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家這兩兄弟本來就是又胞胎,如今又穿了一模一樣的衣服,給那新郎官出了個難題:“誰是冬哥兒?誰是西哥兒?”答對了才讓新娘子上花轎。
宋大庸平日常帶著兩個兄弟玩,自然知道這兩個兄弟一個性子急燥,一個性子平和,這時就指著先出頭說話的小哥道:“你是冬哥兒。”
“哈哈,宋大哥錯了,我才是冬哥兒。”這時站在後邊的小冬瓜跑了出來:“今天我難得做了悶嘴葫蘆,果然把宋大哥給騙了。”
原來這兩小子鬼精靈的,知道平日自己兩個一動一靜,宋大庸定會朝這方面猜,於是,就由平日性子平和的小西瓜出來說話,倒真是騙倒了宋大庸。
於是宋大庸只得給這兩兄弟許下許多的好{炫&書&網久,兩兄弟才放新娘子上花轎。
一路吹吹打打的去。
忙亂的一天過去,到了晚上,侯家才算靜了下來。
小淘捶著腰,咳了聲道:“不行了,這老骨頭折騰了一天,都快散了。”
“來來來,我幫你揉揉。”侯嶽走過來笑道,家裡事忙,不過他做為老爺子,侯孝寶他們可不敢勞動他一下,所以,今兒個一天,侯嶽倒是跟那宋老爺子兩人下了一天的臭棋,兩人半片八倆,倒也是正合味口。
就在這裡,侯孝寶卻匆匆的過來,衝著侯嶽道:“爹,皇上來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甥舅的奪權鬥爭
第二百六十九章 甥舅的奪權鬥爭
第二百六十九章
前些日子。萬年宮突然的大水,李冶是死是逃生,若不是薛任貴拼死護救的話,也許此刻,他已經沒命了,那麼朝堂會是個什麼樣子呢?必然又是由長孫無忌和褚遂良推出一個傀儡皇帝,再過幾年,也許這大唐就不姓李了也不一定。
一次災難常常會造成一個人的脫胎換骨,李冶目前的情形就是這般,他並非沒才,只是一來,他自弱喪母,再加上身體較弱,而李世民又太過強勢,這使得他的真性情真本事一直沒得到發揮,李二去逝後,因為長孫無忌和褚遂良的原因,他們的身上烙下太多李世民的影子,所以,李冶雖然對著目前這種有名無實的情況反感,卻也生不起太多的反抗之心。潛意思裡還是對自己的能力缺少一種自信。
可經過這一次的萬年宮事件,李冶感到了生命的無常,他一直被壓抑的性情突然的爆發了,他渴望掌握政權,打造屬於自己的永徽盛世,為自己的後代披荊斬棘,他不能讓這種有名無實的情況繼續下去。
可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卻很難,他身處廟堂之高,周圍都是長孫無忌和褚遂良的人,而皇帝的政令若沒有中書省和門下省的同意,那也是貫徹不下去的,這讓李冶深深的無奈,而朝堂之上,也是百官不言,一幅天下太平的樣子,對比起太宗時期的朝堂,那種激動的辯駁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下真的太平了嗎,真的無一不是之處了嗎?顯然不是。
這時候的李冶,他急需要形成自己的力量,不錯,父皇把李績留給了他,可這李績在朝堂上也是一個悶嘴葫蘆,侯老四,卻是要守邊疆,朝堂中的事,他鞭長莫及。這時,李冶唯一能想到了就是侯嶽,這位當初的晉王師。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當初在承乾謀反事件中,就是先生提點他,將弱勢變為優勢,引起舅舅的重視,從而登上太子之位,如今局勢,他覺得還得要問問先生破局之策,當然最好是先生能夠重返朝堂。
所以,當李冶想完這一切之後,他便趁夜,偷偷的帶著人到了武功縣。
李冶此來顯然是秘密行動,穿著一身便服,侯嶽摒退下人,讓侯孝寶將李冶引到了書房之中。
李冶一進書房就看到滿書房的字畫,很是有些壯觀,便道:“一直以來,聽說先生最愛書畫收藏。今日書房一見,果然如傳言一般。”
李冶繞著書房的四周一看,幾乎是稍有點名望的都有了。
侯嶽咳了咳道:“一點小小的嗜好,倒叫皇上見笑了。”
前段時間,一直下雨,誰多字畫都受了點嘲,這好不容易晴天,侯嶽便拿出來掛在書房裡。收收潮氣。
“聽說,先生這裡還有一個規矩,凡是客來,必要留一幅字跡,看來朕也不能例外。”說著,李冶便到書桌前,身邊的侍從,眼迭手快的,早一步擺好了筆墨紙硯。
侯嶽先是有些驚訝,說實在,這個不算是什麼規矩,只不過是個玩笑,侯嶽退隱武功縣之後,想想自己以書法成名至今,如今多少年來的摸索,書法早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