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計可施?他可是老爺,家裡他最大!”
“老夫人才是最大,我們求老夫人去!”
“老夫人都許他聚了十四房了,還不會許他十五房?”
“皇帝最大,我們去就皇帝!”
“天高皇帝遠,哪管得到這裡,何況這是私事!”
說到這,眾女面面相覷,只覺得無計可施,就在這時,突然有人道:“還有一人,比皇帝還大,求他當能阻止老爺。”
“誰?”
“自然是作者大人,這故事都是作者大人編的,不讓老爺娶愛兒,還不是作者的一個念頭的事情!”
眾女恍然大悟,但又是愁眉不展:“我們與作者大人可沒有交情,便是求他,他也未必願幫忙啊!”
“此事不必擔心。”十四房嬌笑道:“直接求作者大人,怕是沒有用處的,但還有人可求,據奴所知,作者大人正為衝新書榜之事愁眉不展,衝新書榜所缺者,不過是收藏點選推薦罷了,眾位姐妹,將狐媚手段拿將出來,哀求各位看官讀者打發些收藏點選推薦,那作者見了便明白我們心意了!”
眾女聽了齊聲道:“正是,正是,天大地大讀者最大,便是作者,也得聽讀者的,還是去求讀者大大去!”)
二四、不意聲名竟遠揚
俞國振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招牌,上面“歸家院”三個字,這三個字讓他有些好奇。
“喲,這位公子,好久沒有來了,今天怎麼得空?”他正好奇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聲媚笑,緊接著,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將他的手臂攬著,就往歸家院裡拉扯。
這一幕,俞國振還是第一次遇到,但卻並不陌生,同時也對這“歸家院”是個什麼所在有了明確的認識。
他還沒有做出反應,旁邊的高二柱噌的一聲跳了過來,一把將那個抓住他胳膊的女人揪住:“老孃兒們,放手!”
那女子頓時痛得慘叫出聲,緊接著高二柱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將她踢到一邊。
“二柱,罷了,她也只是招攬生意。”俞國振這個時候開口道。
二柱這才收手,滿眼煞氣地瞪著那個女子,那女子一口氣悶在胸前,這時剛喘過來,正待痛哭嚎罵,俞國振的手卻恰好出現在她面前。
俞國振的手中還有一串珍珠手鐲,那些珍珠雖然個頭兒不算大,但難得的是大小如一。
“這位姐姐,家丁魯莽,還請海涵,小小禮物,聊表歉意,還請姐姐不要見怪。”
如果換了別人家的公子哥兒,在打了人後又拿出這樣價值數兩銀錢的珍珠鐲兒,那個女子少不得在地上撒潑耍賴,好要多訛詐一些。但那女子與俞國振目光相對,心中頓時一凜,只覺得這個少年的話,自己還是老老實實聽從的好。她是風塵中人,見慣了各色人物,就算是那些常來“歸家院”的才子貴人,也很少有這種氣質的!
“是……是小婦人失禮了,不敢收公子的厚賜!”那女子眼色乖覺,咬牙切齒地支撐起來。
“賞你你就拿著,我不說第三遍。”俞國振的國氣仍然溫和。
那女子卻覺得,這口氣中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她伸出雙手接過那珍珠手鐲,呆呆地看了俞國振一眼,俞國振向她微微一笑:“我是廬州府無為縣人,初來盛澤,想打聽些事情……”
他正說話間,突然聽到笑聲傳出來,這笑聲略有些沙啞,卻又帶著一種動人心魄的磁意:“這位小公子算是問對了,莫說盛澤,就是整個蘇州府的事情,很少有我們‘歸家院’不知道的。”
說話的是一個婦人,三十幾許,但妝扮得恰到好處,看上去嫵媚可人,卻幾乎不沾染風塵氣息。俞國振眉頭微微凝了一下,向著那婦人點了點頭:“這位姐姐很有氣質啊。”
那婦人愣了一下,她一代名妓迎來送往,見過無數為她美色所迷的男子,聽過無數吹捧讚美她的話語,但這個少年人簡單的一個“很有氣質”,卻讓她有些失神,過了一會兒才笑起來:“公子可說錯了,奴不是什麼姐姐,公子要想見姐姐妹妹,奴倒是可以為公子安排……”
俞國振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子是個老鴇。他微微搖頭:“用不著那麼麻煩,我瞧姐姐就是我想見的人了。”
那女子臉色微微一紅,看上去嬌羞無限,她輕輕撩了一下眼:“奴老了,人老珠黃,哪堪公子這般調笑……不知奴是否可以知道,公子貴姓大名?”
她神態之間情深款款,俞國振看了心裡大呼,這絕對是後世影帝級別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