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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過去了。不過,我就不明白了,三嬸那方面我倒是能理解,三嬸好管事,愛財,好面子。可是我對劉太姨娘也沒有過份之舉,客客氣氣地,對四嬸從初見面就好禮相待,為何她二人就是與我過不去?難道是母親在世時,得罪了他們二人?還是我爹對不住三叔四叔甚麼了?”提起這二人,文箐有些慍怒,不解地看向關氏又看向方氏。

關氏看向方氏,不接這個話題;而方氏嘆口氣,想來陳媽未曾與文箐提及,那她亦不好說這些,半晌後方才道:“有些前事,文箐你莫管,曉得了,不過是添煩擾。現下都搬出來了,莫再究舊事。”

她這廂正想著,馬車停了下來,外面人聲漸多,燈光漸明,要進城了。待再行進時,馬車顛了下,文簡受震太大,也醒了過來,迷糊中問道:“姐,要進城了?怎麼都看不清了?”

文箐道:“嗯,天黑了。立時就到了。”

“哦。”文簡揉揉眼,徹底地醒了。關氏遞了水予他喝了,他一臉興奮地道:“啊,方才做夢了,咱們家‘老好人’又生小馬駒了,黑子哥哥來了,嗯,還有……”然後想到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這頓下來,認真瞧向姐姐:“姐,猜出來了沒有?”

文箐疑惑地問道:“猜甚麼?”

“姐,你忘了,我讓你猜在北京我又遇到了哪個啊?你沒猜?”文簡有些失落。

文箐趕緊道:“猜了猜了,只是姐姐實在想不到啊。文簡給個提示啊。”

文簡嘆口氣,道:“唉,這你都猜不到。咱們在嶽州見過的……”

那太多了。文箐沒有把握,沒吭聲。文簡等不及了,宣佈了答案。“姐姐,你忘了咱們是坐哪個的船?你定是沒想到,我竟在北京遇到了韌哥哥你還記得嗎?”

韌哥哥?席韌?文箐人記憶裡挖出這個來人。暗道一聲:不妙。“他?他去北京了?”她乾巴巴地道。

哪想到文簡又說了一句話:“嗯,我邀請了他到我們家玩呢。”

文箐只覺得天暗了下來,有幾分心驚肉跳之感。

席韌要來蘇州?那,先前他對席員外一家說的那個謊,不就是不攻自破了嗎?這下,麻煩了要如何解釋自己在姨娘殺了人後的一大早就坐船往東下?

這事兒,比文簹闖禍自己受責還要令文箐焦灼,現下真正應了一句話:謊言,終歸是謊言,終有要被捅破的時候

“他,他現下可隨你們同路到的蘇州?”

292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沒有。他好似在北京還有事呢,興許會同大哥一道來。”文簡不知姐姐心中的焦灼,仍是一臉興奮地道,語敢裡滿含熱切地期盼。

文箐是聽得這句話,心情緩了一下。剛才真是嚇死自己了,太措手不及了。本來以會是自打那次在武昌分道揚鏣後不會再有牽扯,哪想到當日一句戲言:咱們兄弟倆哪個先到北京,竟讓文簡與席韌在北京相遇。也不知文簡在席韌面前說漏了甚麼沒有?

她此刻焦心此事,只可惜在車上當著太姨娘與關氏的面,卻是問不得。

相對於弟弟的熱切,她卻盼望著席韌能失約,最好是徑直回了嶽州,日後也不要蘇州了。可是,關於席韌在北京,有否同周家人其他人說得甚麼,尤其是與文筵他們有否說起以前的事……

“你與他怎生碰上了?上街時碰到的?”

文簡搖頭道:“不是。是五姐的緣故,韌哥哥送了她回來……”說到這裡,他猶豫了一下,小聲道,“三嬸說這事說不得,讓我回家莫亂說,她把五姐罵了一頓,還打了幾下,幸好是二伯母拉開了……”

這下,不僅是文箐好奇,連方氏亦忍不住插口問道:“你五姐是不是因為私自出門,女扮男裝,上街走丟,被他送回來了?”

聯想到周德全說的五小姐闖禍一事,再將文簡的話結合起來,似乎也是這麼一回事了。但是,細節究竟如何呢?文簹為何冒然外出?李氏為何有可能遷怒到文箐頭上去?許多問題讓車上的女人們百思不解,急於尋個答案來。

可惜,這時,馬車到了周宅。除了文簡以外,所有人都心中有所擔心地下了車。

此時已是近戌時,周宅門口兩盞大燈高懸,秋風吹得燈一晃一晃的,照得門前清明一片,讓人無所遁形,只有落在地上的影子亦是一搖一擺,如眾人的心情。

文簽下了車,道:“四妹,時候不早了,不若先到我那邊去?”

文箐搖了搖頭,道:“本是該去給二伯母請安的。只現下我這廂有事,我先去給三嬸問過安,若是順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