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所以對篆文有所瞭解。我看了看那字,似乎有些像一個“人”字。在這個字的周圍是一些刻有花紋的圖案,這些花紋很漂亮,我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不是人物,也不是花草,更奇怪的是那些花紋不是由線條組成,似乎像一些三角形的符號但又不完全是。整個圖案極不規則,沒有那種對稱的美感,但是卻與中間那字襯托得有如一體。
我不知道這枚戒指從何而來。
我試圖把它拿下來認真看一下,但是我卻發現它有如與我的手指長在了一起,因為我在扳動它的時候感覺到它的底部與我的中指指骨是連在一起的。
雖然心裡有些恐懼,但是我還是在極度的疲勞中睡了過去。
第十五章 又是夢幻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或許是我已經真正地睡醒,也或許是小鎮上的喧鬧把我從夢中吵醒了。
我起床後簡單地梳洗了一下就直接朝劉氏餐館走去。
我到了那裡後卻沒有看見昨天與我喝酒的那老闆的身影。我問那店裡的一個夥計道:“你們老闆呢?”。那夥計看了我一眼,好象有些害怕的樣子:“老闆在後,後面。”
“麻煩你去叫一下他,你給他說,昨天在這裡與他喝酒的哪個人來找他。”
那夥計站在那裡不動。我有些生氣地對他道:“快去啊!”
“神經病又來了!”我彷彿聽到他低聲地咕嚕道。
不一會,我就聽到從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神經病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位大約三十來歲年紀、個子高高的女人,正拿著一把菜刀從店後面往這裡走來。
“就是他!”剛才那夥計指著我說道。
我非常生氣。我想任何人在一大早就被人稱為神經病都是會生氣的。
“哪個是神經病?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你昨天到我們這裡吃飯,一個人坐在那裡不住地自言自語,還和空氣碰杯喝酒。你不是神經病又是什麼?”那夥計怪笑著看著我說。
“你胡說什麼啊?昨天不是你們老闆在陪我喝酒嗎?”我生氣而又奇怪地問道。
那女人忽然在邊上大罵道:“姑奶奶什麼時候陪你喝酒了?你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小流氓,居然跑到這裡來撒野!還不馬上給我滾出去!”
我聽到她的叫罵,心裡很是不愉快。
“你們去把昨天陪我喝酒的那個男老闆叫來,你們問問他,我是不是神經病?”我生氣地道。
“哪個男老闆?這裡的老闆就是我!”那女人大聲地叫道。
“啊?那昨天陪我喝酒的又是誰呢?”我有些不相信。
“你昨天一個人在那裡喝酒,還自己與自己說話、與空氣碰杯,哪有什麼人陪你喝酒!”那夥計沒好氣地道。
“見鬼了!”我心裡彷彿明白了,於是轉身便往外走。
“你等等!”我聽到那女人在我身後叫道。
我轉身去看著她,我忽然發現她居然長得很漂亮。
“你說說,昨天與你喝酒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那漂亮女老闆問我道。
“三十多歲年紀,人很精神,說話很快。”我想了想回答道。
“哐啷!”那女老闆手上的菜刀忽然掉到了地上。
“你遇鬼了!”那夥計恐懼地叫道。
“那是誰?”我問道。
“他是我男人。”那漂亮女老闆喃喃地道,“他前不久才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頭天我們一起喝酒的情況,感覺現在倒變得很不真實了。
“是你害死了他!”那女老闆忽然揀起地上的菜刀朝我砍來!
“還我老闆的命來!”那夥計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也多了個鐵鍬,我見他也正掄找那鐵鍬朝我打來!
“啊……。!”
我忽然發現自己正睡在新買的房子裡,母親正在我身邊擔心地看著我,“你終於醒了。這幾天你可把我嚇壞了。”
我看到父親也從外面走了進來,高興地說道:“醒來了?你餓不餓?你可好幾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迷惑地問他們道。
“估計是感冒了,我們看你發燒好厲害哦,嘴巴里還一直在胡言亂語。”母親心疼地說。
原來自己並沒有到鳳凰去。難道我經歷的這一切都是在夢中?難道我在夢中還會做夢?
那麼現在的我是在現實中呢,還是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