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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到自己的無力嗎?

在大自然面前,我們就如同人類腳下的一隻螞蟻一樣。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清雲給我講過的關於道教中的自然。我現在也只好讓自己順其自然了。只不過這種自然是一種無奈的選擇罷了。

我放鬆了自己的恐怖、放鬆了自己的身體。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是不是身體的狀態,但是我卻習慣地將現在的自己與身體聯絡起來。我以前在靈魂脫殼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在意識上讓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的靈魂剝離、我並沒有將那個在外面飄忽的靈魂看成另外一個我。反而,我在那種狀態下往往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完整的“我”的,除非是在我的魂魄飄忽在半空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軀體。

就在我“自然”下來的時候,我忽然又聽到了清雲的聲音:“沒想到他才喝這麼點酒就醉成這樣!”

我喝醉了?什麼時候?我對此很疑惑。

睜開眼睛,我看見了清雲的臉。轉動眼球,我還看見了清月和張蘇。

“這是什麼地方?”我問。

“你醒了?這是南山啊。我們是在一切吃泉水雞嗎?”清雲笑著回答。

我想是啊,我們不是在南山吃泉水雞嗎?可是。。。。。。

“你和清月師姐不是先走了嗎?我付賬後也和張蘇離開了啊。”我又問道。

清雲滿臉的疑惑:“我?清月?離開了?你還去付了帳?然後你和張蘇也離開了?看來你是真的喝醉了!”

“喝醉了?我喝醉了?難道這一切不是真的?”我忽然激動了起來,轉臉去問張蘇,“我們剛才不是到了一個叫塗山寺的地方了嗎?”

我看到的卻是張蘇迷惑的表情。

“沒有,我們不是一直在這裡吃飯嗎?你今天喝了很多酒,看來你完全是喝醉了。”張蘇看著我,

這下輪到我糊塗了——難道自己剛才的經歷是酒醉後所做的夢?

會有這麼離奇的夢嗎?我把自己剛才的經歷回憶了一遍。我想到當時的情景,似乎那一切應該只有在夢中在可能出現啊。

忽然,我想起了什麼來。。。。。。

“老闆,你們這裡有一個叫塗山寺的地方嗎?”我即刻把這家泉水雞店的主人叫了過來。

老闆滿臉堆笑地道:“有啊。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不過,那個廟有些冷清。”

我心裡忽然一震,忙問:“為什麼呢?城市周圍的寺廟的香火往往都很旺啊。像重慶這樣一個人口密集的大城市周圍的寺廟就更不應該冷清了啊。”

“你們是外地人,當然不知道這個廟的情況了。”老闆的語氣忽然有些神秘了起來,“你們知道這個廟為什麼香火不旺嗎?”

“為什麼?”我們四人都問。

“因為這個廟的籤太靈了!”老闆回答,臉上卻滿是怪異之色。

我們更加地不解了——這是一個什麼答案啊?如果那個地方的籤真的很靈的話,香火就應該很旺才是啊。

“我告訴你們吧。”老闆看著我們,繼續說道。

第二十五章 下下籤

我們更加地不解了——這是一個什麼答案啊?如果那個地方的籤真的很靈的話,香火就應該很旺才是啊。

“我告訴你們吧。”老闆看著我們,繼續說道。

他說著乾脆坐到了我們一桌——

“塗山寺就在離我們這個地方不遠的塗山上。傳說大禹治水在塗山娶塗山氏為妻,古人為紀念夏禹治水的功績,在山上建禹王祠,其後建禹王廟、真武寺。到了明朝和清朝的時候,寺廟規模擴大,真武寺與禹王祠舊址合併,所以大家後來就乾脆稱那個地方為塗山寺了。寺中現有殿宇八重,房間一百間。主殿之內既供有釋迦牟尼像,又供真武祖師像,第三層殿中則供有禹王、塗後像,立有禹王治水碑,所以塗山寺是一個佛、道共存的廟院。關於這個廟,還有一段佳話呢。”

我心想你直接告訴我們答案不就得了嗎,幹嘛說那麼遠呢?看來話多是做生意的人的習慣啊。

我雖然這樣想,但是卻沒有去打斷他的話:

“唐朝有個叫白居易的詩人,他因向皇上直言進諫,結果惹怒了皇上,於是就被貶為忠州(刺史。白居易接到公文後就打點起行裝,從長安起程,經劍閣入川,輾轉來到了我們重慶。重慶當時叫渝州。白居易在渝州沒有親朋好友,拿著朝廷的公文,加上赫赫的詩名,本可以去渝州府請求接待,但他沒有這樣做,作為被貶之人,何必給人增添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