退!”
玄狐似乎不在意愛女的死活,應聲飛退丈外,脫出了危境。
柏青山以為玄狐父女連心,豈會自行脫身置愛女於不顧?因此未免大意了些,被玄狐擺脫了控制。他剛舉步垂劍追出,少女已迎面截住,酥胸恰好擋在劍尖前,高聳的酥胸無畏地面對劍尖叫道:“上門欺人,你算什麼英雄人物?如果你夠英雄,殺我好了。”
青山的劍徐徐撤回,笑道:“玄狐居然有一個好女兒,難得,快叫追魂客出來,在下不為己甚。”
“你如果真無惡意,當然可以見他請教,你找他有何要事?”
“向他打聽訊息,問一個人的下落。”
“不是找他尋仇報復?”
“不是。”
“好,柏爺請至大廳小坐,家父即派人去請芮爺來,芮爺在敝村作客,他是家父的貴賓,目下確在貴賓室安頓。”
“請帶在下至貴賓室走走。”
少女沉吟難決,遠處的玄狐高叫道:“丫頭,貴賓室豈是外人可以亂闖的?叫他到大廳等候吧。”
青山大怒,踏進一步左手一伸,便扣住了少女的的右肩井。
“哎……”少女驚叫,身形一軟,便屈膝跪倒。
莊丁們大駭,吶喊一聲,四面齊出。
鄭乾兄弟在西南角,急叫道:“快退,投鼠忌器。”
玄狐卻冷哼一聲,喝道:“上!亂刀分了這小子的屍。”
青山怒激如焚,怒吼道:“虎毒不食幾,你這廝真是狼心狗肺,你的女兒救了你,你卻忍心將你的女兒置之死地,哼!今天在下必定殺你。”
說完,一把挾起少女,大踏步向玄狐走去。
兩名莊丁劈面攔住,兩把單刀一左一右,狂風似的捲到,刀光乍閃。
劍影倏張,“錚錚”兩聲暴響,兩莊丁的胸前,各捱了不輕不重的劍,刀也飛走了,駭然飛退丈外,有一個失足倒地狂叫出聲。
兇猛霸道的雷霆一擊,把所有的人皆鎮住了。
玄狐大駭,扭頭便跑。
青山從側方超越,一閃而過,攔住去路大喝道:“老狐狸,接著!”
人影壓到,“嘭”一聲悶響,少女被青山丟擲,撞中剎不住腳的玄狐,兩人倒地跌成一團,狼狽萬分。
青山不等玄狐爬起,一腳踏住對方的小腹,劍尖點在對方的咽喉上緩緩下迫,切齒厲聲道:“你這可惡的地痞惡棍,不殺你此恨難消。”
“饒命……”玄狐狂叫,臉無人色。
少女不等身軀站直,膝行而前,一手抓住劍身,叩首尖叫道:“柏爺,饒……饒命,饒了我爹爹,求求你,求……”
她哭叫著,聲淚俱下。青山頹然長嘆,自語道:“江南的靈氣,皆鍾靈於姑娘們身上了,先後三位姑娘,皆不讓鬚眉。”
“起來。”他向少女叫,緩緩撤劍。
“柏爺大恩。”少女再叩首叫。
“去叫追魂客前來。”
“芮爺已經走了。”一名莊丁高叫。
“誰知道他的去向?”他問。
“他曾經表示要去投奔太湖的五湖之蛟冷文蛟。”
“走了多久?”
“不久之前,他看風色不對便走了。”
青山一腳將玄狐踢得滾了兩匝,冷笑道:“在下本該宰了你這無情無義的豬狗,念在你的女兒一番孝心,饒你的狗命,哼!多行不義,你的報應快臨頭了。”
說完,他向東西的院牆舉步,莊丁們紛紛讓路,不敢阻攔,他到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