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了,“怎麼會呢?想當年,要不是童大人出面,能斷了她和姓蔡那小子的關係嗎?這丫頭指定是怕的很,你就算借她幾個膽子,量她也不敢繼續拿喬啊!”
李蘊撇撇嘴,“未見得,這丫頭硬性地很,指不定在關鍵時刻整出什麼么蛾子呢!上次因為姓蔡那小子都跳一次樓了,保不齊這回見到仇人怎麼報復呢!”
“你就是多心!誰還沒有過去了?再說那丫頭多伶俐一人啊,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不行,我放不了這個心!你快去找幾個人在童大人的門外守好了,找幾個機靈點的丫頭伺候著。這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拼死先保住童大人,可不能讓這丫頭一個衝動就把我多年的心血給毀了!”
“成,我這就去安排!”李和說完掉頭就跑了。
李蘊忙雙手合十開始禱告起來:“菩薩啊,你可保佑我琳琅閣今日無事吧!”
“李媽媽,我們童大人都來了半盞茶的功夫了,你們李姑娘能不能出來了?”童貫帶來的客人裡,有人忍不住發起了牢騷。
李蘊馬上賠著笑臉,“幾位大人稍作等待,這女孩子家怎能不梳妝打扮就輕易出來見客呢?大人們請再喝杯茶,耐心等等!”
“再喝就飽了!快去給催催!”
“是是,李和,快去再催催師師去!”安排完,李蘊又招呼著丫頭們給各位大人上果盤。
人群裡一藍衣中年男子模樣的人開了口,“素聞琳琅閣的風乾牛肉乾極具特色,百聞還真不如一嘗啊!”
李蘊見此人形貌和氣質非凡,猜想一定也是個官位不小的人物,於是馬上搭茬道:“這位大人好品味,這牛肉乾啊可是我家師師姑娘自己研製的呢!”
“哦?只道師師姑娘能歌善舞,未料其手藝也非同凡響啊!幾位大人也略微品嚐下,這味道還真的不錯!”
“好好!”眾人立馬一人拿了一塊品嚐起來。
李蘊見這人頗有號召力,心裡簡直樂開了花,看來這一桌人確實各個身在高位,她琳琅閣有盼頭啦!
李和回來了,他趴在李蘊耳邊說道:“姑娘不在房內。”
“什麼?”李蘊一臉驚色,不過她瞬間就收起了驚慌,面帶笑容地對著眾位點了點頭,小聲問道:“怎麼回事?可有四處找過?”
“已經派人去了!”
李蘊咬牙切齒道:“加派人手啊!趕緊去!”見李和已走,李蘊這顆心開始七上八下地亂跳起來,看來這丫頭就是不想自己好過啊!
童貫早就發現了李蘊的異樣,於是出聲問道:“怎麼了?李姑娘可是不方便出來?”
“怎、怎麼會呢?適才姑娘正要出門,不料裙子竟不慎刮破了,現在正換衣服呢!各位大人再略微等等,再等等啊!”
童貫輕哼了聲,一桌人又繼續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不過話題總是圍繞著藍衣男子為中心。
李蘊附在一個丫頭耳邊說道:“快去,把紅香調過來!”這個時候,死馬必須當活馬醫了,只有靠李師師的影子來頂替一會了。
紅香很快便到了,這兩年來,她活脫脫成了李師師的替代品。無論從穿著品味,還是妝容儀表,她都像極了李師師,就連氣質都模仿地足有八分。
“小女子紅香見過幾位大人。”紅香知禮地福了下身,隨後抱著琵琶落座,“紅香先為各位大人獻曲一首,還望在座的幾位大人能夠喜歡!”說完,手指一勾,媚眼如絲,桌上的好幾位已經丟了魂。
李蘊的心裡多了幾分安慰,什麼叫養兵一日用兵千里啊?最重要的,這個兵必須得聽話,若全像李師師那麼個性十足,這日子也甭過了,情等著倒戈相向吧!所以,李蘊覺得此生自己最重要的兩個決定就是收了李師師和紅香,她簡直是慧眼如炬啊!
正在紅香彈地起勁的時候,樓下大廳竟然傳來了雷動的歡呼聲,那聲音完全蓋過了紅香的風頭。
童貫看著李蘊,“這是怎麼回事?樓下可是有什麼精彩演出?”
李蘊也蒙了,她可不記得今日有安排什麼特殊環節,於是只得說:“童大人略等片刻,我去看一下。”
李蘊剛開了門,樓下那滿堂彩的聲音反而更加響亮了。
紅香的臉頓時變得難看極了,她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了,在琳琅閣還有誰能引起這樣的轟動?
幾位大人都忍不住地對望著,直到藍衣服的男子先起了身,大家才跟著走出了包房,所謂好奇害死貓就是這個道理。
一樓的客人們都在仰頭觀望,二樓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