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去捉拿他。
當我趕到那裡的時候卻沒有找到他,只看到在那農家的門前坐著一位老人。我問那老人是否有位京城來的青年住在他家,那老人卻說那青年已經走了,還說走了才幾個小時。我當時心裡很急,就按照那老人的指引追了去。
我追了不到一個小時就猛然間醒悟了過來。我忽然想起剛才見到的那老人的臉上的皺紋好像不怎麼自然,而且聲音也沒有那麼蒼老。
於是我就急忙返了回去。
可是我到了那家農戶的時候卻再也沒有見到那位老人了。
從此,邱連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被調往東南亞執行特殊任務。因為任務特殊,我只好離開自己的妻子和我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我妻子只知道我出國了,其他的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由於我在國外曾經一度被人追殺,所以我更不敢與家人聯絡,因為我害怕他們母子受到連累和傷害。
直到一年以前我才被組織調回了國內。因為我還是害怕他們母子會因為我遭遇到危險,所以我在這裡開了個高階私人餐館,以便仔細觀察我身邊是否還會有以前的敵人在追蹤我並做一些組織交代的秘密工作。
今天上午,我接到了組織上的通知,通知上說我現在已經完全解除了危險,我也可以不再繼續工作了,也就是說,我可以退休了。而且組織上同時也把這個餐館獎勵給了我,作為對我多年出生入死的補償。所以我今天才終於可以回去和他們母子見面了。
邱連山啊,邱連山。你萬沒有想到我還是會把你抓到吧?
其實你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念著你呢。”
我這才知道清雲原來的名字叫邱連山。
“你想怎樣處置我?”清雲問。我沒有看到他有一絲的慌亂。
“那書呢?”樊華問他。
“被我燒了。”他淡淡地說。
“什麼?燒了?”我和樊華同時驚聲地問。
“你講完了你的故事,現在我也來講講我的故事。”清雲,也就是邱連山說。
“我父親就是那位易學專家。我出生的時候父親就給我取名叫連山。因為據說現在的《周易》是從《連山易》和《歸藏》發展而來;也有的人說《連山易》是最完整的易,《連山易》因為丟失了一部分內容然後形成《歸藏》,《歸藏》又失去一些內容後剩下的部分就是現在我們看到的《周易》了。可是對於《連山易》和《歸藏》來講,從古到今都只是一個傳說,並沒有人真正地見到過這兩本書。父親給我取名為連山,就是表達他對《易經》之祖的嚮往啊。
由於從小受父親的影響,我對《易經》一直都有一種偏好。
然而有一天,我的父親卻瘋了。
我到醫院去看望父親的時候,他卻給了我一點時間的清明。他看到了我,忽然神秘地對我說:‘我看到《歸藏》了。真是鬼神莫測之機啊。找到它、毀掉它!’這是我聽到父親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父親參加過的那個研究小組工作的地方。其實我並沒有花費什麼力氣便找到了那本《歸藏》殘本。
你們知道我回家後開啟那本書看第一眼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嗎?是眩暈!
彷彿我以前看的那些易理知識全部是錯誤的!我感覺自己的頭腦一片混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天,我正在家裡看那本書,忽然在我的頭腦中出現了一個概念:快逃!
我急忙就帶上那本書逃跑了。
後來我跑到了郊區。有一天我忽然又有了那樣的感覺。但是卻又感覺到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我草草地化了下裝,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老人的模樣。也就是你在那裡看到那個樣子。
我看到你走遠後就立即朝另外一個方向逃跑了。
我這一逃就逃到了西南。
為了仔細研究那本書,我後來就到了白雲觀當道士。因為我偶爾斷事如神、對道家理論研究比較透切,後來就當上了那裡的觀主。
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悟透那本書。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明白了一個問題:既然那本書是殘本,那麼就沒有必要、也不可能把書中丟失的部分再找回來。我於是便用《周易》和後天八卦反過來推演那些缺失的內容。對此,我還特別運用了宋代邵雍的梅花易數和他推演《皇極經世》的方法。
雖然我不知道方法正不正確,但是結果卻讓我恐懼到了極點。
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