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對你師父這樣說話,你還配叫終南弟子麼?”孤星寒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道:“這是我們終南的事務,外人無權插手!”“你……”空明大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
孤星寒轉向天機道長道:“師父,龍泉劍是終南鎮山之寶,它護衛的是終南的道義,是終南的象徵。當年弟子入門拜師,你跟弟子說,當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如若不然,將被天鄙棄,最起碼,會被終南鄙棄。今日你我在戰場上相見,你只道我大逆不道,背棄終南,投奔五臺,其實到底是誰背棄了終南,龍泉劍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斷。師父你如果看不清眼前的哪條路才是正確的話,那麼就相信眼前這把龍泉劍吧!”天機道長臉色蒼白的看著孤星寒,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驀地仰天長嘆一聲,將手中拂塵擲於地上,轉頭不發一言的離去。終南山的各門下弟子都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走還是該留。孤星寒怔怔的看著師父離去的身影,狠下心腸,向終南弟子道:“終南規矩,龍泉劍視為掌門信物,眾弟子聽令,速回終南,重整門派!”孤星寒在終南本來威望輩份甚高,眾弟子也早就不想摻合了,焉有不願意之理?個個都歡天喜地的跑走了。智慧大師欣慰的看著孤星寒,心道:終南有此弟子,命數未絕啊。
事起突然,長老和空明大師都沒反應過來,其他掌門更是面面相覷,終南散去,對軍心打擊極大,連狐族的人馬也出現了疲態。長老見勢不妙,對空明大師道:“先撤到山下。”空明大師不甘心道:“這樣就算數了?”長老臉色慘白道:“我的功力就快耗光了,萬一讓絕磐脫離控制那就得不償失了,你看智慧他還臉色如常,這場仗我們暫時輸了,明天再作打算。”空明大師無法,只得對智慧大師等人罵道:“今日就多讓你們聆聽一晚佛音,明天送你們去下地獄吧。”吳剛英一聽這話,激怒攻心,忍不住又一口獻血噴了出來。智慧大師忙對眾沙彌道:“快扶進去調養。”眼看長老人馬漸漸退至不見蹤影,智慧大師終於撐不住,“哎喲”一聲癱倒在地上。禪月大師大驚道:“師父你怎麼回事?”忙扶起來看時,智慧大師面白氣弱,絲毫沒有剛才對陣灑脫的風采,斷斷續續道:“你……扶我進去……我的功力……也用光了……”禪月大師又急又痛,趕忙跟著幾個和尚扶進去了。
林鳶茵和楊淙見眾人平安無事的回來,自然歡喜的很,見到智慧大師這個樣子,都嚇了一跳:“這……”智慧大師是他們最後的依靠,如果連他都成了這個樣子,那星晨還保得住麼?林鳶茵看著眾人前前後後的忙亂著療傷,思前想後了半天,終於一咬牙,擠進去對智慧大師道:“大師,他們是衝著我跟星晨來的,反正絕磐也沒保住,不如我們兩個出去算了,留得五臺血脈,將來好為搶回絕磐作準備。畢竟我們的命,跟絕磐相比,不算得什麼大事。”“萬萬不可!”吳剛英一急,胸口一痛,說不出話來,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智慧大師。禪月大師沒作聲,他倒是不排斥這樣,畢竟師父不能沒了,要不這局面靠誰來收拾呢?
智慧大師微微一笑:“林施主不用內疚,這不僅是你們的劫數,更是我們的劫數。星晨的身份複雜,恐怕與絕磐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保不住他也就不用想絕磐的事情了。既來之則安之,天無絕人之路,總歸有辦法的。”林鳶茵含淚道:“但是這樣僵持下去,大師能有幾分勝算,我不想以我們兩條人命換這全寺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啊。”楊淙道:“對了,這麼多人來五臺,說不定下面的警察會上來幫忙,這樣危局就可以解了。”禪月大師搖搖頭道:“沒用的,他們用大霧封了山,用幻境做了結界,闖不進來的。”智慧大師道:“都別憂心,先出去散散吧,讓我好好想想。”
禪月大師最後一個走出房門,轉眼卻瞥見孤星寒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他不說話。禪月大師欣喜道:“剛怎麼不見你?這次五臺能保得住,你居功至偉啊。”孤星寒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勉強笑了笑:“智慧大師既然沒有什麼大礙,弟子要告辭回山了。”禪月大師一怔:“你……但是下面不是封住了山嗎?”孤星寒道:“有龍泉劍,我出得去。”禪月大師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不太開心。”孤星寒嘆氣道:“師父沒有回山,不知道去哪裡了。終南山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禪月大師凜然道:“沒有回山,但是你這最後的良心還在啊,他不回,你就繼任掌門之位!難道因為一個人就可以毀了終南?”孤星寒嚇了一跳:“不……不,我不做掌門的。”禪月大師奇怪道:“為什麼?”孤星寒忸怩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我……已經有心上人了……”禪月大師啼笑皆非暗想道:“又是一個多情種。”當下說道:“也好,別