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情況。不過後來有人發現張家村的人全部都死了。奇怪的是他們臨死的時候臉上全部都帶有笑容。那些人的屍體的臉上全部在笑。”
我感覺很口渴。
我對老闆說:“請你給我倒點水。”然後把我隨身帶的水壺給他,對他說道:“麻煩你把我這個也裝滿。”
我從劉氏餐館出來後就直接回倒了我所住的客棧,我這才看見那客棧的名字叫“悅來客棧”。雖然我沒有碰上張大富,但是卻已經證實了我那次確實是靈魂出殼了。本來我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可是我卻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因為開了幾天的車,我本來感覺到很勞累,但是人往往在極度疲倦的時候還難以入睡,更何況我心裡還有事情一時間沒有想清楚。
我躺到床上看著電視,電視里正在不休止地播放著廣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地進入夢鄉。
在睡夢中我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拉我。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拉了起來,但是我回過頭來一看,自己的身體仍然睡再那裡。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第靈魂脫殼了,但是不是自己的意願而是被其他力量作用的結果。我心裡有些害怕,我心想自己必須回去,不然再這個離才死掉了一個村莊的人不遠的地方也許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
於是我的靈魂又回到了我的身體裡。這時候我聽到耳邊傳來一個非常溫柔的聲音:“來吧,與我一起走。”
我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又被一隻手從身體里拉了出來。我看著床上似乎熟睡的身體,忽然發現他很陌生。
“可是,他就是我啊。”我心中暗暗地想道。
這時候我耳邊又聽到了剛才那聲音在說道:“那不是你,那是你的哥哥。”
我心中一驚,是啊,那不是我。
“把它還給哥哥吧。”我這樣想道。
我忽然感覺到了自己已經從那身體裡完全出來了。卻發現一個身著灰袍,頭髮、眉毛都是白色的女人站再我的面前。
我忽然想到那飯館老闆給我講的關於張家村的事情。
看著面前這個面若嬰兒卻長著滿頭白髮的女人,心裡不禁有些害怕,但同時又感到很疑惑。
我盯著她問道:“你是誰?”
“我是夢魘。”她回答道。
我忽然想起了劉氏餐館老闆給我講的事情,“張家村的人是不是你害死的?”
這時候我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一幕:她的那張有如嬰兒般的臉正在變化,臉上慢慢地長出了膿瘡,而她的眼球也正在突出在眼眶以外,沒有了嘴唇、沒有了牙齒,舌頭露在了上下牙齦的外面……是那個我曾經靈魂脫殼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老巫婆!
她忽然伸出她那枯瘦如柴的手爪向我抓來。我嚇得急忙往邊上閃開。但是我卻發現她的目標居然是“我”躺在床上的那個軀體。
我遊離於軀體之外,要想馬上回去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即使回到軀體裡我又能如何?
老巫婆作勢朝“我”的軀體抓去,卻轉頭向著我露出她那沒有牙齒和嘴唇的嘴“嘎”、“嘎”地笑。
我恐怖地大叫道:“不要!”
她彷彿在欣賞我的軀體般用她那可怕的手在“我”軀體的頭部、胸前比劃著。我看到她似乎選中了軀體胸部的位置,隨即張開她右手的手指朝著那裡狠狠地抓了下去!
我在極度的絕望中大叫了一聲:“哥!”
隨著我的叫聲撥出,一件奇怪的事情出現了。我看見忽然從我的軀體上發出一種金黃色的光芒,那光芒非常地柔和而沒有一點的霸氣。但是他老巫婆在看到那光芒後卻驚叫了一聲:“幻戒!”,隨即便在原地消失了。
如同一場夢一般,我一下就醒了過來。我看看周圍,客棧房間的燈光仍然明亮,前方的電視機裡還在演著一部不知道名字的電視劇。
是夢?難道我剛才做了個噩夢?
我動了動身體,忽然感覺到我右手的中指有些麻癢,我用左手去搔撓了一下,卻忽然發現我的中指上戴著一樣東西,我抬起手來一看——那是一枚戒指!
我從來不喜歡在身上戴任何飾物,特別是戒指之類的東西。因為我認為只有爆發戶才會那樣做。
那時眼前的事實證明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出現過的事情。我仔細地看著手上戴著的那隻剛才發出柔和黃色光線的戒指。
這是一枚黃金戒指,在戒面的正中刻有一個字,那是一個篆體字,因為在大學期間我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