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但是我很抱歉,我怕不能讓你如願的。”
衛柳掙脫哥哥的說,跑動蘇禮面前問:“我哥哥哪裡不如沈青昊?”
“不同道路上的人,是不會有交集的。”蘇禮笑著說,“你還小等你長大以後就明白了。”
“什麼道路,什麼交集,你們這些讀過書的人真是麻煩,喜歡或者不喜歡就那麼難出口嗎?沈青昊也是,不喜歡我就直說唄,非要說什麼當初是無心之舉什麼的,誰管他當初如何,只說喜歡不喜歡我不就好了!這麼看來你倆倒還真是相配,都是說話要拐好幾道彎兒的!”衛柳語速極快,一會兒功夫就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大套話。
衛柏的臉色極其陰沉,不再管妹妹說什麼,自己扛著那賊人的屍體徑直朝外面走去,人家已經委婉的表示了拒絕,只有自己家妹妹這種一根筋的人才會非要追問到底。
他這麼不吭聲的走掉,讓衛柳有點兒心慌,哥哥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她看看蘇禮似乎沒什麼說話的打算,便轉身準備離開,走了幾步又忽然轉回來,從懷裡掏出張紙條塞給蘇禮道;“這是個藥方,你拿去自己配好連著服用三十日。以後這種下三濫的迷香什麼的就都對你沒用了。”她見蘇禮朝自己微笑,又忙道:“你別以為是我對你示好,不過是不想看見我哥哥總擔心你罷了。”說罷就追著衛柏出門了。
蘇禮這才覺得自己脫力一般坐倒在椅子上,屋裡瀰漫著血腥和迷藥殘留的氣味混合的難聞味道,她卻也無暇去管,心裡只琢磨著該如何對付蘇祺。
第二日回家之後,蘇禮便直接去到老太太處,一雙眼睛紅腫不堪,眼下的青痕沒有用粉遮蓋,顯得更加疲憊不堪。
老太太最近瞧著蘇禮總是歡喜的很,如今見她這般模樣忙道:“禮兒到我身邊兒來坐,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祖母……”蘇禮喚了一聲就撲到老太太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老太太用眼色示意屋裡的丫頭婆子全都退下,抬手輕拍她的後背安撫著,待她哭聲漸小才又問:“禮兒,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你哭成這樣定然不是小事。”
“祖母,昨天我跟我娘出城去看莊子,晚上因為車壞了就在莊子住下了,誰知道晚上、晚上竟遭賊人,進、進了我的屋子……”蘇禮一邊說一邊抽泣,身子還微微發抖,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可怕的事情。
“賊人?進了你屋子?”老太太被她嚇得容顏失色,忙扯著她上下打量道,“那賊人沒對你做什麼吧?”
蘇禮流著眼淚搖搖頭,眼淚吧嗒吧嗒落在老太太的手背上,哭著說:“孫女被皇上身邊的人救了,不然,不然後果……孫女都不敢去想……”
“皇上身邊的人?”老太太見她搖頭先是放下心來,又聽她說是皇上身邊的人,心裡又是一緊,難道皇上竟看上家裡兩個姑娘不成?
就聽蘇禮又接著說:“就是當初有人暗害咱們家,然後去那邊做內應的那位大人,不過他能救了孫女,倒也算得上是誤打誤撞。因為他原本是追查如意繡莊私下的一些勾當,結果沒想到她昨晚追查的,正好就是去害孫女的,於是就正好救了孫女。
‘如意繡莊?”老太太的瞳孔猛地收縮,眼神登時凌洌起來,“好孩子別哭了,你好生跟祖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位大人發現京城最近不甚太平,似乎有個專門幫人牽線僱兇作惡的地方,但是因為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於是就一直自己暗中在追查,後來發現那牽線的地方,竟然就是如意繡莊,昨天那位大人尾隨著一個賊人出京,想看他最後到底要做什麼,現場抓住他好審問,就瞧見她進了我的房間。那大人是識的咱家人的,所以就進屋救了孫女。”
“你是說皇上身邊兒得人在查如意繡莊?”老太太再次問道。
蘇禮心裡一陣惱怒,老太太關心的永遠是家族的利益,至於家裡的人,如果沒有利用價值,怕是都要被她棄之如敝,。如今也是,她關注的只是如意繡莊會不會真的有事,會不會事發,而並不關心自己孫女差點兒被人毀了清白。不過她心裡的惱火幾乎轉瞬即逝,自己從小就不在她身邊,沒什麼感情也是正常,也許只有她這樣把家族利益擺在首位的性格,才讓蘇家的地位一直穩步提升。
“是,那位大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當著孫女的面審問了那賊人,還說是尾隨他一路過來的,孫女記得那繡莊是四姨奶奶那邊產業。雖說孫女不信四姨奶奶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難保下面的人不會偷著做違法的勾當。不論怎樣,孫女覺得還是應該跟祖母說一聲,咱們既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