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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身危立的男子:“承凱啊,眼光真毒,你可挖到個寶啊。”

周承凱鬆了口氣,笑得諂媚,“王市過獎了,您開心就好,開心就好。“說著緩緩退出門去,臨走朝女孩兒使了個眼色,女孩兒的表現終於讓他放心離開了。

“灝南,延年吶,這宴可是專門為你們而設的,你們是不是該互相敬對方一杯。”上席,頗有風範的長者,一臉的和睦之色,聽他的口氣,在座中,官銜應該屬他最大。

果然,人都買他面子,王延年率先舉杯,“顧書記,延年先乾為敬了。”

顧灝南只是淡淡地笑笑,回敬他,之後送到唇邊,一飲而盡。

顧小北冷眼旁觀著,這所謂官場,個個都是逢場作戲的主兒,他顧灝南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看他那架勢,大有泰山壓頂巋然不動的魄力,眼到處,並未落下他身側那位綽約佳人,眉如遠黛,口若櫻桃,頗有些楚楚動人的韻味。

二十一,重逢(下)

不覺間,男人肥膩的手已經附著在女孩兒細嫩的手上,力道不輕地揉搓著,顧小北突然想到她早上吃的豬蹄,不著痕跡般抽離,言笑宴宴地樣子,“王市,來,小薇敬您一杯。”

“如果你餵我,我會更高興。”說著,男人捉住女孩兒握著酒杯的手,直往唇邊送,輕慢的姿態溢於言表。

女孩兒也只是微微地笑著,儘量迎合他的輕浮,心下自我解嘲,全當進補了一餐鹹豬腳。

兩人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平日裡,應酬也不在少數,此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如今,看在眼裡,卻是生生地疼,顧小北,看來,他還真是小覷了她,也許,她不如想象中脆弱,她可以承受更多,想到這兒,男子掐滅了指間的煙,眼底的清冷染上幽深的黯色,不再純粹。

應付那隻鹹豬腳,還真是夠嗆,世道涼薄,拿人幾個錢兒也恁遭罪,好不容易,她藉口去趟洗手間,總算擺脫了那個老男人,方才出去喘口氣兒。

顧小北一出洗手間,猝不及防地,便叫一股狠絕的力道扯進黑暗的角落裡,她看不清來人的臉,陌生的恐懼感嚴重刺激著脆弱的神經,幾乎是本能地,她唯一直接的反應,便是大聲呼救,就在她出聲的當口,唇被狠狠地堵住,口腔內,酒麴味混雜著菸草味強勢入侵,沒有任何過渡地,甚至來不及反應,便開始兇猛肆虐。

像是積蓄很久的怒氣,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男子噬咬著女孩兒脆弱的唇舌,近乎殘忍,女孩兒吃痛,死命地掙扎反咬,腥甜的血味助長了瘋狂,黑暗裡,激烈膠著的兩人,如同慾望主宰的野獸一般,相互撕咬。

慾望沉淪,男子的手竟探進女孩兒貼身的單衣,撫上她光潔的小腹,緩緩地向上攀爬,女孩兒僵硬住,唇被他堵著發不出聲音,身體被他強制住動彈不得,人為刀俎,她為魚肉,恐懼夾雜著羞憤,只能籍由眼淚,微弱反抗。

鹹溼的液體沾到唇角,終於喚醒了理智,男子稍微退開,籲喘著粗氣,黑暗中,叫情慾染紅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迷亂中,女孩兒的襟領略微敞開,腰際的薄衫也翻起褶皺,露出漂亮的小腹,男子伸手,要為女孩兒整理衣衫,女孩兒本能地貼牆瑟縮,伸出的手僵在半中,只片刻遲疑,更堅定了自己的動作。

女孩兒被嚇得不輕,理智尚未完全歸位,任男子牽著進了轉角處一間空置的包廂。

寬敞的包間,兩人獨處稍顯空曠,靠牆的邊緣置了一組亞麻質地的灰色沙發,男子著了一套深灰色西裝,陷坐在沙發裡,與周圍的灰融為一體。

女孩兒倚門而立,與男子隔了一個太平洋,過分地涇渭分明,反倒欲蓋彌彰。

男子扯開領結,襯衫的排扣開至胸口處,起伏的胸襟若隱若現,男子緩慢點燃一根菸,似乎不急於開口。

三米開外,女孩兒冷眼斜睨著男子,伸手抹淨了嘴角的血漬,近乎自殘的力道,好似傷不在她,痛不在她,她總算是看清楚了,黑暗中,已經猜中了八,九分,現在是十分確定了。

顧小北打從心底,將他從裡到外,徹頭徹尾的鄙視了十萬八千遍,XX的,什麼市委書記,什麼小舅,假清高,裝得有多道貌闇然,都是狗屁,偽君子一個,連自己的外甥都搞,還不如外頭那些毛手毛腳的,至少,人色得光明,淫得正大。

男子迎上她的冷眼,無畏,但複雜。

兩人無話,又是靜默,那種能吞噬人心的靜默,女孩兒不無諷刺地彎唇,他們之間,除了壓迫就只剩靜默了,差點忘了,還有不倫。

又在那兒跟她裝深沉,既然撕破了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