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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立海大附屬中學的主幹道兩側花叢中的參天大樹即高大又茂盛,盛夏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枝葉,淅淅瀝瀝的撒在地上,將水泥路映照得蹤影斑駁。

清閒寺嵐前行的腳步緩緩停下,她的聲音融進風中:“切原同學,我果然是個傻瓜。”為仁王心動,為仁王堅持,卻最終選擇落荒而逃。

“傻瓜?”赤鳶重複著清閒寺的話,視線看向別處,鳥語花香和清閒寺現在的表情極不相稱:“我看……音痴才是傻瓜。”當仁王要正視的時候,清閒寺卻轉身離開。

“我只是個傀儡。”清閒寺垂下的眼瞼:“任憑舅舅擺佈玩弄而已。”

“音痴他……”開啟口,試著想要將她所知道真相說出來,猶豫不決後赤鳶快刀斬亂麻:“音痴他其實很喜歡清閒寺你的。”

聞言,清閒寺嵐表現的很平靜,她輕微頷首:“我知道,在我昏倒後醒來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轉學去綠山國中。”赤鳶來到清閒寺面前,抓住著她雙肩。

“我和仁王君像是兩條平行線。”原本模糊的視線被朦上一層霧氣,清閒寺哽咽著笑了:“沒有交點。”

“你給我住口。”手中的力量不斷的加深,赤鳶忍不住的開始和清閒寺嵐翻舊賬:“是誰求我幫忙的,是誰和我說要賭上國三時間讓仁王雅治喜歡上你的?”清閒寺,你忘記了嗎?說出這些話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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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住口。”手中的力量不斷的加深,赤鳶忍不住的開始和清閒寺嵐翻舊賬:“是誰求我幫忙的,是誰和我說要賭上國三時間讓仁王雅治喜歡上你的?”清閒寺,你忘記了嗎?說出這些話的人——是誰?

周圍變得安靜,耳邊只有風吹拂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切原同學。”沒有資格,沒有身份,清閒寺的臉哭得梨花帶雨:“只想變得平凡,但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奢望。”

赤鳶緊扭著眉宇:“奢望?”清閒寺到底在說什麼,她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清閒寺彥,是惡魔。”清閒寺彥是清閒寺嵐的噩夢,一輩子的噩夢:“他和我是舅甥的關係,理論是我最親的人……”最近每當提到清閒寺彥這個人,就彷彿被毒蛇咬過那般,神經痛楚麻痺,然後遁入痛苦無力:“可是清閒寺彥用自己的權利霸佔著我。”

“……”切原赤鳶臉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

“真是被季樂君說對了呢。”清閒寺苦笑:“他在我眼裡是舅舅,但是我在他的眼裡……卻是個女人。”

她雙手像觸電似的鬆開了清閒寺:“你在開什麼玩笑?”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天地不容的事情。

“這不是玩笑而是真實的存在。”看著與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切原赤鳶,清閒寺嵐抬起手擦拭掉了臉頰上的淚痕:“我現在一定很讓人噁心。”這種感情強加上在一代血親之上,讓清閒寺自己都感到反胃,她彎著身,雙手捂著胸口,開始劇烈的乾嘔起來。

見狀,赤鳶跑到清閒寺身邊拍著她的背脊:“清閒寺,你不要緊吧?”這樣的清閒寺嵐看上去十分可憐。

遠處,身穿和服的中年男人,步伐穩健,黑眸散發著冷氣:“嵐。”

清閒寺嵐乖巧回應:“是,舅舅。”腳步不由分說的往後一退。

他長的十分健碩,一直處於緊繃臉與閱歷無數的眸子在見到清閒寺嵐的那刻起變得溫柔無限:“看東西不準太久,聽到沒有!?”清閒寺彥伸出手拉著了她的手臂:“你的躲什麼?嵐!”

“我不是一直都在您的眼前嗎?彥舅舅。”聲音顫抖著,清閒寺嵐掙扎的想擺脫他的鉗制。

“哼。”清閒寺彥冷哼:“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他放開了清閒寺嵐:“你最好不要妄想逃走。”不論她逃到哪兒,他都會不惜代價的將她抓回身邊。

“請放心,彥舅舅,嵐不敢。”早在察覺清閒寺彥這份不可理喻的情感後,清閒寺嵐就徹底放棄了所謂的掙扎,說到底,一名十五歲的少女能有為何的掙扎?

“知道就好。”冷冷的睨了眼站在清閒寺嵐身旁的切原赤鳶後,清閒寺彥冷然:“抓緊時間。”深深的盯了清閒寺嵐一眼後,帶著一群傭人往停車場走去。

被清閒寺彥盯的毛骨悚然的赤鳶生平第一次有種後怕的感覺:“唔。”她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道別的時間看來真的不多了。”此刻,清閒寺嵐看起來很安然。

“你沒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