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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難得遇到好男人啊!”心裡憤憤地罵個不停,這個老東西向來猥瑣怕事,想要他發善心就難了,一定是別有什麼用心。

紅杏出牆(1)

傍晚6點,馬小愛真的來辦公室找我,穿絲絨裙,鑲水晶的黑色高跟鞋,化了很妖豔的彩妝,一身脂粉氣,芳香誘人,看似不單純與我吃飯。她見到我,沒有太多的語言,只是要我跟她走,神情裡還有種惆悵。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又和張彼鬧彆扭了。她說不是,眼裡有種淒涼,要人琢磨不透。我也懶得理,尾隨她一起去赴宴。

我們打車到長湖路的毛家飯店,一進門馬小愛就問羅先生盯的桌在哪裡?諮客再次確認,是羅譯先生嗎?馬小愛冷傲地點點頭,表情木然。諮客引我們進包間,裡面早已坐了一個男人,他在默默地喝茶,面目英俊,氣宇非凡,一看就知不是等閒。她看見我們進來,不說話,起身迎接,馬小愛不好意思地對我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宋微瀾。這位也是我的朋友,羅譯!”羅譯對我微微地點頭,所有的注意只集中在馬小愛的身上,他拉開凳子讓馬小愛入座,動作虔誠,十分的紳士,我心裡在嘀咕,他應該不是本市人,至少是在大城市受過鍍金的,因為這裡的男人如他這樣拘於理解的實在太少了。

菜已經點好了,我們剛坐一會就有服務員連續上菜,一下子大圓桌上隔滿了山野風味,都是我叫不出名的品種。我驚奇地看看馬小愛,真想知道這到底是那路神仙,竟對她出手如此闊綽?馬小愛看出我的心思,人前不好說,舉著筷子招呼我別客氣。身旁的羅譯不曾對我說過一句話,一味地關注著馬小愛,心隨她動。顯然,他只在乎她。

飯局很沉悶,三人除了埋頭吃飯沒有其他,連說話都少。等我挺筷子後,馬小愛小聲徵求我的意見:“你能迴避一下嗎?我們想私下說點事情。”我沒說什麼,“嘩啦”起身就走,一個人到隔壁的茶莊去看茶藝表演。

我剛剛出去,馬小愛就撲到羅譯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羅譯撫摸著她的頭髮,扳開她的臉深深地吻,兩個人在包間裡的沙發上瘋狂地扭在一起。

紅杏出牆(2)

我在茶莊喝了一肚子的茶,直到深夜11點多,馬小愛和羅譯的事情才談完,兩人一起出來找我,一眼就看見馬小愛有些不對勁,盤發散了,隨意地紮了一個馬尾辮,見到我時眼神閃爍。我看看他們倆,故意問了一句:“事情談好了?”馬小愛羞澀地說:“完了,我們走吧!”一把拉我出門,像是在躲什麼。羅譯在門外目送我們離開,站著一直不動,心中有無限的溫情。

在大路旁等計程車,馬小愛拿煙出來點,擰著眉頭狠狠地吸菸:“你先送我回家,然後我再給錢給你打車回去。”她身子有點顫動,有點緊張又有點害怕。我嘲弄道:“你這是幹什麼啊?難道你真有那麼的雁落魚沉,計程車佬一見就想吃你不成?”她煩躁地吼我:“我不是那意思,省省你的臭嘴成不成!”她真是生氣了。

我擰巴著說不成。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她粘過來哀求:“算我求你成不成?”

“把原因說明了,我才能考慮。”我堅決不對事情真相糊塗,要她左右為難,想說又不好意思。我不耐煩地說,我明天要早起上班,沒時間和你磨蹭,各自打到回府吧!

“張彼在家,我說什麼也要有個交代吧!”她真是被逼急了。

我算明白了她的陰謀,從始至終她是拿我當擋箭牌,掩身出局,紅杏出牆。我感慨地笑:“難怪啊,我說呢,怎麼今晚你們倆怎麼會那麼神經兮兮呢,原來是痴情野鴛鴦。”馬小愛羞得滿臉通紅,表情很難看,嘟著嘴想哭。我深深地嘆了嘆,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走吧,難得我們情深誼長,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馬小愛被感動了,深深地抱住我,激動不已。我緊張起來:“喂,注意形象,這是大馬路上,少來曖昧的動作。”路中央有輛計程車走過,我趁機揮手,車沒停,我責怪地說:“呶呶,你見了沒有,人家當我們是拉拉,連生意都不做了!”

馬小愛對我翻白眼:“你這人真是太損了,就不能說點好的?”

我嘿嘿地壞笑,把話題一轉,暗示地問:“看得出你們的感情很深啊,認識多久了?”我指的是羅譯。她找藉口推脫,言辭閃爍:“時間不早了,改天我告訴你。”我能看出她的糾結,沒再追問下去,給她留點餘地。

到了她的小區,她說上去坐坐吧,我給你一本書去看看。送書是藉口,意思是要我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我想到張彼在,心裡就牴觸,我說我在樓下等吧,你把書送下來。她說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