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音痴說?”舊話重提,切原赤鳶拿出手機,準備給仁王打電話。
夏風將清閒寺嵐的黑髮吹的凌亂:“說,我和仁王君能說什麼?”
“……”赤鳶認輸:“我沒有你這樣豐富的感情思想,做什麼事情也不經過大腦思考。”憶起仁王那段告白練習之後,赤鳶心中冒出怒氣,她口氣變的很差:“剛開始我是認為你可憐,但到最後其實清閒寺你一點都不可憐,最可憐的是音痴。”
“難道讓我告訴仁王君,舅舅和我之間那段不可告人的感情嗎?”清閒寺嵐暗自抽泣。
脾氣本來就十分急躁的赤鳶忍無可忍的送了清閒寺嵐一記耳光:“人類最原始的情感,是不能控制的。”
“自殺女,淡定。”仁王出現在赤鳶的面前,擋在了她與清閒寺之間。
“音痴……”切原赤鳶不明白,甚至不理解:“她根本就不懂你這段時間的煞費苦心。”
“我也不是一樣嗎?”絲絲銀髮遮住了仁王的眼瞳:“不過謝謝你,赤鳶。”悄然間,仁王轉身面向清閒寺:“清閒寺嵐,我知道現在說這些話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即便沒有意義,我也要聽。”清閒寺雙眸模糊迷離,一如往昔。
第一次,這句話解脫了她對他似有似無的折磨:“我喜歡你,嵐。”
清閒寺嵐在北村航的攙扶下,離開了仁王和赤鳶的視線。
當時,清閒寺嵐只用了這輕輕兩個字:“再見。”來回應仁王雅治的告白。
仁王很清楚這兩個字的含義——再見,再也不見。
初戀未曾開始,就以這種方式宣告結束,當清閒寺朝仁王跨出一步的時候,仁王朝後退了一步,當仁王向清閒寺邁了一步的時候,清閒寺則選擇轉身遠去,這唯一的一步卻讓他們錯過了彼此。
正如清閒寺自己所說的那樣,她和仁王只是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點。
時光如梭,悲情故事裡的女主角已經消失,而她的身影也在大家的腦海裡漸漸被淡忘。
上數學課時,切原赤鳶會有意無意的朝仁王的方向看去:“……”每次都是他認真聽課的側面。
而下課的時候仁王和同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